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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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腿肌肉神经性地痉挛着,面对左言的不动如山,他似乎又落了下风。但左言并不是个让人心甘情愿臣服的人,他的气质里其实并不存在什么侵略性;只是纠结成一团,乱而深,忍不住想去探究、了解,与他融为一体。趁他又吸了口烟,司寂弓腰,强硬地堵住他的唇,将那点烟气渡到自己嘴里,而后在一种飘飘然地心悸中挺起胸膛,把一边挺立的乳头送到他嘴边:“帮我舔舔,”他说,“它都被你看硬了。”
  “你确定不是空调吹的?”
  说话间,左言唇上的纹路有意无意摩挲过乳尖,司寂扣住柔软的沙发背,又开始轻颤。他低头俯视着左言头顶的发旋,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就已经目眩神迷。“叫你舔就舔,别啰嗦。”粗鲁地抱怨着,他又挺了挺身,将整片乳晕嵌进左言的唇缝之中。左言低笑,夹着烟的中指抬高,抚上他的后颈。指腹在皮肤上划过,若即若离,精准地刺激到背脊上每根神经。司寂一动也不敢动,他能感受到烟气像片云,徘徊在脊柱每个凸起的骨节上;害怕自己挪动一毫米,就会被燃着火星的烟头灼伤。身体开始绷紧,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喘息,他已经很难分辨背上的热意是来自烟火,还是左言指尖的魔力。“怕吗?”左言说,声音因为被堵住双唇而含糊不清。“别动,烫着你我不负责。”说着,他便张嘴,放任那团因为羞涩而染上粉色的嫩肉陷进口腔里。舌头挑弄着硬挺的乳珠,牙齿划过乳晕上的小颗粒,不轻不重,恰到好处。阴茎很快就勃起了,司寂发出小猫般绵软的呻吟。他很想再往前凑一凑,或者干脆往后撤退逃开。
  但烟还在背后继续燃着。
  “我操,是、是我对你耍流氓好不好?”
  勉力骂出这么一句,他咬咬牙,猛地往后一撤。乳头被牙齿蹭到,疼得他直抽冷气。
  然而最担忧的背后却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左言在他动的那一瞬间,将烟头弹到了地上。
  “嘿嘿嘿,你还是心疼我的嘛。”
  迎着左言讶异的目光,司寂挺着半边红肿的乳头得意地晃了晃,而后站到地上,顺势压灭烟头,开始脱裤子。他大喇喇的,动作一气呵成,挺有小流氓色中饿鬼的气势。裸着站在左言面前,他说:“这好像也是我们第一次在白天做爱。”踢掉鞋子,他赤脚踩在地板上,白生生的脚丫伸到左言脚边勾弄他的大拇趾,语气轻佻:“别急,马上我就让你爽。”
  左言忍不住笑:“我哪里急了?”
  司寂嗤笑,平复着心跳,挺着阴茎半跪在他身边,开始解他的裤子:“小时候有没有人说你日后必成大器?”半天才把拉链拉开,左言半勃起的性器将内裤拱出一个大包:“太大了也会苦恼吧。放心,我不嫌弃你。”
  办公室采光很好,清亮得可以看清他脸上每根细腻顺服的绒毛。左言提起他的耳垂:“嫌弃?小流氓不是喜欢我越粗越好么?”司寂抬头狠狠瞪他一眼:“闭嘴!”而后脸刷地红了。手忙脚乱把左言下半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他又分腿坐了上去,赤裸的肛口正对着鼓起的阴茎:“我要强了你。”
  “就这样?”
  左言顶顶胯。有些刺痛,仿佛龟头就要隔着内裤这样顶进去。“我警告你别动。”司寂色厉内荏地说着,架住左言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就要下嘴咬。“画。”左言用脚踢踢他。司寂“噢”了一声,抱起画夹和t恤爬下去,将它们工整地摆到了办公桌上。
  再回头,左言的姿势和他刚进办公室时看见的如出一辙:慵懒地撑着脑袋,眼睛半眯着,双脚搭在毛毯上。如果忽略他长而笔直的腿,简直就是一副美人午睡图。
  赤裸裸的侮辱。
  “你能不能有点要被强了的自觉?”司寂指着他叫,小腹上轮廓不太明显的肌肉因为怒气而起伏。“那要看你的表现。”左言笑眯眯地对司寂勾勾食指:“快来,小流氓,干我呀。”
  会心一击。
  血气上涌,司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去。在接近沙发那一刹那,他很韩剧女主角地跌倒了。
  鼻子直勾勾撞在左言腿缝间。
  浓重的男性气息毫无预兆地冲进他鼻子里。
  “你发情了。”揉搓着阴茎,司寂喃喃说着,低头,就着这个姿势从左言的腿根舔到内裤边缘。“你也有卷毛。”用手撩起裤边,他又舔上睾丸边刺硬的毛发,直到它们被口水泡得发软。
  手下的阴茎果然挺得更高。
  司寂往前拱了拱,小半张脸都钻进了裤缝之中。舔了舔青筋暴起的柱身,他张嘴,小心翼翼地含住半边睾丸,重重吮吸着。
  没多久,左言发出一声闷哼。
  司寂顾不得继续,嗖地抬头,眼睛比阳光还亮:“嘿嘿,你还会叫床!”
  左言皱眉,半撑起身,大手勾住他的下巴:“……我这是疼的。”语气跟教训小朋友似的。司寂正要犟嘴,左言却坐起来,继续抬着他的下巴,直到他上半身整个悬在空中:“算了,还是我来告诉你什么是真正地耍流氓吧。”
  “什么?”
  “好好学着。”
  痞气的笑容在他脸上蔓延开来。司寂保持着被调戏的姿势,头被迫昂得老高,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度。左言俯身,张口咬上他的喉结:“想被我操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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