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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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离笑盈盈的,附耳低语时堪称暧昧:去卧室做好吗。
  如果没有那枚逼在颈动脉,锋利溅了血的戒指的话,这幅场景几乎称得上是情意缠绵。
  孟衍的语气沉沉:松手。
  镜头里的景象清晰,年轻的男人被人拖拽着压在地毯上,衣衫凌乱,两条长腿被迫屈起,脚踝清瘦,在灯光下冷白如玉。
  他漂亮的黑发落在纯白染了暗红酒渍的长毛毯上,宛如底下爬上来的藤蔓,弯着眼睛,勾着人往地狱几乎要往地狱深处拖去。
  你猜猜,是我快,还是你手里的那群人快。
  见他呼吸一窒并不回答,谢离才笑盈盈地叹口气:孟总是想做花下风流鬼?
  孟衍缓慢咬紧了牙关,眼神沉了下来:好,去卧室。
  他说完,垂下眼,似乎等着谢离的下一步动作。
  抱我起来。谢离眯着眼。他当然知道孟衍的打算,锋利的刃口逼着对方动脉,手稳又狠。
  孟衍于是顺从地弯下腰来,将人懒腰抱起,起身缓慢地朝卧室走去。
  他两只手被占着,却也不敢松手。谢离是个年轻的男人,因坠落划起的力度足以将自己的动脉化开。
  门打开,视线陡然陷入昏暗。孟衍抬起眼,正要松手一把攥起谢离手腕逼人撤离,可膝盖却狠狠一痛,他怒骂一声单膝跪倒,紧接着两侧肩颈就传来巨大的痛楚。
  谢离!
  轻易折断了这人的手臂,谢离才慢悠悠地推开人,起身,啧一声:别叫我的名字,恶心死了。
  之前的衣服都被人脱掉了,他不紧不慢地打开衣柜,随便拿了几件衣服穿着。半开的卧室门口透过一段光来,落在他修长的腿上,温冷冷的。
  孟衍的脸色惨白,咬牙,眼底的杀意和怒火几乎要将对方淹没:我保证,你以后一定会为今天的事后悔。
  对方听着却毫无反应,扣好了衣领又懒洋洋地走到墙壁上的文件柜前,开锁拿了本文件出来,这才似笑非笑合了柜子,望过来:是吗?
  孟衍咬紧了牙关,额间疼得沁出细密冷汗。
  他既觉得愤怒,又忍不住为对方的狠戾手法而心惊,惊疑不定,眯起眼来。
  谢离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情绪,靠近了,屈膝蹲下了身来,恶劣地拿文件袋拍了拍他的侧脸,笑着:看在以后应该很久见不到的份上,我好心提醒孟总一句。
  什么。
  你的手法不好。他笑盈盈的,毫无被侮辱的愤怒,我都没有石更。
  孟衍盯着他,目光逐渐沉了下来,微妙地扯起嘴角:下次用嘴。
  他似乎并未愤怒,谢离意外地挑了下眉,啧一声,没再搭理他,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你说以后要很久不见,身后的人突然开口,是什么意思?
  谢离懒得回答,锁死了门,转身离开了。
  扣着腕扣路过客厅的一片混乱时,他仿佛意识到什么,忽而回过头,盯住那个黑沉沉的镜头。
  半晌,愉悦地笑了起来。
  夜色已经深了,月明星稀,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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