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2 / 4)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踏马的我当然知道疼了,不信我上你一次你试试?
  这话楚歇眼下是不敢说的。
  大约是见他表情太痛苦了,眼圈泛起红,尽数沾湿的睫毛还在微微颤抖,江晏迟到底生出几分恻隐之心,没动两下又停了下来。
  二人僵持着,陷入一场痛苦的拉锯。
  楚歇,你的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
  他掐着那人下颚,俯下身来贴近了,死死盯着那双惯会骗人的眼睛。
  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许骗我!
  自己被他欺瞒了一次又一次,可到头来,总还是信他。
  我骗你什么了楚歇喑哑着嗓音。
  你说换了旁人就不愿意,你说你从没拿这种事做过交易。楚歇,你倒是知道怎么哄我欺我,你把我拿捏得这样准!江晏迟狠狠地啃咬上那吐露无数谎言嘴唇,直到厮磨出淡淡的腥气才放过,你用这手段骗过多少人,你这掌印怎么当上的?!你到底还上过多少人的床榻!
  楚歇,你怎么可以这么
  更伤人的词最后忍在喉咙里,江晏迟没有说出来。
  话停下了,旁的就得继续。
  楚歇还想说些什么,又紧咬着下唇,猛的一下疼得眼尾再次湿润。
  江晏迟见楚歇闷不做声也没有解释,心里邪火肆虐,没有顾忌地大力折腾着。
  还没几下,身下人身子越发绵软,给人一种有种顺从的错觉。
  实际上却是楚歇眼前已然发黑,将下唇咬破了闷不吭声,根本没坚持一会儿,还没来得及骂娘头就一歪昏死在江晏迟身下。
  江晏迟发觉那身子彻底瘫软下来,慢慢地理智才回拢一些,看着他唇上的伤口和过于苍白的脸色,又瞧了眼床头无力垂下的手指。
  意识到这人是昏过去了,他倏然失措,立刻将那束缚的绑带解开。
  那人白皙的手腕处因挣扎而磨得一片通红。
  他心口像被凉水浇透。
  他这是在做什么。
  阿歇,阿他轻轻喊着,语气温柔,那人却没有回应。那满身的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触手一片冰凉。
  初冬的风那么冷,他一身湿漉漉的,怎么能受得住这样的寒冻。
  江晏迟急忙将人拿被子卷着,堪堪披上一件外衣便将门一脚踹开,气急败坏地喊:传御医,快!
  再叫人打了两盆水来亲自给他擦着他一身薄汗,将宫人都遣出去,刚掀起身下的被褥,入目却是床铺上斑斑点点的血迹。
  他一瞬间有些发懵,又默不作声地将人翻身擦洗,碰到要紧的地方,楚歇的手还会无意识地抓挠一下。
  怎么会有血。
  御医很快就来了,遣人去的时候江晏迟有要小喜子说明些缘由,御医只来了一位,是往日里和东宫最交好且信得过的的吴老大夫。
  曾经在冷宫里时,江晏迟好几次偷跑出去,都是这位吴老大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施舍了他好些药材。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