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正午时淫戏书案边回门日贪欢马车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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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安宁也已嫁入荣靖王府一月有余,生活算得上是平静。每天夜里荣靖王都会到房里来,白日家出去了也会让小厮丫鬟送些新奇玩意,特色点心来。南安太妃是个吃斋念佛的活菩萨,也不大管两人的事,相反还对把安宁娶回家有着不小的负罪感,故而对安宁也十分宽容,也就早上请安的时候要她同自己抄抄佛经便不再多唠叨其他。
  二月份的蜀地还有些寒冷,屋里的炭火烧的足足的。安宁无事可做,歪在美人靠上,闭着眼睛睡得昏昏沉沉。
  且说安宁睡得半梦半醒之前,忽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脸,安宁以为是梦,转了个背要继续睡,那人却复摸到自己腰间。安宁惊坐起来,原来竟是荣靖王。
  少年笑眯眯地看着安宁,窗外正午的阳光映在他的鼻尖和嘴角,显得他格外好看。少年一身藏青色裰衣,上有宝蓝色团花纹案,腰间系一根紫金色半旧腰带,发丝用一只纯金镂空冠高高束起。安宁起身羞答答地看着他:“你来做什么?”荣靖王笑道:“我想姐姐了,来看看姐姐,难道使不得么?”
  荣靖王早就看了安宁许久,少女酣睡时的模样娇憨可爱,没了平时故意端着的王妃架势,只觉得像只白生生的糯米团躺在那,叫人忍不住伸手去拧她那小脸。尤其是她一只玉手撑着脸颊,侧着身躺在美人靠上,身上的曲线毕露——丰腴如羊脂玉般的手臂懒洋洋地垂下,十个饱满可爱的指甲用了凤仙花染成大红色,脸上因为房间的温暖而红扑扑的。一身翠绿色的杭绸睡袍,云鬓散乱,耳朵上还挂着两个翡翠耳环。虽然未施脂粉,却别是一番清水芙蓉的美。
  “来便来了,挑妾身午歇时候来,妾身还没擦脸呢。”安宁起身帮荣靖王解下身上的披风,今年气候有些反常,直到二月还偶有下雪的时候。
  “卿云,拿茶和手炉来。”
  话音未来,外面传来女孩子声音:“王妃,奴婢已经给拿来了。”荣靖王一看,原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大丫鬟,梳着桃心髻,瘦长脸面,身形十分苗条,穿着一身浅绿色粗布裙,外罩一件乳白色小袄子,虽然不如安宁,却也有五六分颜色。
  “王爷,请。”
  放下东西,卿云便退了出去。安宁看他这幅痴样,哼了一声:“王爷怎么连非礼勿视也不懂?”荣靖王忙收回目光笑道:“我只不过是看卿云姐姐今天穿得比往常好些,有些像前朝名妃赵飞燕,故而多看了她几眼。”安宁别过头去,并不理他。
  荣靖王知道她醋了,双臂环着她的小腰:“姐姐怎么这样?姐姐这样恼我,我可会伤心的。”安宁也不知自己为何愈发在意起他来,想来人都不是铁做的心肺,朝夕相处下来自然是会动几分真心。安宁只撒开他的手,亲自端了茶来,吹到不烫了后才给他。荣靖王乖乖饮了。
  “大中午的,再睡便把脑子睡糊涂了,我陪姐姐说会儿话可好?”安宁颔首算是同意了。荣靖王在屋里转着,这屋子被安宁打点得颇有生活气息,从家里带来的藏书整整堆了一整个大书架,荣靖王随手拿了一本翻了翻:“姐姐平日家都读什么书?”安宁道:“不过是些闲书罢了,粗略识得几个字。”荣靖王笑道:“姐姐不必自谦,早就听说姐姐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安宁含羞低头不语,荣靖王又翻了翻几页书:“这是什么?我自小喜打闹,不曾认真读书。”安宁道:“这是聊斋志异,我爹给我买的,从小到大他便带着我看各类杂书。”那书虽然被精心摆放,但也看得出有些破烂,想来是翻阅了无数次。
  “那其他的书呢?”
