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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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愿意的。谢砚说:我都愿意的既是无怨无悔,哪来的报应?
  听到他这么说,萧罹从嘴角微弱地扬了扬。
  谢砚待在他身边,两人沉默了片刻后,萧罹又说:药你还记得七年前,我给你上药
  你嫌弃我差其实,总比没有好。
  萧罹看着他说:你身后别忘了上药。
  知道了。谢砚垂目说:你快睡。
  萧罹强睁着眼,摇摇头:不敢睡。
  谢砚不语。
  萧罹又说:小凤凰才刚回来,怎么
  他顾自轻笑了声,侧过头喃喃说:怎么能让他消失在疯狗的视线里呢
  谢砚低低说:你今日话很多。
  多吗萧罹侧目看着谢砚,说:我平日里话不多的。可能
  可能是找回你太兴奋了。
  亦或是
  怕这病将我要了去,就再也不能同你讲话了。
  他话讲到一半便断了,谢砚大抵能猜到他要说什么,却说:可能是怕我跑了。
  萧罹微愣。
  我不跑。谢砚说:脚上拴了链子,链子的另一头是疯狗的脖子。
  萧罹的病在一天,谢砚便守在他边上一日。疫病来势汹汹,太医经过多日,终于研制出能克制的药方。
  这几日内,东宫外传来消息,说陈香蓉重病而亡,明德帝虽了却了一心头大事,身子却也愈发孱弱。
  谢砚脚上有伤,那日为了挣脱链子破了些皮肉,最后还是将链子从中间斩断,而那圆形的环便一直在脚上,在他行动时一下一下地磨着露血的肉。
  萧罹睁开眼时,谢砚便坐在床边给脚踝上药。
  察觉到有人抓着自己衣角,谢砚一愣后转头,那人果真醒了。
  他若无其事地转回头,打趣说:烧早褪了,一直不肯醒,你是打算将我拴在这屋内几日?
  呃萧罹定定地看着他的侧颜,不讲话。
  都不是梦。
  萧罹心情愉悦,清楚地认识到,他的小凤凰,是真的不会走了。他说:一百年。
  啊?谢砚动作一滞,后知后觉他竟是在认真回答方才的问题。
  萧罹想了想说:会不会太少了?两百年吧。
  谢砚睨他一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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