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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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她会想杀了他,可她只是难过。
  如果就因为他开始服从于沈老头而由此断定他们不是一路人,凭什么?
  他和沈恪不一样,她知道的。
  沈恪瞧不起他,讽刺他,她不明内情,没法儿严词维护,那种焦躁的无力感令她眼圈一瞬间潮湿。
  她怪他,当然要怪他,凭什么他要被人在背后贬损。
  眼眶热了,又热了,她甚至分不清究竟是为自己抱不平还是为他。
  她别过头,努力将水意逼退。
  脚踝突然被松开,眼角余光,面前的身影缓缓靠近,脸被他掰正,幽静的眼眸近在咫尺地看着她。
  他不言不语,就只是盯着她的眼睛。
  她瞪着,瞪着瞪着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热意的上涌。
  “我想做一个自私的人,你懂吗?”一颗泪珠滚落,握着他手臂,“你为什么就不能自私一点……”
  越来越多的眼泪流淌而下。
  她在问他,也在问自己:为什么不自私一点,和他断了……
  心里有一个答案不断地叫嚣着:她只要他,只要他就足够,只要他就能什么都忍受……
  沈飞白看着她哭,之前还在想她除了为沈恪哭过还是否曾为谁而落泪,现在,什么都不必再纠结,她为他哭这一次,他真想把命都给她。
  他低头吻她,含着她的唇,啃咬、吮吸,尝到她的眼泪。
  他把她紧紧搂到怀里。
  “沈飞白……”
  “我在。”
  “你必须好好对我。”
  他没吭声。
  她被他抱到腿上,双腿岔坐,膝盖折着。
  唇齿纠缠间,她得空退离,脸颊黏湿湿的,眼眶也红润润的,可她依然不掩气焰:“听到没,你必须好好对我,不能再有事瞒我,任何事都不能。”
  沈飞白看着她,指腹在她脸上轻抹,再次吻上她时,由心发出一声:“嗯。”
  没有回房,就在客厅,两具热力交织的身体像藤蔓缠绕在一起。
  衬衫的纽扣一颗颗解开,溽热的唇追随一点点裸露出来的肌肤。
  胸衣推上去,揉着,舔着,咬着。
  她细白的脖子后仰,更深地送进他嘴里。
  身上的所有束缚一件件落地,他怕她冷,抱着她准备起身回卧室。
  身下互相摩擦,那么明显地戳着她,她仅着的内裤已经从里到外都被润湿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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