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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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软的床铺在身下,倒下的一刻被男人身体重量压下的她不禁“啊”的一声轻呼,男人的气息将她包裹,阮流烟情不自禁的想要逃离,刚才她是担忧男人加上一时冲动就进了门来,现在临到“阵”前,她反而想要反悔了。
  东方恪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不待阮流烟出声他便以吻封住了她的口,全力攻势吻的她无力招架,等她回神时全身上下已经只着寸缕,东方恪亦是和她“坦诚”相待,两人身体相贴,感受对方身子的温度。男人的身体变得更加滚烫,像是一团炽烈的火团把她包围,使她无处可逃。
  “怕?”俯身下来的时候,他轻啄着她的脸庞低问。阮流烟闭着眼睛不肯看他,发出的一声“嗯”几不可闻,东方恪心中叹息一声,望向她的目光越发怜惜,他的动作更加温柔。极尽温柔之后,男人的烫热抵在身下,阮流烟只能被动的承受,身子被撑开的那一刻,她喘息的更加厉害,无意识揪紧身下的绵软床单,她的脑中一片空白。
  女人的无助懵懂让东方恪更加的对她怜惜,拉起她紧紧攥住绵软床单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他一点一点的将女人彻底地占有,阮流烟无助的仰头喘息,感官由最初始疼痛感觉过后,另外一种怪异的感觉越来越盛。渐渐的,她觉得整个人身子轻飘飘的,像是一片羽毛落在了云端,又像是一尾琴碰见懂琴之人奏出的极尽缠绵,而掌控她的人就是东方恪。他绝对的主宰了她的身子,对她极尽豪夺。
  濒临绝顶的欢愉让阮流烟脚趾五指卷起如莲瓣,不知过了多久,极致的快|感过后,还尚在余韵里的阮流烟闭目急喘,身旁东方恪抽身而出,将那喷薄的白色尽数泄在外面。他还没忘记周老的叮嘱,阮流烟身上的惊蛰还未解,他们还不能要子嗣,他也不想她去喝什么汤药,那太伤身。
  阮流烟好一阵才回了心神,身旁男人悉悉索索的动作传来,她心中好奇并不开口询问。就在刚刚两人将将经历了亲密之事,她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于是只好直挺挺的闭着眼睛挺尸。情事过后的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细腻薄汗,东方恪知她病刚初愈,略一沉吟,却还是征求了一下她的意见:“要洗吗?”
  没人回应他的话,他这么直白令阮流烟恼羞,翻身背对他,阮流烟打定主意不理会他。东方恪哑然失笑,得偿所愿的他此刻浑身都是舒爽异常,若不是顾忌着女人身子,他还真的想拖着她再来一次。
  翻身下床,东方恪脚步声渐远。
  夜色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阮流烟想下床去查看东方恪去做什么了,心中那抹骄傲却不允许她下去,胡思乱想间那熟悉的脚步声又传来,她连忙重新在床铺躺平,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
  “睡了?”很快进房来,东方恪来到床铺坐下,黑暗中他的询问传来,阮流烟犹豫了一下,没出声。
  东方恪也不恼,大手拉了她并拢的一双长腿出了锦被,他手执打湿的软帕直探向她的身下。察觉到不对的阮流烟猛地睁开眼睛,“做什么!”她欲要抬腿挣脱,被对方牢牢的抓住了脚踝,“不洗,总要擦一擦,也好入睡。”
  “不要!”阮流烟大急,这怎么可以?
