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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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瑨这下是真惊住了,抬着手任由她给自己除了外衫,一直盯着她的脸色。
  白檀取了他的便服给他穿上,系腰带时被他搂住了腰,另一只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司马瑨细细端详:“怎么,不会是郗清又与你说什么了吧?”
  白檀拍开他的手:“对你好还不好,那算了,自己穿吧!”
  刚转身要走,司马瑨手紧紧按了一下她的后腰,人又贴了回来:“好了,刚闹的别扭,别又给我气起来,嗯?夫人。”
  他这样的性格,连哄人的语调都是冷飕飕的,白檀忍着不痛快给他将腰带系好:“谁是你夫人!”
  司马瑨垂下头,声音低沉沉的:“那叫爱妃?还是恩师?你喜欢听哪个?”
  白檀又好气又好笑,推开他就走:“烦人的很!自己吃饭去吧!”
  司马瑨整了整衣裳,跟在她后面出了门,脚下一转去了郗清的房间,那货还在打呼呢,被他提着衣领拍了好几巴掌才清醒,捂着脸莫名其妙:“殿下?怎么了?”
  司马瑨问:“你对白檀说什么了?”
  郗清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我好像说了您的病是人为的。”
  司马瑨这才明白过来,松开他出了门。
  朝前厅走去,远远就看到一室灯火里白檀端坐等待的身影。
  他叹了口气,连心疼人都这么别出一格,简直要叫他心疼了。
  ☆、第56章 记号
  半个月都过去了,司马玹始终没有就司马瑨与白檀的婚事表态。
  司马瑨却是很执着,一封折子一封折子地往上递,一副非得将恩师娶到手的架势。
  如今整个朝堂都觉得凌都王实在是没什么出息,好不容易扳倒了庾世道,也恢复了爵位,大家都觉得他应当是对储君之位志在必得的了,结果眼下陛下都有后了,他也不操心,就对个女人最上心。
  对得起你那“凌都王”的封号么!
  如今他这般积极,就连司马玹都开始怀疑,是不是他真的眼里只有情爱而无其他了。
  王焕之一半出于为司马瑨出力,一半出于乐见师生乱.伦,卯足了劲地怂恿父亲去搀和一脚。
  王敷觉得在理,毕竟司马瑨一旦有了败坏师生纲纪的名声就离储君之位更远了,于是兴冲冲地揣着折子来宫中见驾了。
  隆冬来得毫无预兆,御书房里炭火烧得极旺。王丞相立在炭盆边笑眯眯地望着上方,旁边是不苟言笑的白仰堂。
  内侍端了个蒙住了口的炭盆搁到了司马玹的脚下,他架了双脚上去,翻看着手中的折子:“丞相这是做什么,孩子还没出生呢,就急着定封号了?”
  王敷递的折子里写了两件事,一件是为未来皇子定封号,一件便是准许凌都王的婚事。他笑道:“陛下头一子,自然是要重视些,早些给皇子定下封号还是有必要的。”
  司马玹笑了起来:“说不定是个女儿呢,丞相太心急了。”
  王敷解释:“陛下误会了,只是议定一个称号备着,若是贵妃生出的是长公主,那可以再行议定,若是长殿下,可不就用得上了?这也免了有心之人一直觊觎储君之位啊。”
  司马玹如何不知他弦外之音,叹了口气道:“那说说另外一件事,丞相为何提议朕准了凌都王与白檀的婚事?这般一来,岂不是要叫他二人以后名声狼藉,再无挽回余地了?”
  王敷见他仍有维护司马瑨之意,恼地伸手烤了一下火:“既然凌都王不要名声,陛下何必维护,他想娶,您就准了他娶。贵妃有喜,当天下同庆,陛下就当多件喜事又如何?”
  司马玹蹙了一下眉,看向白仰堂:“太傅以为如何?”
  白仰堂的脸色自然不好,但也只能道:“但凭陛下做主,白檀已离家多年,老臣已当没有这个女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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