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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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心雨不解的看着吴阿姨:“你,你怎么醒过来了?”说完又懊恼的咒骂刘长锁:“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你当你奸,别人都是傻子么?你个王八犊子,下药都没弄干净,杯口上全都是沫子。我本来也没多心,但是你总是不停地劝我喝水喝水,我这才心里泛起了嘀咕。喝完了水,我就吐出去了。”吴阿姨心里后怕,想着要不是自己多了个心眼,今天这个孩子怕是真的要丢了。
  她实在是想不通,不是说霍心雨是寇溪的亲戚么,那米乐还得管她叫姑姑呢。怎么能这么狠心,要把寇溪往死里逼。
  “你,你不是睡着了么?”霍心雨目呲俱裂:“你是装的?我打你巴掌,你都能忍着,你,你真是心机太深了。”
  “哼!”吴阿姨懒得去给霍心雨解惑,走到警察身边高声喊道:“警察同志,我能作证,这个女人给我下药、偷孩子。你们一定要判她死刑,这样的坏人放到了社会上,可是要祸害人的。”
  那警察点了点头:“好的好的,一会儿啊你们也都要跟着我们去做个笔录。有了你们的证词,他们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又走到寇溪身边,看着她怀里的孩子:“寇总,孩子没事儿吧?”
  这一声寇总让一直混沌其中的霍心雨忽然间想通了什么,她抬起头瞪着寇溪歇斯底里的喊道:“你知道,你都知道是不是?”
  寇溪抱着孩子,面若冰霜:“没错,从头到尾我都知道。”
  “你陷害我,你陷害我!”霍心雨像是疯了一样,整个人蹿起来往寇溪跟前扑。吴阿姨大惊失色,抱着寇溪往后躲。眼见霍心雨要靠近,抬起腿照着她的肚子就是一脚。攥着拳头对着她的头就是两个‘小电泡儿’,然后抓着霍心雨的衣领往自己身前一扯,自己抬起了膝盖对着霍心雨的脸又是一击。
  几秒钟的功夫,霍心雨被吴阿姨三连击直接打趴下来。身边没怎么注意她的警察也围了过来,将她胳膊向后一拧掏出手铐扣了起来:“看你是个女的没给你上手铐,怎么的,给脸不要脸是不?都这个时候还敢袭击受害者,我告诉你,就这个事儿到了法庭罪加一等,连减刑的机会都没有了。”
  旁边的警察应和道:“就是,刚才还说自己可怜是被骗了。你这叫被骗了啊?”
  寇溪抱着寇炎看着气喘吁吁的吴阿姨,一脸感动的说道:“吴姐,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
  “没事,呼.....”吴阿姨一边喘一边拍着胸脯,有些激动的说道:“活了这么大岁数,头一回打仗啊。唉呀妈呀,吓死我了,吓得我心都跟着突突!”
  “头一回打架?那你反应挺快的,真的好厉害啊!”寇溪面露佩服:“我肯定不行,我都没反应过来。”
  “哎呀!”吴阿姨摆摆手:“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见过猪跑么,我看他们打仗都这样。”
  那边顾沉跟刑警队长已经说完了话,又将身边带来的人遣退了。招呼着着寇溪、吴阿姨上了自己的车一行人去了公安局做笔录。
  吴阿姨坐在后排抱着熟睡的寇炎,嘴巴里不停的埋怨着霍心雨:“你说这个人心咋这么坏?你们对她那么好,她为啥要偷孩子卖了呀。”
  “的亏这段日子米乐一直在她大姑家住,要不然遭殃的肯定是米乐。啧啧啧,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寇溪与顾沉对视一眼,二人皆在对方的脸上看见了轻松的笑意。
  第七百零二章 替我妈出口气(一)
  做笔录的过程很简单,这本来就是人证、物证聚在的情况下当场抓获的。
  有顾沉强大的背景及人脉,林良以及同党、霍心雨夫妇很快就被关押在拘留所里面。寇溪提供了霍心雨在别墅里下药的视频录像,翻出来带有霍心雨指纹的纸包。吴阿姨、小区保安身上的验伤证明,小区物业提供的视频证明,以及刘长锁、霍心雨的口供等。林良在涉嫌绑架这件事情上毫无翻身之力。不仅如此,车上的枪支、毒.品也坐实了林良的罪行。林良人生最后的几十年恐怕就要在监狱里呆着了,至于霍心雨会被判有期徒刑至少十年。
  霍娇娇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让钱墩儿给霍鲁打了个电话,告知一下李翠莲等人霍心雨犯了事要坐大牢。
  刘长锁的父亲以及一个姐姐从老家奔过来,去看守所探视了一下。还企图想要拿着钱去苦主那里求求情,找到了寇溪的门店又是哭又是跪的闹了一场。
  “我们不对,是脑袋进水了,是穷的起了歹心。但你们家孩子毕竟没有被卖出去,这不是当场抓获了么。你们没有受到啥损失,孩子也健康着呢。求求你们,能不能看在我老头子一把年纪就这么一个儿子养老送终的份上,替我们跟警察跟法官求求情?”
  “我们老两口没有啥能耐,我愿意替我儿子坐牢,你们要是觉得不够解恨,你打死我吧,只要你们别让我儿子坐牢就行!”
  “我把家里的房子卖了,把钱都给你们,能不能放我们一条生路啊?”
  可怜天下父母心,儿子出了事当父母亲人的着急上火。明知道不可为还要努力争取一下,寇溪看着那老人确实很可怜。以己度人想一想,如果将来自己的孩子犯了错,她该心痛心痛该责骂责骂,可该挽救的时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不挽救的啊。
  寇溪对那老人说道:“我本来没有心情搭理你们,但我也是为人父母的,多少能够明白你的心情。刘长锁对我孩子做这种事,杀了他都不足以解我心头直恨。且不说我们两家之前还有过一段不大好的过往,就单凭如今他一步一步算计我儿子的这件事。就算我是那个能判他刑的法官,我也只可能用最重的刑罚来惩罚他也不可能替他说一句好话。更何况,这是刑事案件,即便我们不追究,国家也不会放任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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