  “也都看,四书,五经,女训女戒也都读完了。”
  荣靖王啧啧赞叹:“宁姐姐真真是无书不阅,通今博古。”安宁冷笑道:“这有什么用,我可不骨感,也不能做掌上舞的。”荣靖王知道她在怄气,赔着笑脸贴上去挠她痒痒:“好姐姐,你这嘴巴是愈发不饶人了!”安宁被他挠得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笑着一起倒在那书案上,碰翻了桌上宣纸。“诶唷,我错了,我的好弟弟,你可别再挠我了。”安宁笑得肚子疼,双手尽量挡着荣靖王的进攻。荣靖王看她示弱,得意地停了手,笑闹一番,安宁脸上又染上一团红晕,睡袍领口凌乱,酥胸半露,其中美景可尽收眼底。
  荣靖王捏着她的脸道:“哼,姐姐可知道我的厉害了。我说过的,此生只有你一个好姐姐,其他人在我眼里都是草木之人。”安宁歪头笑道:“那你又有几个好妹妹呢?”荣靖王伸手欲要挠她,安宁见状连连告饶,他方才收了手。
  闹了半晌,荣靖王复又把安宁抱在怀里。那书案乃是上好的红木所制,凉丝丝的有些硌着人的脊背,安宁有些不舒服,刚想推开他,便觉得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小腹。安宁知道这是什么,红了脸:“王爷起身来。”荣靖王也红着脸,非但不起,反而把安宁抱得更紧了些。那火热的男根搁着衣裙,似乎要捅进安宁的小穴里来似的。安宁扭了扭腰,却磨蹭到了那根东西,小穴里不住流出那淫液来。
  安宁嗔道:“白日宣淫,王爷上了几年学,怎么就学了这个?”荣靖王笑道:“姐姐少编排我了,我的大鸡巴不也肏得姐姐胡乱说着那些羞人的话儿吗?光是听着姐姐叫,我都快要射出来了。”安宁羞道:“王爷~!仔细叫那屋外的小丫头子们听去,改日笑话你呢。”荣靖王道:“我同我的王妃做舒服的事儿,他们凭什么笑我呢。”
  说罢,只一扯,那件丝绸的睡袍瞬间掉落下来,眼前少女肌肤丰腴,粉面含羞,一双玉臂尝试遮住胸前丰满的奶儿,只可惜那奶儿太大,只堪堪能遮住一半。荣靖王掰开她的手,一口含住一只奶儿。这奶子的滋味在嘴里更是别有一番趣味,淡淡的女体香和奶香味,叫这痴王爷十分着迷。“我看人家说,女人的奶子里都有奶水,怎么姐姐这儿什么都没有?”在吸了一阵子奶子后,那葡萄似的乳尖都被荣靖王吸肿了,原本纯洁的粉色都充血变成了深红色。安宁红着脸说:“那…那都是女子生了孩子后…嗯…才会有的奶水…啊…王爷…王爷…”
  荣靖王一只手把玩着左边的大奶,一只手握住另外一只,这边咬咬,那边咬咬,真是好畅快。这可苦了安宁,舒服地满面含春,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娇滴滴的呻吟。身下的粉色小穴里不住流出淫液,溅湿了荣靖王的裤子。荣靖王打趣道:“姐姐的奶儿里没有奶水,身下的这儿水倒是多。”遂脱了裤子便想上她,安宁的素手轻轻挡住他:“王爷,昨夜才尽兴过,还需养一养才能做这事哩。”荣靖王居然出奇地听话,只说:“那姐姐让我蹭蹭就是,我下面涨得厉害呢。”安宁只得点头应了。
  硕大的龟头形状好似鸡蛋,蹭着安宁只有一条缝儿的紧致小穴,虽不如插入猛肏那么畅快,但也别有一番趣味。安宁眯着眼,一只手勾着荣靖王的脖子,双腿俱盘在他的腰上,小穴一张一合,仿佛一张小嘴在吮吸大肉棒。荣靖王趁着安宁不注意,一个挺腰便直直插了进去。安宁“诶呀”一声,小穴急速收紧,还没反应过来便喷出了一股阴精,打湿了荣靖王的衣袍。