  “听话!”东方恪不容置喙道,拖住对方脚踝的力道一刻也不放松。
  女人的力气还抵不过男人一只手的力道,脸色红的快要滴出血来,阮流烟只能乖乖让男人给她清理身子,好在东方恪还算规矩,给她清理完身子就上床来与她同眠共枕。阮流烟以为这样就可以入睡了,但男人的下一句话差点让她落慌而逃。
  他居然问她还痛不痛,阮流烟怎么可能回答他,东方恪是故意逗弄她,见她不语便作势要给她那处上药,吓得阮流烟连忙摇头如波浪般说“不疼”,黑暗里东方恪脸庞的得逞笑容更胜,自认不是正人君子的他还是执意压制住女人给她上药,甚至还借着上药之名小小的逗弄她一会儿。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珍宝,他是不舍得她身上有一丝丝的伤痕。
  阮流烟知道东方路素来霸道,可没想到他会霸道到这个地步,被男人强制按在腿上的时候,她忍了好久的泪珠终于落下来,阮流烟为人倔强,哭起来也是无声无息的,等到东方恪发现也是在给她上完药以后了。手指触到女人脸庞的湿意,东方恪微怔过后便是懊悔万分,他太自以为是,以为女人把身子给他了,就是从此以他为天了,恐怕他今日这蛮力的强势,又要叫她从心里恨上她了。
  阮流烟窘到极致,泪珠不自觉滚落,到了后面就像泄洪一样全涌了出来,伤心事和这些日子的委屈夹杂着在一起,只让她抽噎的不能自已。东方恪心中五味陈杂,头一次见女人哭的这么伤心,他在一旁结结巴巴的安慰,竟紧张到手脚不知如何安放,仿佛整个人倒回去了十岁。
  环住女人好一阵哄劝,东方恪自发保证再三,阮流烟抽噎声渐渐消了下去,整个人有些不好意思。她素来很少流泪,今日窘迫出丑的模样全被这个男人看到了,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刻,真是叫她想要挖缝自埋,安静的窝在东方恪怀中,已经身心疲累的她很快进入梦乡。
  东方恪眸色深沉,抚着她的秀发沉思。
  其实这一切事情的发生,他是完全可以避免的,但是他存了私心。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念了这么久还得不到,他等的太久,也已经快要失去耐心,好在这件事的发生阴差阳错让他可以要了女人身子,以后的一切,所有的掌控权还都是在他的手中。
  东方恪在撒一张网,他要捕一条“大鱼”,而且他有信心,这条大鱼就快要露馅现身,如果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在等同于敌人的身下辗转承欢,试问哪一个男人还能坐的住?
  他当初注意到这女人,完全是太师追在身前身后的竭力提醒。天象异变,福祸相依。东方恪对于一个小小的女子就能颠倒乾坤实则不信,太师如此重视,他也只好做戏给他看,到了后来一点一点剥开隐藏在女人身上的秘密,东方恪发现自己对她有一丝怜惜,但是真正让他动了心思一定要了她的,就是她那份对另外一个男人的感情。
  东方恪自认天之骄子,身旁环肥燕瘦,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这个女人表面对他恭顺,实则对他防备敷衍,他越发对这女人起了征服欲,越挫越勇,越得不到越偏要得到。刚开始的深情全是做戏,可是渐渐的,他发觉自己入戏越来越深,他对这个女人真的动了心。他嫉妒藏在她心里的那个人,他想窥探这个女人的内心,想要把她占为己有。
  如今尝到了这个女人的滋味,东方恪已经是食髓知味,他的拇指在女人肩头摩擦,女人细腻的肌肤有些让他爱不释手。今晚注定是某些人的不眠夜,东方恪的唇角慢慢浮起一抹冷笑,这些人竟敢算计到他的头上,简直是胆大包天,不可饶恕!他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第二日阮流烟醒来,东方恪已经不在,唤人进来伺候时,她看到所有人脸上都是掩藏不住的喜意,这让阮流烟颇有些不自在。
  宫里就是芦苇荡,起了风就没有刮不到的角落,所有宫人都心知肚明发生了何事,那她也无需扭扭捏捏叫人觉得矫情,镇定自若地吩咐玉缀拿了赏钱挨个赏下去,她用过早膳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准备热水沐浴。
  昨晚的癫狂让她的身子还有些泛酸,她需要泡一个热水澡疏解一下。她只身进了浴桶内时,玉缀恰时抱着收拾好的床铺褥单出来,抽出一条丢在早就准备好的火盆,那条床单顷刻间燃烧殆尽。
  其他的都是无关紧要的物什,只要拿去清洗即可,将怀里的东西交给其他宫女,玉缀再次回到房内隔着屏风开口:“娘娘,是否需要奴婢给您擦背?”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这边阮流烟听到停下撩水的动作,“有什么事我会叫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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