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魔药大师与BAU_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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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德眯着眼睛,一脸困倦的爬上床躺到刘凡旭身边,他动作自然的伸手搂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闭着眼睛昏昏欲睡,嘴里却嘟囔着“阿迦,我想听你念书。”刘凡旭枕着他的胳膊,鼻尖蹭着他胸口的皮肤,听到他的话,几乎要笑出声,她清清嗓子故作正经的问道“是好像妈咪给baby念睡前故事的那种吗?”瑞德不满的收紧双臂,她被闷在他怀里笑着讨饶。她亲吻了一下他的喉结,笑意渐渐变淡,虽说是在玩笑,心中却已经瞬间做出了一个决定,她抖动着睫毛轻轻开口,低缓舒服的嗓音倾泻而出“是一个魔法女孩儿,她刚出生的时候,父母就相继离开。她和艾玛生活在诺大的城堡里,艾玛是的专属家养小精灵,她温柔、腼腆却也带着几丝家养小精灵特有的歇斯底里,她照顾,照顾着她们生活着的城堡,照顾着城堡外花园里的白兰花。”
  “家养小精灵?”瑞德闭着眼睛问道“是上次那本神奇生物上提到过的那种被认为是奴隶的种族吗?世世代代服务于古老而富有的巫师家族,承担一切家务,听从主人下达的任何命令,不得有一丝一毫的违抗,否则必须要自我惩罚。我不明白的是,书上说它们拥有很强大的魔力,它们天生就会魔法,但是却甘心被奴役,它们甚至视自由和驱逐为耻辱。这种已经将奴性渗入骨血的种族真的存在过吗?”“是的,它们确实存在,不过书上说的也不尽然,因为在心中,艾玛不是奴隶,她是她的家人。但是这种感情很复杂,她必须隐藏自己的善意,她不能在画像前表现出对艾玛的在乎。因为如果让画像们知道她视艾玛为家人,艾玛很可能会受到惩罚甚至被处死。”刘凡旭慢慢的讲述着,瑞德动了动嘴唇,再次提问“那么画像是什么?我是说为什么画像可以惩罚甚至处死一个会魔法的家养小精灵,哪怕她只是这个家族的奴隶。”
  刘凡旭将额头贴上他的锁骨“因为那些画像是的直系长辈,从最初的先祖,世世代代延续至今,最后是她的父母。艾玛无法违抗它们下达的惩罚命令,即使她优先听从于。”瑞德嘟囔着“这可真是太糟糕了。”她点点头“是的,真糟糕,直到十一岁生日那天,她收到了来自霍格沃兹魔法学院的录取通知书,那是全英国最好的魔法学校。很多具有魔法天赋的孩子在刚一出生就被登记在册,直到十一岁,这所学校就会将录取通知以信件的方式通过猫头鹰寄给他们,无论他们在哪儿,猫头鹰都会找到他们,然后为他们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嗨,阿迦,你说他们一出生就会被登记在册,我是说,这所学校是如何辨别他们具备入学资格的?还有,猫头鹰送信?它是怎么辨别正确的收信地址的,你说过无论他们在哪儿都会被找到。这太不可思议了。”瑞德皱着眉,睡意朦胧的反驳,刘凡旭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胸膛,不满的说道“嗨,斯潘塞,我知道你其实想说的是:这不科学,但是这就是魔法,你难道要用你那套非魔法理论去和我辩证魔法世界的逻辑吗?”瑞德嘟着嘴妥协道“好吧,好吧,这是魔法,你继续讲。”
  “我仍然记得那天空气当中飘荡着的白玉兰花的香气,还有餐桌上摆放着的全麦面包的香味”刘凡旭猛地顿住,察觉到自己的失言,她忐忑的沉默着,等待瑞德开口。他此时微微睁开眼睛,眼底的困倦被诧异取代,他低头亲吻她的发顶,似乎没有察觉到一般,含糊说道“以第一人称讲述故事,更加有代入感,似乎我也能闻到玉兰花和全麦面包的香味了。”刘凡旭紧绷的身体一松,抱着她的瑞德睫毛跟着一颤,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她在紧张,而一个故事讲述方式的转变并不足以让她如此紧张,那么,抛去不可能的因素,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也只会是真相。而这个被他用演绎法推演出来的真相,却让他心底的疑团越滚越大,他的妻子、他的阿迦在讲述的其实是她自己的故事,可是为什么每一次都必须和魔法扯上关系呢?他这次十分确定她并没有在和他调笑。
