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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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演不可以迟到,我还没让你迟到过。」他们兩人在进行一场角力。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迟到呢………………?」白石的鬍根搔得他下巴痒痒地。他把白石的头扶正,看着他。
  白石直视着他。
  为什么不让他在这情况下迟到?答案他俩都很明白。白石眼中浮出了一片乌云。
  「我爱你。」而他要赶快把这片乌云打消。
  「起來吧。」他放开手,站起身來,停了一秒鐘又忽然俯下身去把白石整个人連着被单一起抱起來。
  「明宏!!」
  「要我帮你洗澡吗?还是寧可选咖啡?」
  「都要。」
  「不可以都要。」
  「那你帮我洗,咖啡在哪里都可以喝。」
  「知道了。」
  他常帮白石洗澡,他也知道这是白石试探他的一种招數-----看他会不会克制不住情欲。只是到目前为止,白石的兩种企图,都还没成功过。
  他是很喜欢欣赏白石的身体,那么融兩性之美于一身的艺术品除了他现在只有羽多野能爱看多久就看多久了。但是就算情欲悄悄攀上他的心,他的理智总是会无可救药地出现。顶多是攻到一二壘,不管白石再努力也很少踩到三壘。这通常会让白石闹脾气,但是他也知道,无論如何,白石是不可能真的对他闹脾气的。
  白石的企图之二是要看他会不会吃醋,把自己身上羽多野留下的痕跡摊给他看。但是他通常只会心里消化不良而已。平野是个一旦作了觉悟就很能认清自己立场的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要和羽多野共有白石,他们当初的赌注中也包括这个。任性的白石从不管什么责任与义务、付出与得到,但平野知道自己在这方面要是不站稳立场就可能毁坏自己的基石,所以他最多也就是心里消化不良而已,而且多半还不表现在态度上。
  他这种方针常让白石去找渡边麻烦。
  就像现在,帮白石洗头洗到一半,他的手机响了。
  「喂?」用毛巾擦擦手,他接起电话。
  「明宏?敏醒了吗?」就是渡边。
  「醒了。」他只來得及回答这么兩个字,手机就被白石抢走了。
  「爸!你知不知道,他居然不让我迟到!你說嘛,他可惡不可惡。」电话那一头的渡边扶住自己的脑袋。「你本來就不可以迟到呀。」
  「一大早兩个人在床上,结果他居然不让我迟到!爸,你没有帮我骂他啊。」渡边还没想出这该怎么回答,平野就又把手机拿回來了。
  「现在正在帮他洗澡,请放心,排演不会迟到的。」
  「好吧。」渡边听着白石好像还在叫着些什么。「你做事我放心,对了,中午时你回公司一趟。」
  「好。」
  把手机放回牛仔裤后口袋,平野转回身來,对着一脸不满瞪着他的白石,打开龍头,面无表情地,把温水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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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学舞來說?他是个非常优秀的学生,毕竟涉獵过各种舞蹈的人就是不一样,一下子就进入情况了,身体的柔软度也很够,又非常用功,就老师的立场來說,是个无可挑剔的学生了。」
  白石一边擦汗,一边听着这齣佛朗明哥舞剧的舞蹈指导柏木回答女性杂志编辑的问题,抬起手來,又喝了口水。
  柏木继续讲下去:「尤其是就佛朗明哥舞來說,舞者的身材也是很重要的。而白石他在这方面根本近乎完美。这齣戏会大有看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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