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边(h)(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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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叛和爱情的崩塌让程琅快要崩溃,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做劈腿这种事,会跟别的男人上床,这事还是她主动爬上了林家砚的床,确切的说是林家砚做了手脚让她束手就擒。
  程琅是主动的,但又是被动的。
  弱肉强食的世界,她是弱者,林家砚是强者。
  被一个变态看上是什么感觉?
  程琅以前不知道,现在领略了,林家砚就是个疯子,他可以藐视一切法律,只为了得到他想得到的,人也好,东西也好,在他眼里这一切都是用钱可以买到的,只是在于钱的多少。
  程琅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就遇到了林家砚。
  人与人的相遇就是充满了太多的戏剧化,没有人会知道自己这一秒遇到的人会不会下一秒就闯进他的生活。
  所有的熟识都是从陌生而来。
  “真是让人嫉妒的发疯。”林家砚的声音透着冷意,握着程琅的手指,将它们压在了那冰冷的玻璃上。
  林家砚的手很漂亮,是画师该有的手指,不沾阳春水的高尚,但也是这双手让程琅高潮迭起,它们创造出一幅又一幅的点击破亿的游戏画面,它们让程琅一次次失控,它们又和程琅同病相怜,他们都属于林家砚。
  是林家砚的东西。
  他与她十字紧扣,但心却是在两个世界。
  林家砚交缠着她的手,一点点的包裹着她细长的手指,就像他的身体衬着她的。
  程琅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林家砚的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腹,指尖滑过平坦的小腹,稍稍一用力,他就轻而易举的让她趴在落地窗前,手提着她的小腹,迫使她翘着的臀。
  她的下面还是湿的,很湿,犹如山间的小溪,潺潺汩汩,有几丝顺着白皙的腿流了下来,和眼泪一同掉进深色的地毯里。
  林家砚一下一下狠狠的撞进她的身体,顶着那让她抓狂的敏感点,研磨、逗弄,用力操干,带着一种要征服她的气势。
  一室的旖旎和喘息,室内空调的温度很高,程琅的背脊爬满了细汗,他们之前已经做过很长时间,下面已经被快感充斥得麻木。
  程琅被他顶的高潮了好几次,每次都叫她快死了。
  她完全乏力了,浑身软的不像话,脚尖蜷着根本站不稳,腿在打飘,只能由着林家砚托着她的腰腹才不至于滑下去。
  “这就腿软了?”他笑道。
  程琅不回,但她真的站不住,眉头蹙着,趴在窗前。
  “不禁干。”一句荤话。
  按照传统思想里的,画师该是冷清文弱的,林家砚不是,他看着清冷矜贵,但体力好的惊人,不仅好那玩意还极硬,又粗又大,很坚挺,正常人根本受不住,程琅在此之前从来没在性事里这样失态。
  林家砚的体力也不像正常人,毕竟没人会彻夜彻夜不睡,又在睡眠极少的情况下还精力充沛,也侧面印证了林家砚的那些堆积的画稿是怎么来的——是熬过了无数个黑夜和白天。
  压力大自然性格也被磨得扭曲变态。
  程琅差点滑下去,林家砚揽着她的腰。
  “不耐操。”他悠悠说,又是这种荤话,但是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用力撞了进去,撞得程琅眼睛红透了,撞得她要哭了。
  嘴里咿咿呀呀发出些微弱的呻吟。
  “嗯——啊——疼——”她的膝盖撞着玻璃了,发出一声“咚”,眼泪汪汪。
  林家砚把她往后拉了拉,小心的不让她再碰着玻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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