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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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我要带她走!我想让她接受更良好的教育有什么错!你觉得你已经为我妥协过一次,到珠城立稳脚跟都脱了层皮,所以就不肯跟我去美国了!你就是故意的,让我们母女远走高飞,你了无牵挂去娶白富美……”
  谭既怀胸口抽痛,觉得她精美的指甲每一下都精准地戳进他的心脏。
  他绝对无法容忍她这样揣度他。
  “当初是你提的离婚!你提的!我怎么挽留你的,老子就差给你跪下了!”
  狂怒吼叫过后,世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两人的额紧紧贴在一起,粗重急促的呼吸彼此交缠。
  像两头奄奄一息的野兽,争个头破血流却两败俱伤。
  谭既怀的手无知无觉变成捧她脸的姿势,将她原本瘦高的身体圈锢成团,韧性缩到顶点一般。
  她双臂折搭在他的胸前,呈现一种防备的姿态。
  “圆圆如果还活着,有九岁了吧。”
  两个迭字,缱绻在舌尖本该无比柔和。
  可如今每次一提,都是不可言说的痛。
  谭既怀忽然觉得精疲力尽,有那么一瞬间,被她恍惚沙哑的声音打败。
  孩子是她坚持生下来的,险些难产,她给她起名“圆圆”,寓意一生圆满。
  连他那个对方承玉这个强势儿媳十分不满的母亲都感慨:孩子发生意外,妈妈一定是最痛苦的人。
  痛苦吗?谭既怀不认为她会。
  又或者他会扭曲地想象她的痛苦。她痛苦了,他就会觉得痛快。
  两人纠缠到落地窗前,清透的玻璃蒙上一层水雾,模糊了窗外璀璨的华灯。
  谭既怀挺身挤进去的一刻,她几乎要扣穿他的后背。
  “你没有资格谈及圆圆的生日。因为没有你,她会平安健康地过完这一生十个九年。”
  她听出他平静话语下的憎恨,同时也感受到他报复似的发泄。
  巨物在进入前就已经膨胀到极点,狭窄的甬道口被撕裂撑破,她痛叫出声,几乎失语,可他还是撞进去,一捅到底,直抵最深处。
  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剧烈抽动,大开大合,把她自下而上的贯穿。
  她被挤在玻璃窗前,他扯烂她最后一块遮羞布,同时也撕破他温善的皮囊,让她赤裸置于人来人往的高空之上。
  整间办公室回荡着粗喘,一下重过一下。
  “啊……”
  他掐她的腰让她转了个方向,紧跳的蜜穴将他绞死,头皮发麻的快感自体内深处传来。
  这个体位,方承玉清楚的看见玻璃里倒映的人。
  她一丝不挂,蕾丝边的内裤落到脚踝边,随着她踮脚屈膝而飘零不定。白乳被麦色大掌死死捏住,粉红挺立的一点印入镜中一般。
  而他依旧一丝不苟,昂贵精简的正装,脸低埋在她的颈窝,被垂落的长发遮住,完全看不清他因为勃发情欲而扭曲的五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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