  “王爷真坏,怎么能…啊…骗妾身…呜呜…”
  “姐姐这话说得有趣,”荣靖王弯着眼笑道,大肉棒还在不停地抽插着安宁的嫩穴,“磨蹭够了,不就得进去了么。这可是姐姐教我的。”
  安宁已经无力反驳,被肏得失了神。虽说自己从小接受的都是高门闺秀的教育模式,但他这样哄骗自己蛮肏的时候,小穴居然那么舒服。安宁放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尖叫:“啊…王爷慢些…妾身…妾身都要不行了…唔…我..我又要去了..!”说罢,又是一股阴精喷出。荣靖王满意地捏了捏她的奶儿:“姐姐还说不要,这不又舒服了一次么?以后姐姐说不,就是要的意思了。”安宁红着脸趴在他怀里,小穴生理性地收缩吞吐着火热的男根。荣靖王复抽插了百十来下,也忍不住松了精关射在了嫩穴的最深处。
  安宁趴在他怀里,娇喘微微,还没有从方才的激战中缓过神来。歇了一会儿,荣靖王问道:“说来,女子出嫁后理应有个回门日才是,姐姐可想家了?”安宁听他这么一说,身子微微一怔,说来确实,出来这么多个月,甚至还没来得及修去家书一封,不禁有些伤怀:“嗯。”荣靖王摸着她的秀发道:“回京城是有些难了,姐姐可有亲戚在蜀地?”
  安宁略微一想,还真是。安宁的爹娘都是出生在同一个小村子里,但长大后马娘子跟着安国政颠沛流离,最后安居乐业在京城,和本来的亲戚关系都淡了。可有一人——马娘子的哥哥,马诚意。马诚意最疼妹妹,只可惜家世清贫,和老婆开了一家小饭馆过活儿。好容易得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儿,取名马笑笑,可马笑笑长到叁岁时,她娘便病死了。马诚意从此一蹶不振。马娘子听说后心急如焚,幸得安国政出手相助,解开了马诚意的心结,还出资让他重整旗鼓。马诚意便拿着这笔钱来到了离家乡很近的蜀地,开了一家酒楼,名叫鸿宾楼。现在生意兴隆,马笑笑则在店里帮忙,父女俩相依为命。
  荣靖王听后连连点头:“那好,那选个好日子,咱们登门拜访一下舅舅可好?”安宁道:“未免太麻烦王爷,妾身既然…”荣靖王打断她道:“姐姐想家了,我还能不让姐姐见见家人不成?我的好姐姐,只要你想要,别说见一面舅舅,那天上的星星月亮都给你摘下来呢。”说罢拍了拍安宁的臀瓣。安宁红了脸,心里又对她感激,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一番亲昵,不在话下。
  几日后,荣靖王果然遵守诺言,让小厮丫头们准备上了行囊,带着十几个能干的丫鬟小厮一起架马车去往马诚意家。安宁也给马诚意写了信通知过此事,马诚意自然不胜荣幸。
  安宁和荣靖王坐一张大马车,几个贴身伺候的丫鬟在车末隔间,其余丫鬟小厮则在另外几张小一些的马车上。安宁捧着手炉靠在荣靖王的肩上昏昏欲睡。荣靖王也是个疼媳妇的,直直的坐着一动不动,生怕扰了她的美梦。
  安宁揉了揉额角:“王爷要不躺会子吧,还需一个时辰才到呢。”荣靖王捧着她的脸蛋亲了亲:“不打紧,姐姐若困了,我抱着姐姐睡。”安宁笑着柔声道:“无妨,只是有些饿了。”荣靖王点点头,给车末隔间的丫鬟传了话,马车停了。二人早上走得早,没来得及吃早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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