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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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作为一个男人,他发现江谣身上有什么不一样。如果说昨天还是一朵柔弱不堪的菟丝花,那么今天算是开放的正旺盛,周身都散发着奇异的吸引。
  一个人身上出现类似的吸引,只能说明他在无意识的渴求着谁,或者向谁示好。
  从生物学的角度上来看,只能是占有过,享用过他的男人,他在渴望他,讨好他,向他垂下自己高傲的天鹅脖颈。
  燕归康看到他脖子上毫不遮掩的红痕,神情僵住。
  作为风月场上的老手,不可能看不出这是什么。
  就连燕翘也愣住了,昨夜,她也住在这个酒店,却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也曾在酒店中。
  直到燕归康酒醒后找人,这才着急忙慌的找到了陆雪时的头上。
  江谣眼下乌青,从卧室出来,俨然是一夜没有离开。
  两个男人在一间屋子过一夜并不能引起什么遐想,唯一能引起遐想的只有江谣身上的痕迹。
  燕翘心思敏感,迟疑地看着陆雪时:“雪时……你和他认识?”
  兄妹二人都不知道陆雪时和江谣的过去。
  燕翘心跳如雷,盯着江谣脖子上的红痕,忽然毫无预兆的尖叫起来,她双手抓着头发,随手把自己的香奈儿限量款手提包狠狠地砸向江谣。
  江谣不躲不闪,额头上瞬间被砸出了一块血迹。
  事发突然,让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陆雪时震怒地抓住往前扑的燕翘:“你想干什么?”
  “你放开我!”燕翘像是预感到什么,发疯似的朝着江谣大喊大叫:“贱人!不要脸!”
  江谣的脸色本就惨白如纸,现下身体也摇摇欲坠。
  他心想:我怎么不去死了好呢。
  弟弟的未婚妻就在酒店隔壁,他却在房间里和所谓的“弟弟”滚了一晚上的床单。
  江谣怪不了别人,他想来想去,还是怪自己。
  他有什么资格怪陆雪时,昨晚上主动地是他自己,诚然如同燕翘现在骂他的词:婊.子。
  确实,他妈也是婊.子,这么说来,他也许有点儿做婊.子的天赋。
  许世卿匆忙赶到,现场已经一片狼藉。
  燕翘又哭又闹,此刻正趴在燕归康的怀中恶狠狠地盯着江谣,屋里只剩下女人的啜泣声。
  许世卿心里“哎哟”一声,暗道不好,进门就打笑脸:“怎么了这是?”
  燕归康:“许特助。”
  许世卿找了两个心腹:“燕小姐现在情绪不稳定,我已经在隔壁房间安排好了热牛奶,请先过去休息片刻。”
  燕归康:“这……”
  许世卿有一张很占便宜的脸,笑起来温温柔柔地:“请您放心,他们是陆总的助理。”
  燕翘被请出去之后,嘈杂的房间安静了许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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