  “斯潘塞,你是不是饿了,所以才会闻到全麦面包的香味?”刘凡旭的眼神有些慌乱,她有预感,瑞德已经开始怀疑,即使他现在没有直接揭穿,也不过是想要等待她主动开口解释。她吐出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她抬起头,瑞德随着她的动作低头,两人在灰暗的黎明晨光中眼波纠缠。她动了动嘴唇,声音忽然变得干涩“斯潘塞,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这些,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害怕你会因此离开我,所以我——”瑞德忽然收紧双臂,他低头含住她的嘴唇。她的鼻尖被瑞德的颧骨压得酸痛,她的睫毛蹭着瑞德脸上的皮肤,她的嘴唇被瑞德啃吻的有些刺痛。刘凡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腔里的氧气似乎随着交缠的唇舌一起被抽离,空气变得稀薄,她下意识的抬手环住他的颈背,想要推开他却又把他抱的更紧。
  ☆、第40章 四十
  爱是命中注定,我们无法独自找到人生真谛,需要和爱的人一起。
  “斯潘塞,你是不是饿了,所以才会闻到全麦面包的香味?”刘凡旭的眼神有些慌乱,她有预感,瑞德已经开始怀疑,即使他现在没有直接揭穿,也不过是想要等待她主动开口解释。她吐出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她抬起头,瑞德随着她的动作低头,两人在灰暗的黎明晨光中眼波纠缠。她动了动嘴唇,声音忽然变得干涩“斯潘塞,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这些,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害怕你会因此离开我,所以我——”瑞德忽然收紧双臂,他低头含住她的嘴唇。她的鼻尖被瑞德的颧骨压得酸痛,她的睫毛蹭着瑞德脸上的皮肤,她的嘴唇被瑞德啃吻的刺痛。刘凡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腔里的氧气似乎随着交缠的唇舌一起被抽离,空气变得稀薄,她下意识的抬手环住他的颈背,想要推开他却又把他抱的更紧。
  刘凡旭被中午刺目的阳光照醒,她颤抖着眼皮,睁开酸涩的眼睛,脑海里混沌一片,唯一的印象似乎是记得昨天睡觉前有拉上窗帘。当眼前的朦胧褪去,她清楚地看见艾玛一脸兴奋的站在床前,一副等待她起床随时为她服务的模样。这样熟悉的场景,让她的心头一颤,仿佛又回到在老宅的每天清晨。她恐惧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难道说,和瑞德的一切都只是场梦境吗?她绝望的抖动着嘴唇,就在她正要跳起来查看身后的瑞德是否还在的时候,他的手臂越过她的身体,从她的腋下伸到她面前,摸索着握住她的手。她的后背紧紧贴合着他的胸膛,两人肢体交缠的依偎在一起。她终于放松了下来,看着交握在一起的,一大一小分不清你我的两只手,她的眉眼舒朗画出一抹动人的甜蜜微笑。
  “主人,您和先生要用餐吗?”艾玛恭敬地鞠躬,刘凡旭眼角一抽,忍不住捂脸抱怨道“艾玛,你昨晚没有离开吗?”艾玛激动地搓着手“艾玛怎么会在主人没有明确命令的情况下离开,这是擅离职守。”刘凡旭将脸埋在她和瑞德交握的手下“你居然听了我的壁角,艾玛,你!好吧,我暂时不想用餐。”瑞德忽然凑近亲吻她的后颈“阿迦,你在和谁说话?”显然他也才睡醒,还没有完全睁开眼睛,她正要开口解释,却感觉到瑞德已经贴着她的背支起了上半身,紧接着就是急促的抽气声,随后是一阵混乱的咳嗽声。她连忙转过身,帮他抚顺着胸口“嗨,斯潘塞,你没事吧?艾玛,去拿杯水。”艾玛欢快的应了一声,然后‘啪’的一声瞬间消失然后又是‘啪’的一声出现在厨房。
