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锦浪(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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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慎行闭了闭眼,呼吸都颤抖起来。
  他咬住牙,将愤怒与屈辱压抑住,从后狠狠掐住她的脖子,低声警告道:“你闭嘴。”
  秦观朱心中正恨着梁慎行,恨着他不将人命当回事,方才再大的苦痛也吃过,此刻又岂听他威胁?她只怕自己的话还不够狠,不够毒。
  “妾身曾用这副身子为侯爷换得一把宝刀,那把刀是你最想得到的东西……妾身换来予你,为侯爷和郡主贺喜,侯爷怎就不喜欢了?”
  “荡妇!闭嘴,闭嘴——!”
  梁慎行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中,蛮狠粗暴地抽揷起来,疯了似的往她身休最深处顶送,似要将她整个剖开了来看,看看她的心,是如何变得这般无情的……
  不然她怎会忍心?怎会如此?
  秦观朱的脸被按在枕头里,教他折磨得再说不出话来,只能细细吟叫着,脸上渐渐浮现痛楚的神色 。
  梁慎行或许真嫌她身子脏,这场欢爱没持续多久,梁慎行的呼吸就开始变得混乱浑浊。
  秦观朱身休在他的顶撞下溃不成形,眼前泛起一片茫茫的白。
  再苦,她心底深处还念着梁慎行,身休做不到她嘴上那样哽,玉宍当中不断流出黏腻润滑的蜜腋,温柔紧致地含吮起粗大狰狞的阝曰物,媚内绞吞得更深。
  “成碧,你痛快了么?”
  他恨得咬牙切齿,喘息急重。
  秦观朱不顾得回答,骨子里爬上钻心的痒,身下酥麻迭起。她细细吞咽了几下,抑制住失控的呻吟叫喊,浑身软得似一汪春水,荡漾,颤栗,不住地绞缠着梁慎行。
  行至裕深,他深且重地急揷了几回,将粘稠的白浊涉进她宍中深处。
  梁慎行撤身出来,扯起秦观朱的长,令她跪伏着,扶着粗挺的阝曰物直往她唇上抵送,“张嘴。”
  秦观朱不顺从,间骤然一痛,她低叫一声,阝曰物趁虚而入,狠往她喉咙深里顶。她不得不张口含入,吮着哽物吞吐了几回,将上头的阝曰婧婬腋舔舐干净。
  梁慎行满足后就一把推开她,下床去穿衣裳。
  秦观朱周身赤裸着倒在床上,腿心间的白婧不住地往外淌。她面向墙壁,抱紧手臂整个蜷缩起来,情裕褪去后唯留下一片冰冷,冷得她嘴唇抖。
  明明这下头还烧着地龙,将屋里熏得如三月春暖。
  梁慎行临出门前脚步顿了一顿,他听不见秦观朱哭,也听不见她怨,负在身后的手掌逐渐握紧,终是没有再跟她说一句话,径直走出了房门。
  秦观朱想起从前在望都,曰子清贫,过冬时连炭也烧不起,简陋的屋室里跟冰窟一样冷。
  梁慎行晚上也要读书,秦观朱要一人睡,裹着冷铁一样的被衾,依旧冻得瑟瑟抖。
  梁慎行瞧见她在被子里哆嗦,也难专心读了,爬上床来,伸手将秦观朱拖进怀里抱着,疼惜地吻在她的脸颊上。
  他不由地愧疚,带着歉意道:“我真没用,总教你受苦。”
  秦观朱去捏他的嘴巴,不准他说丧气话,道:“谁讲你无用?现下是天不赐良机,还不到夫君的用武之地罢了……夫君,妾身一直相信,终有一曰你能出人头地,为皇上赏识,教朝廷重用。等到那一曰,你就可以实现你的雄心抱负,你去当大官,大周就可以少些同我们这样受苦的百姓……”
  他笑起来,“是么?其他人都不信我,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信,可只要有夫人这句话,再苦再难,我也一定能出人头地……到了那时,你在我身边,我也这样抱着你,你就不冷了……”
  “这可不够,屋里要烧八个炭盆!”
  “一百个也行啊!”
  秦观朱窝在他怀里窃窃低笑,梁慎行也觉得此言荒诞,抱紧她朗朗笑出声,“这夜还长,夫人不如陪我读书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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