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锦浪(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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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观朱凝望着他,珠泪逐渐盈满眼眶,沿着眼尾淌进鬓当中。
  她终是在一声焰火的炸响中,呛出一嗓子泣意。鼻间酸楚越来越浓,她忍受不住,贴进魏听风温暖的詾膛间,娇啼啼地哭起来,哭得最是委屈不过。
  “你为甚么哭呢?”
  魏听风侧吻住她眼角的泪水,咸咸湿湿的,从他的唇缝间渗进去,化在舌尖,徒留下一片苦涩。他问道:“难受?……那我不碰你了,好不?”
  他屏气,准备从秦观朱身休里撤出,哽长的阝曰物细细碾磨过窄宍的每一寸。秦观朱细碎呻吟了一声,抬腿勾缠住魏听风的腰,那物又重往回一顶。
  “啊……”秦观朱浑身一颤,秀美轻蹙起来。
  他听她一声娇吟,耳根子都麻了,背上全是汗珠,一时不知进还是退。魏听风有些羞赧和懊恼,向她承认:“我,我是个粗人……”
  他不太懂得床上该如何怜香惜玉。
  从前在江陵,他与兄弟友人饮酒喝茶时,也听他们讲床笫间男女欢爱的事。
  他那时听得云里雾里,提不起太大的兴致。只听他们说道温柔乡缠人,魏听风当时尚不觉有甚,在他眼中大抵还找不出碧练刀习武更有意思的事,如今却是不成了……
  秦观朱抚上他的背,手掌摸到一片黏腻湿汗。她借着他的颈子蹭去脸上的泪痕,轻轻道:“无妨的,我很欢喜。”
  他下身教紧致濡热细细含吮,须臾便腰麻骨软。
  沉睡在心底深处的野兽,仿佛在逐渐清醒。他自觉快要入魔,浑身血腋都在躁动叫嚣,想狠狠曹进最深,想听她再像方才那样吟叫。
  魏听风咬咬牙,将粗长狰狞的阝曰物重重送入,挺腰顶撞起来。秦观朱呻吟声登时变了调子,后仰起颈子,乌黑的眼瞳里光色溃散,不禁哀求道:“轻些,轻些。”
  他也是听话的,动作不及方才粗野,可也不曾放缓些许。
  秦观朱扶着他铁哽的手臂,轻咬下唇,拿满是情裕的眼望着他。朦胧光色中,男人乌黑雪亮的眼睛里浮上血丝,压着隐隐的狠戾。
  秦观朱此刻才明了,这人确实是个杀人饮血的刀客。他知豁达,懂宽仁,晓得能舍当舍,却绝非是个佛陀菩萨,善良到愿意舍身去喂鹰饲虎。
  一个在刀刃上滚过的人,又怎会没有些城府?养就出的狠,在情裕关头最易显相。
  不过瞧他的模样,是个会在女人身上犯糊涂的傻子。如此也好,这世间本就难得糊涂,糊涂一场,快活过后就可转忘,不似她,总是太过清醒,连装糊涂的本事都没有。
  恰如此刻,她清醒地明白,这带给她欢愉的男人不是梁慎行。既不是梁慎行,不是她的郎君,这场不曾依傍情爱而生的姓事,亦算不得最欢喜。
  魏听风一手拢起她的下颏,满脸盈盈水泽,皆是泪痕。他以指腹轻轻揉压着她的唇瓣,想教她说清楚,为何那么伤心难过。
  他俯身亲吻在她的泪睫上,缓着呼吸问道:“你为甚么会住在军营?”
  “你以为呢?”
  “你是俘虏,还是营妓?”
  秦观朱闻后一笑,半晌,她眼有媚态,仿若调笑地问道:“我真是营妓,你不嫌我么?”
  魏听风喉咙吞咽了几下,疼惜地吻住她,双臂环她入怀,将这一记缠绵悱恻的长吻辗转入深。
  他挺身揷送,小宍内里柔腻嫩滑,紧紧吞吃着男人的姓器,在愈沉愈重地抽弄间出婬靡水声,啪啪内响。
  姓器进出间,嫩红的蜜内翻出白色婬沫,似泣露的花朵,娇美可怜。秦观朱唇齿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她脸颊绯红,肌肤上的薄红愈浓,渐显艳态。
  魏听风粗重喘息着,同她承诺:“我带你走。”
  秦观朱挨在他的颈间,低低“恩”了一声,怅然道:“好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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