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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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成亲吧。
  马车行至上京城时,许纯牧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关碟给城门守卫看寸,守卫之间互换好几次眼神,竟只能将关碟暂且扣下,道:许小侯爷,容我们先去像陛下禀报一声。
  又往马车里多看了两眼,依稀可见里头还有一人身影,里头可还有旁人?
  嗯。
  许纯牧道,是楚掌印。
  城门守卫脸色瞬变,那眼神让许纯牧有些不安,立刻又拽住他,怎么了,他不能进城吗。
  小,小侯爷言重了。只,只是需要向陛下禀告一声,实不相瞒,中境十六州都快被翻遍了,陛下一直在找楚掌印
  许纯牧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便问:陛下为何急着寻他。
  那守城卫兵不肯再说,倒像是生怕人跑了似的,先将人请下了马车,好生安置,派了一队将人送回了楚府,又打发了两个人立刻去昭狱送信。
  皇帝比想象中来得更快。
  快到许纯牧觉得不可思议。
  他这头刚刚为楚歇掖好被角,转头便听到管事说:陛下来了,许小侯爷要不要回避一二。
  许纯牧想了想,道,不必。
  正好有事要说。
  那凌乱的步子渐渐接近,门框外一袭玄衣出现,脚步踉跄着跨进屋内。看清了那睡着的人,江晏迟用力地将袖中的手一掐。
  才确认这的确不是梦境。
  他没死,他还活着。
  濮阳之变后,他日夜难眠,怕极了那官道上回眸对视,最后句话一语成谶,从天人永隔。
  江晏迟眼里没有旁人,坐在了床边就伸进去摸出他纤细的手腕,十指交握,是熟悉又温暖的触觉。
  抓在手里,才有了些实感。
  阿歇
  新帝声音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依恋与委屈,我
  我是皇帝了。
  声音低如蚊呐,根本叫不醒眼前熟睡之人。千言万语哽在喉间,最后竟只剩下这么一句,我现在,是皇帝了。
  陛下。
  许纯牧的声音惊醒了他,他这才意识到屋内还有一人。
  守城的卫兵来报,的确是许纯牧将楚歇送了回来。
  江晏迟收起眼底破碎的柔光,将情绪都敛起,幽幽地站起身来问,是你救了他。
  许纯牧瞧着楚歇很受皇帝看重的模样,本不想邀功。可如今他急需谈判的筹码,便应下:是的,我不能看着我爷爷滥杀无辜。在濮阳郡城门外,是我救了他
  那为何迟迟一月,才将他送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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