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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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素桓的到来和出色的表现,可以说是一下子把众多矛头揽上身,因此他才是最危险的。
  “你说这次是谁懂的手?”夏俊轻疑惑道。
  “不外乎是华氏和夏佑霖,应该……是夏佑霖。”蒋素桓说道,接着捏捏他的手掌:“不要想了,时候到了自然会知道。”
  第二天一早,蒋素桓带着夏俊轻出去寻医。
  实际上是去找阴山居士,让夏俊轻住在那里,直到病好为之。
  阴山居士为人看似不着调,其实是个名副其实的严师。他对夏俊轻的教导,连蒋素桓都觉得心疼,那是比军营的训练还辛苦。
  第一天下来,夏俊轻累得像条狗,对比起那些体能训练,他反倒觉得写字读书真是太容易了。
  “桓儿,真的要这样吗?”晚上替他擦药酒的时候,他可怜兮兮地看着蒋素桓。
  “你想不想变成男子汉?想就继续坚持。”蒋素桓用力擦。
  “唔……”夏俊轻险些要哭,太疼了,受不了:“我只是想考科举……”又不是考武将。
  “你性子太弱了,是该磨练。”蒋素桓认真地说:“听你师傅的,以后认真进步,把体能和耐心都磨练一下,等两三年一过,你就是个迷死人的男人。”
  “嘤,能迷死你吗?”夏俊轻咬着牙忍受,若是能的话,他大概坚持一下。
  “能啊。”蒋素桓肯定地说。
  “那好。”夏俊轻擦去眼角的生理泪水,坚强起来。
  “……”蒋素桓在他背后,默默地笑了,同时动作更加用力:“这样才能散瘀。”
  “……”这是两眼泪汪汪的夏俊轻小兔子。
  蒋素桓不可能天天在阴山居士那里陪着夏俊轻,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上次梁长老给他看的病人,他还需要仔细研究,拿出治疗方案之后,就去尚医阁常驻。
  各人做着各人的事情,开始分开一个白天,后来慢慢变成两天,三天,更长的八天十天。
  最初夏俊轻连分开一夜都觉得十分不习惯,晚上基本睡不着觉,就是觉得身边空荡荡地没人。第二天轻声困顿,被阴山居士狠狠地教训了。
  事后问清楚他这样的原因,谁知他说,竟然是想媳妇所致。
  阴山居士哭笑不得,接着一本正经:“小子,你媳妇既然支持你来这里学习,就证明他希望你脱胎换骨,彻底改变。”实际上有不少提议,都是蒋素桓给提出的:“你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厌弃你,就算不与你分开,但他的内心从此对你冷漠无情,毫不关心。”
  夏俊轻摇摇头:“不可能。”
  阴山居士说:“你猜他能不能离开你?现在有没有如你想他一般,也在想你?”
  夏俊轻答不出话来,因为他知道蒋素桓随时可以离开他,并不想他。
  “年轻人,拿出魄力来。”
  这天的夏俊轻,思考了很多。往后蒋素桓再逗留尚医阁不回来过夜,他也不会再睡不着。习惯了一夜,就能习惯两夜,三夜。最后蒋素桓直接住在尚医阁,将近大半个月没回来与他见一面,他也忍得住。
  而蒋素桓不是故意不回来,他主治的病人正在用药,病情反反复复,每天都需要观察,需要时刻注意。
  在他辛苦了大半个月之后,病人终于有了起色,这是一个病例上的突破,整个尚医阁都参加了讨论。
  这场严肃的报告一结束,蒋素桓立马叫刘旺备车,他要回来看夏俊轻。
  大半个月没见,回来院子里看到夏俊轻穿着短打,在那里挥刀劈柴。哪里还有公子哥的形象,分明是个乡村野夫,连头发都盘起来了,马步扎得很稳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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