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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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可以肯定的是,不论是哪一种,唐政都是不会停的,他说过,今晚他是主宰。
  第二个第三个接踵而至,跌落得毫无章法,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准确无误地击碎女人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冉静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这么大了还被人脱光衣服打破股这件事,内心的屈辱远比肉体上的疼痛来得磨人。嗯啊~
  好羞人,但又很快乐,怎么办?
  蒙上眼,她看不见唐政的那双眼,只能凭借他下手的动作捕捉到,丈夫似乎很兴奋。
  唐政确实很兴奋,眼底充斥着情欲的光芒。每一个巴掌拍下去,臀肉晃动的波浪感搅得他内心深处翻江倒海。
  他想要更多。
  他的手绕到她身前,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阴蒂,湿漉漉的。手指畅通无阻顺着阴蒂滑进阴道里,柔软、温热、紧致、无限包容。
  “给我老公,给我嘛~”太刺激了,臀肉上交叠的红痕酿出一股股春水,打湿了女人整个阴户。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粘稠的液体滴落在深色的床单上,晕出一片暗沉。
  “给你什么,嗯?说出来,告诉我你要什么?”相比女人的气切,男人显得气定神闲许多。
  真丝束住了她的眼却没有束缚她的手腕,冉静摸索着伸手到唐政胯下,凭着记忆爱抚着那根热气逼人的肉棒,烫得她心颤。
  “要,要老公的大肉棒,只要你的,给我啊~”带着哭腔的恳请打动了男人的铁石心肠。
  伸手拉开床头柜最底下的柜子,取出一个大号的保险套,坏心眼让她给他带上,最后心满意足地顶进去。
  进入的那一瞬间,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叹出声。
  情爱真是世间少有的灵药。
  后入的姿势可以轻而易举进到最里,冉静趴跪着,整个人被唐政顶得一颤一颤,双手撑不住身体,她索性直直趴下,屁股因此撅得更高。
  男人的手紧紧卡着女人纤细的腰肢,腰身不停,孟浪地撞击着,耻骨撞向红肿的臀瓣时晃出一阵肉波。
  狠进狠出,留一片暧昧的绯红,印证着皮与肉相撞的激烈。
  她尖叫,他喘息,一身大汗淋漓无人嫌弃。
  最后一秒冉静想,重一点,再重一点就好了,撞碎她的羞耻心顺便连同她的负罪感一起撞碎。
  救救她这个药石无医的背叛者。
  *
  丁晓琳离开的那一日冉静去火车站送她,奶茶店已经转出去了,短暂而仓促的创业生涯就此告一段落。
  看着丁晓琳站在一边,颐指气使地指挥着张全把行李搬上火车,冉静笑了。她知道,有张全在,丁晓琳肯定不会过上苦日子。
  火车还有十分钟发车,月台上,广播反复提醒着乘客抓紧时间尽快检票上车。
  分别在即,场景总是有些伤感,看着冉静泛红的眼眶丁晓琳连忙喊打住。
  “停停停!别哭啊,姐是回去结婚,又不是回去坐牢。开心点”伸手理了理冉静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留了电话以后常联系,保不齐咱还能再见,别哭了。外头那个想个办法能断就断了吧,实在不行记得多注意着点,千万瞒紧了。给人逮住了,你那个家就散了。”
  丁晓琳还想往下说,时间没给她这个机会。
  月台上的广播放着最后一遍通报,请还未上车的旅客马上上车,该班次的火车即将出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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