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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畏战。
  许纯牧诚恳地认错,那个时候,面对势如破竹的北匈兵马,看到节节败退的西境骑兵。我担心许家会落得和宁远王一样的下场,所以我希望能通过议和的手段,拖延也好,试探也罢。是我求着楚掌印想想法子,能否不战而屈人之兵,解我北境十三郡兵情困厄。
  江晏迟眼睛微微眯起。
  对此,臣甘愿领受任何惩罚。
  许纯牧十三岁第一次带兵出征,十数年来败绩寥寥,他会畏战。
  怕不是他父亲许承堇的主意吧。许纯牧不愿将污水往父亲身上泼,只能认在自己身上。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那样一个连刀都握不住的人,若是谈判失败会是什么后果。皇帝声音里带着几分寒意,你们许家将他逼去敌营,就完全不在乎他的死活吗。
  许纯牧轻声说,事急从权,我们只能从大局考虑。臣还有一事必须和陛下说清楚。
  还有旁的事。
  你说。
  在淮崎郡的时候,那守城副将赵灵瞿曾想杀了楚掌印,是我亲眼所见的。许纯牧余光看了眼小皇帝的神色,果真见他眼光一沉,楚掌印因此与那赵副将结怨,并非空穴来风。楚掌印所说也并无虚言,当日守城之策,的确是臣想出来的。
  许纯牧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楚掌印说不能让兵马继续南下,才化身谋士将我的计策献给初次带兵的赵灵瞿。淮崎一战,是这样才能赢的。
  皇帝的脸色始终沉静,瞧不出对于这一番话,是如何忖度的。
  有些事虽听着荒诞,但,是真的。楚掌印并非无故弄权之人,反而是那赵灵瞿,的确是很奇怪,还望陛下慎重对待。
  第66章 、首发晋江
  江晏迟手搭放在面前的镇尺上, 曲起指节轻叩了两下,眼底暗光流转,又蓦地问:你胸口那道刺伤, 是赵灵瞿所为?
  许纯牧照实答。
  不是,那是被我许家追兵所伤。那时候我和楚大人被逼到悬崖边不得不
  镇尺猛地被推动些许,在安静的大殿上发出刮过木头明显的声响。
  许纯牧话说一半,又将当日的危急程度弱化些,我受了伤, 不得不带他跳进河里逃离了, 我们顺流而下流落到淮崎郡, 遇上了战乱, 这才认得那位赵副将。
  时间上是对得上的。
  可动机不对。
  如果遇上了战乱, 为何不立刻往南走, 还要继续留在淮崎郡, 甚至不惜去给赵灵瞿送兵法稳住战局。
  以楚歇白日里那个狡诈的性子, 他根本就不会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而且,还是回归到一个问题。
  许纯牧这种良善淳朴的性子, 到底是怎么与白日那个楚歇相处的。
  许纯牧,你觉得楚歇是个怎么样的人。
  小侯爷见陛下沉默良久,正心如擂鼓不知自己这套说辞是否有不易察觉的漏洞。听到这一句询问, 许纯牧反而被问住了。
  宽厚善良,还是诡计多端。
  皇帝的身子微微前倾,将手肘抵在案上, 仔细观察着许纯牧每一丝神情的变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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