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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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就嘟着红唇去亲赵吼。
  若是没有人在旁边起哄叫好,赵吼倒也不介意,亲就亲,反正亲了他也不吃亏。奈何一旁的镇长拍着手道:亲,给我照死了亲。今儿我就做一回主,给你们定下了。
  说到激动处还站到了凳子上,赵吼想都这么大年纪了,也不稳重点,喝了酒就登高爬低的,也不怕把自己个摔着了。
  赵吼将程宴平紧紧的箍在怀里防止他乱动,又伸手要去拽镇长。
  镇长喝了酒倒是格外的灵活,从长凳的这头蹦到了那头,然后就见着长凳的一端高高的翘了起来,赵吼虽气他,可到底也不敢真的让他摔着。
  伸出腿挡了一下之后,将人放倒在了地上。
  镇长还划着手臂喊道:送入洞房。
  镇长是在高喊声中被张婶揪着耳朵给拎回去的。
  待到家里只剩两人的时候,程宴平倒是安静了些,赵吼去拧了帕子给他擦脸,谁知刚回来就见他坐在床边掉眼泪。
  赵吼心疼坏了,在心里将罪魁祸首镇长给骂了个体无完肤。
  还想着回头在家门口挂上个牌子,镇长与狗不得入内。
  可一看正在他脚边团团转叫个不停的大黄,只得作罢。
  夏天的衣裳薄,等怀中的人睡着后,他胸口的衣裳都湿了一大片。
  熟睡中的程宴平死死的攥着他的手指。
  赵吼,你真好!
  .......
  傍晚时分,残阳如血。
  将整个天边都染成了火焰般的颜色。
  白日里的燥热稍稍褪去了些,枝头轻轻的摇着。
  程宴平起来后只觉头疼的厉害,连喝了好几杯水,嗓子眼才舒服了些。
  他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没见着赵吼,又去隔壁找,出门的时候还叫上了大黄,等到了隔壁,见鸡棚里只剩下几只母鸡,这才恍然想起那只爱啄人的大公鸡已经被他们吃了,他还吃了个鸡腿呢。
  赵吼也不在隔壁,没见着人,程宴平心里还怪不是滋味的。
  这些日子睁眼闭眼看到的都是赵吼的脸,忽的醒来没见到,心里还怪想的,失魂落魄的出了门,恰巧碰到先头让他帮着写信的妇人。
  妇人跟他打了招呼,又见他从赵吼家出来,便道:赵猎户在菜地里浇水呢,他家菜地里的菜长得可真好,一根杂草都瞧不见。
  程宴平一路找了过去,有相熟的见了他都喊起了程先生。
  起初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听的多了便也习惯了。
  醒啦?
  赵吼正在给菜地浇水,菜地离沟渠还有些距离,需得用木桶挑了水来才能浇,男人的臂弯上皆是汗珠,身上的衣裳也湿透了,紧紧的贴在身上,衣裳的料子原就不好,这一湿透了连里头的肌肉纹理都清晰可见。
  这些日子程宴平随着赵吼来过好几次菜地,这些菜他基本都认识了。
  搭了架子的细细长长垂下来的是豆角,开紫色花的是茄子,开白花的是青辣椒,开黄花的是黄瓜,那圆圆的坠在绿叶间的是西红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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