分卷(74)(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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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歇笑了,你怎么知道,我的答应,是不是在骗你呢。
  那人过了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楚歇侧过身子,看着外头雪落无声,余光瞥着屋内那人,声音也难得静谧几分,江晏迟,我觉得这样挺没意思的。
  你要我不骗你,好啊,那我现在说一句真话我不喜欢你,我也压根不喜欢男人。你我因利而合,若是有朝一日道不同,自不相为谋。
  楚歇卷着袖子,外头的雪色衬着他的肌肤白皙,因许久未睡眼下多了点点乌青,更添几分病容。
  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让人莫名地心疼几分。
  可江晏迟如今不心疼。
  他只觉得可恨。
  此人身姿透着的淡淡萧索,眉眼里拿捏的几分幽邃,就像是一杯香甜的毒酒入喉,辛辣淳厚的爽快刹那浮上头顶,可内里脏腑却又同时被腐蚀殆尽,直教人呕出一口血,恨不能就这样与他同归于尽。
  事到如今,夜里辗转,始终苦痛的还是只有自己。
  楚歇根本不会难过。
  没了自己,他就像丢了一把刀,一件衣裳,连惋惜都不会有。
  他的控诉与愤怒,只会让楚歇开始忖度,他到底还能从自己榨取得到多少利益若是寥寥,便是分道扬镳。
  比那账房里的算盘还要精明无情。
  他不动声色地走近了些,像往日里一样,将手绕过楚歇的腰间将人虚虚地抱住。
  江晏迟觉得,他迟早会杀了这个人,亦或者死在这个人手里。
  满腹的愤恨又像是这一场深夜的雪一样,铺天盖地地下着,落地无声。
  来人。
  把东西拿进来。
  楚歇听到耳后传来这两句话,心就猛地一沉。吱呀一声人进人出,他想回头看一眼,腰间却被死死箍住,看似旖旎相拥于窗阁,实际上,却是困兽于笼。
  人很快又退了出去,这次,连门都紧紧带上,外头也听不见人声。
  楚歇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余光瞥着那朱红漆盘上的东西,直截了当地问:那是什么。
  又挣了一下,江晏迟,你不要发疯你不是说要好好谈吗,这就是你的好好谈一下?
  那人轻咬着他的耳尖,带着些刺痛,鼻息顺着耳廓扫到脖颈,炙热又危险。
  谈啊。
  不用嘴谈罢了。
  这么说着,便将人拖向了床榻:左右你这张嘴,也只会骗人。
  一把掀起那红漆盘上盖着的布帛,楚歇终于看清那上头的东西。一开始还没明白过来,等似乎懂了什么的时候,人已经被禁锢得无法动弹。
  江晏迟拿了二指宽的,抹了些香脂在上头,脂膏里混着是楚歇素日里最爱的柏兰香。如上次新婚之夜一般,先是将他好一番讨好,将人折腾得眼尾发红,再将人摆弄好了。
  稍往里推,那人便如入锅的活鱼,剧烈挣扎。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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