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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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种一切,令获得初阶一级德鲁伊职业的“罗迪”按捺不住地愤怒起来,内心翻涌着有如实质的怒气,与受到创伤的大自然同步率高到不可思议,周围游离的元素能量,有如飞蛾扑火般的汹涌而来,差一点就让他转职成【自然复仇者】。
  即便如此,关键时刻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避免被大自然同化掉,“罗迪”还是不免发现自己有了惊人的进步。
  “丹田”部位的浅薄土壤稍微丰厚了些,逗号似的种子,德鲁伊之力的根源,不仅往下深深地扎根,还萌发出一条嫩绿的鳞茎,滋生出两片叶,继而结出一颗表面有符文的豆子。
  “嗯……一叶两豆?这是地仙一系的道术【障眼法】,是为一叶蔽目,不见太山。两豆塞耳,不闻雷霆!或也可以解释为德鲁伊的零级法术,又称为戏法!”
  第二百十二章 一鸣惊人
  觉醒前世今生后,却舍弃曾经的名字不用,反而选择了这具孤儿身体的姓名罗迪,或许是不想与过去的一切维持着联系,或许是与大自然共情,受到反哺而获得德鲁伊的力量种子,让这位曾经隐藏在历史帷幕后面的神秘人,选择了新的身份,去展开新的生活。
  “罗迪”看着失去光泽后,与普通的木瘤没有区别的疙瘩,迅速收拾好心情,离开地下酒窖,反手把门带上关好。
  就在这时,破釜酒馆的经营者和所有人约翰大树回来了,身后跟着七八个佣兵模样的壮汉,看着他们脸上被欢闹的气氛感染,喝醉酒似的红晕,肯定是在小镇的狂欢节上玩地很过瘾。
  “罗迪,这些都是我在年轻时到处冒险认识的伙伴,给他们上一杯黑麦酒,记得全部撇去泡沫,不然,我的老伙计们会说我不够热情好客,忘记老朋友的。”
  罗迪没有说话,很快进入自己扮演的角色里,使劲地点了点头,不慌不忙地快步走进吧台后面,双手随意地操起八个橡木酒杯,放在横置的酒桶附近,两个酒桶的水龙头一起打开,一心二用地两手同时接酒、换杯。
  利用酒桶水龙头放出麦酒的粗细时间差,罗迪一滴酒液都没有浪费,很快就交替盛满了八杯黑麦酒,顺手关紧水龙头,双手分别同时抄起四个大酒杯,稳稳当当地放在吧台上。
  这份指力和腕力,普通的冒险者都未必赶得上,这一幕自然引起了破釜酒馆所有者约翰先生的前冒险者朋友的注意。
  不过,当他们看到小罗迪笨拙地用木片刮走橡木酒杯上面的白色泡沫,就再也没有分心观注了,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孩子。
  这具身体拥有非常不错的身体平衡力,哪怕在桌椅板凳到处乱放,冒险者的腿脚随意摆放的当下,罗迪还是如履平地地穿行而过,经过一桌就放下一两杯麦酒,脸上的神色丝毫没有变化,就像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脚下,到处都是可有可无的障碍。
  一个身材瘦弱,明显是冒险者小队内部话痨的家伙,双手使劲地搓着,低下头,抿了一小口黑麦酒,知道是曾经的伙伴约翰先生免费提供,惬意地吐出一口酒气。
  “各位,我刚刚在小镇入口看见来了一支乡下巡游的马戏团,有几个身材不错的驯兽师,还有一群献上精彩演出的剧团演员,她们的腰肢是那么的细,两只手合起来都可以握住。”
  左脸有一道伤疤的魁梧壮汉,闷声道:“你说得也未免太夸张了!那几个娇滴滴的女人,应付普通人自然是绰绰有余,对于我们来说,肯定受不了的。”
  罗迪注意到其他冒险者的脸上,都露出深有同感的表情,哪怕是约翰大叔都是如此,连连地点头,甚至闭上眼睛,似乎正在回味着什么,也不怕被妻子发现。
  明显是这支冒险者小队首领的年轻人,是唯一没有发笑的人,修理地整整齐齐的黑色短发,刀削般的眉毛下面,两颗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却因为见惯了生死,瞳孔与常人相比小了许多,身上弥漫出一股涂抹了多少香水都掩盖不了的血腥味。
  “我看到小镇唯一的工会,来了一批女性居多的冒险者,有一个左胸割掉,明显戴着假体进行伪装,掩饰其身份的亚马逊人。还有两个身上有野兽的气味,估计是血脉很淡的半兽人。把她们弄到手里,就可以好好地玩一玩。”
  “话痨鬼”忍不住笑道:“老大,你不是开玩笑吧!一个割乳的亚马逊女战士,至少是豪杰级的神射手,使用圆月双弯刀的近战死神,她们为什么会离开蛮荒大陆,我并不怎么知情,可是想要拿下这支冒险者,会不会太过于冒险了。”
  年轻人已经猜到来自蛮荒大陆的冒险者的来意,不过他还是有点不确定,不敢打百分之百的包票,于是他转头望着小队里的伙伴们。
  “只要一句话,我们就可以威胁住这些人。到时候,这些女人还不是让我们随意拿捏。到那时,要她们躺下,她们就不敢站着,要她们趴下,她们就不敢跪着。”
  冒险者小队的首领脸上,露出男人都懂得笑容,小队的其他成员很快明白过来,就连一本正经的刀疤脸佣兵,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约翰大叔看到这一幕,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本来该提醒老伙计们注意安全,刚想开口说两句,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十岁多一点小帮工罗迪抓住,轻轻地扯动了几下,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毕竟自己不再是疾风狂狼冒险队里的其中一员,难得积攒了一大笔钱退休,与相约多年的妻子,在她的家乡,也就是绿叶镇买下一间破破烂烂的发霉酒馆,好不容易修缮一新,从镇公所管事手里拿到了牌照,酒水的买卖和住宿的生意,都因为长久地坚持低廉的价格,高质量服务,渐渐地积攒了一点名气,往来都有一些熟客和回头客,可再也不能搀和进去。
  正是因为顾虑重重,约翰大叔才没有在适当的时候,说出自己所知的一些情报,他认为以这个小型的冒险团队新任首领的实力来看,未必不能轻松地智取,毕竟这是死去多年的老狼王的儿子,从小就表现出狡诈的智谋和狠辣的手段。
  罗迪注意到约翰先生的脸上神色没有变化,眼神流露出的情绪,却在瞬息间变换了很多次,换做是普通人,未必能察觉到破釜酒馆所有者的心态变化,不过从一介平民,突然转职为德鲁伊的小帮工,哪怕不用自己的职业特长去感受,仅仅是阅尽人世变迁的经历,就可以轻而易举地阅读出前资深佣兵,现如今酒馆经营业者的复杂心态。
  就在这时,两个明显是护卫装束的年轻人,一前一后地保护着,一位颇有富态的中年商人走进破釜酒馆,他的左手炫耀似的戴着一枚扳指和四枚戒指,硕大无比的宝石,在天窗洒落的星光下熠熠生辉。
  冒险者们的眼睛热切地望了过去,不过领头的年轻人却发现了什么,扬起手放在背后,轻轻地摇了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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