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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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江衾结结实实地应了一声,然后自己嘿嘿笑开了,“你真的不反对?”
  “你开心就好。至于钱的事,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田蛇的这一段。也算真实经历。不过当时遇上的是大狼狗,真的很感动,我吓得乱跑,他却挺身挡在我身前,堵住了通向我的唯一一个通道,虽然他也是乱叫的状态。
  哈哈哈。日更到今天结束,我不行了。。。超额完成榜单了~~
  ☆、三十六
  股权转让协议很快就拟好了。
  江衾坐在梳妆台前,原是想涂点保养品,却看着桌角的合同陷入沉默。
  程曦珩开了瓶酸奶,塞进江衾的手里,“合同有问题?”
  江衾握着酸奶瓶,酸奶放置了一会儿,冰度退得刚刚好,不至于伤了胃,刚好合适在这夏日的夜晚饮用。程曦珩素来很照顾她的身体,每天的酸奶和水果都是他准备好了,才送到她手里,明明是冰的,拿在她手里,却是温的,“没……就是我对乔绪有点儿内疚。”
  程曦珩的手拢过她颈后的湿发,这丫头刚洗完也没把头发擦干。
  吹风机的轰轰声盖过了江衾后面的话,他的手掌宽大,毫无章法地拨着她的头发,力气却控制得很好,没有弄疼她。男人在这种问题上向来比较理性,可是他的答案却略显感性,“难以权衡的时候,潜意识更倾向谁就选谁,不要去考虑对错和后果。”
  江衾若有所思,看着镜中的程曦珩,他的眉宇干净,垂下眼眸认真拨弄头发的样子更是让人毫无抵抗之力,帅得一塌糊涂,她红唇微勾,“这回不吃醋了?”
  电吹风的方向突然换了个方向,打在她领口,宽松的睡衣鼓了起来,站在他的角度,她白皙的胸脯一览无余,“程曦珩你禽兽!”
  “这样就舒服多了。”程曦珩收了手,被她推搡了一把,却岿然不动。没了吹风机的声音,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空调运作的声音,程曦珩半蹲下来,握着江衾的手,“阿衾,你不用内疚,你不欠任何人。”
  “不。”江衾垂眸看着脚边的俊郎,笑容缓缓挪开,“我欠你的。”
  “是。”程曦珩吻了吻她的手背,口吻轻柔,“欠了我一辈子。”
  江衾起身,拉着他坐在梳妆椅上,自己坐在他腿上去,手指玩弄着他的耳垂,“对于我的过去,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
  “我关心。”程曦珩由着她调戏,手却横在她腰间,就怕她一个不小心掉下去,“而在意的,只有你。”
  “油嘴滑舌。”手一滑,整个人滑进他的怀里,因为坐在他的腿上,她要比他高一些,他的头发留在她的耳侧,有点短也有点痒,“传闻不都是空穴来风,那些都是真的。”
  程曦珩嗅着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头发还没干,再吹吹。”
  “不吹。”江衾抓住他的手,他的手上有点滑,洗过护发素的发尾总是留着滑腻的浊渍,“当年在乔城名震一时的商界天才江如狄也有过一段风流韵事。相比别人,他生得儒雅俊朗,又风流倜傥,而他的发妻也是当时名噪一时的歌星,林月如。才子佳人,如花美眷。”江衾顿了顿,这讲故事的语气真像说书的,“可惜……夫人红颜薄命,临生产前出了一场车祸,死前将独女江念托付给了孪生妹妹林月馨,也算临危受命。”
  “而她没有预料到的是,林月馨竟然倾心自己的姐夫多年。一年后,终于在江如狄一次醉酒之后如愿成了江太太,随后产下一女——江衾。可是她并没有想象中的幸福和开心,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因为江如狄的冷暴力。江念和江衾的日渐长大,像是一道道枷锁,锁着她的自由和灵魂。她开始内疚开始郁结,她对不择手段的自己产生了厌弃,由此推彼,她憎恨起自己的亲生女儿。”说到这里,江衾顿了一顿,似乎想起不开心的往事,“十九年,她的亲生女儿江衾一直生活在黑暗中,她恨自己,也恨家里的一切,这所有的一切都叫她窒息和崩溃,直到她遇到了一个人。”
  江衾觉得腰上一紧,某人吃醋了,她笑着,“对,就是乔绪。”
  程曦珩终于忍不住揉她的头发,“讲故事的时候,注意措辞。”
  “知道了!”江衾眯着眼笑,“某种意义上,他对于她是一种救赎。可是她罪孽太深,救赎终究成了她的报应。阴差阳错,他成了她的姐夫,历史再度重现,她成了自己的母亲,疯狂地迷恋着自己的姐夫。她控诉,她不服,她不甘心,她反抗,她争取,却被自己的母亲一次又一次的阻止,直至一纸录取通知书甩到她跟前。呵呵,既然她做不到祝福,那就多有远滚多远。这一次是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告诉她,‘阿衾,你姐姐自小没有得到过完整的爱,难得她能遇到,你就放一次手,你还小,有的是机会,就当是为了这个家,放手吧。’那女孩终于妥协,却内心愤恨,开着车想去发泄。上车后不久,姐姐突然跑出来挡在车前,她这才发现刹车那辆车的刹车失灵了。她明明尽力躲开了,可是,大家却说她试图撞死自己的姐姐。”
  “阿衾……”
  “车子停不下来,她的证刚考下没多久,她甚至不知道怎么办。”江衾的身体在颤抖,她终究还是回忆起那可怕的画面,“制动器失灵,抢档的时候,发现档位也坏了,档位一直在最高档,车子如离弦之箭般飞了出去。她拼了命的踩刹车,却没有用。她借助旁边的树,借助各种障碍物,车都快散架了,车速还是没能缓下来。”
  “她的父亲追了上来,他告诉她,‘阿衾别急,跟着我来。’他带着她去码头,那里有刚到的沙堆,父亲一路都在告诉她,‘没关系,别怕,没事’。”江衾顿了顿,咬着程曦珩的后颈,“那是我第一次觉得,我父亲心里其实有我。”
  程曦珩并不疼,但是心疼,她一下又一下地安抚着江衾。
  “明明就快到了……”江衾顿了顿,“突然有辆车闯了红灯,父亲为了救我,在我选择避开的那瞬间,自己主动撞了上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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