  瑞德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甚至忘记了咳嗽。刘凡旭也不再抚顺他的胸口,而是改用手挡住脸,哎呀,她家艾玛真是越来越蠢萌了,明明只有十来步的距离,还非要在瑞德面前炫一把幻影移形。“嗨,阿迦,你刚刚叫了艾玛对不对?”瑞德犹豫着开口,而这时艾玛端着杯子再次幻影移形到他们床前,将水递给他,瑞德礼貌的接过杯子,眼底的震惊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好奇和兴味“谢谢。”艾玛激动地热泪盈眶,她攥着一双手,歇斯底里的尖叫着“谢谢?先生在说谢谢,先生是主人之后第二个对艾玛这么好的人。难怪主人会选择您做她的丈夫——”眼看她的情绪就要失控,刘凡旭立刻开口“艾玛,先生要洗澡。”听到主人开口,艾玛立刻停下尖叫,她恭敬地一鞠躬,再次消失不见,刘凡旭相信她是幻影移形到了浴室。
  瑞德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俯下身,手臂支在刘凡旭的两耳耳侧,他低头注视着刘凡旭,表情温柔“嗨,我原来娶了一个女巫,一个真正的女巫。简直太令人难以置信了!”他凑近亲吻着她的嘴唇“那么,你也是会魔法的对吗?哦,是的,其实你已经透露了那么多,我甚至读过那些你放在屋子里的各种和魔法相关的书籍,还有你提到过的魔药。”她微笑着回吻他“你不会害怕吗?斯潘塞,我是说,我是个女巫,是个在很多童话故事里代表着邪恶的女巫。”瑞德听到她的话,轻咬了下她的嘴唇“嗨,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些都是怎么回事,既然巫师真实存在,那么就会和普通人一样有着一套完备的生*系,无论是何种形态的社会剪影,都存在着善与恶,这是不可避免的。”刘凡旭轻笑出声,她抬起双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眼神专注的凝视着他充斥着爱意的棕色眼睛“你说的对,斯潘塞,你总是对的。”
  “才不是,你之前明明有好几次都在试图告诉我真相”瑞德沮丧的和她额头贴着额头“却都被我傻乎乎的当做是玩笑敷衍过去。”刘凡旭摇摇头“那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下定决心告诉你,事实上,如果不是昨晚,不,是今早说漏了嘴,我仍然会犹豫不决,会反复设想究竟在何种时机下告诉你最恰当。”瑞德重重亲吻了下她的嘴唇“感谢我的新婚之夜”听到他的话,想起失言后两人做过的事情,刘凡旭的脸色像是傍晚时分的晚霞,绯红一片。瑞德满意的正要开口,艾玛的声音再一次打断了他们“主人,先生,热水放好了,你们是要鸳鸯浴吗?”刘凡旭推了推瑞德,坚决的回答“艾玛,谢谢,你可以回去了。”艾玛望着刘凡旭的眼神依依不舍“好的......”她深深一鞠躬,慢吞吞的幻影移形。
  刘凡旭确定她是真的离开后,这才松了口气“斯潘塞,很抱歉,艾玛只是太久没有看到我了,所以有些恐慌,她其实是非常懂礼貌的姑娘。”她拥着被子坐起来,眼神四顾,寻找着不知道被扔到哪里的睡衣“嗨,斯潘塞,我想知道你把我的衣服扔到哪里去了。给个提示好吗?”瑞德金棕色的头发蓬乱成一团,他抓了抓头发,坐起身伸出双臂,自她身后将她连同被子一起抱在怀里,他侧头亲吻她嘴唇贴着她的鬓角,眉头却紧紧锁在一起“阿迦,告诉我,那个把你挟持到森林里的凶犯也是个巫师吗?”
  “曾经是。”刘凡旭垂着眼帘,眼前是瑞德紧锁着她的手臂,她吐出一口气,向后贴靠上他的胸膛,温热的皮肤相互贴慰,曾经体会到的刺骨冰冷也随之远去。她微微侧头,脸颊贴着他脖颈“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中间牵扯到魔法界的政局,还有我们这些贵族的处境。”瑞德抿了抿嘴唇,低声问道“不能说吗?”她摇摇头“不是不能说,而是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说起。”他的表情不再紧绷,松缓了许多“就从你为什么会选择跟他离开说起吧。我假设你有很多种方法可以甩开他,哪怕他是个巫师。”
  刘凡旭轻笑“你对我真有信心。”她低头看着瑞德的手臂肌理“不过,你说得对,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开端。他冲进来朝其他人开枪的时候,我没有第一时间制服他,是因为我害怕暴露自己。麻瓜界有麻瓜界的法律,魔法界同样也有魔法界的法律,我不能在公众场合对一个麻瓜使用攻击魔法。”瑞德蹙眉“麻瓜,是对不会魔法的普通人的称呼吗?”
  她点点头“是的,或许你以为这没什么,因为我是在救人。但是,在现如今的魔法界,整个局势非常紧张。战争虽然结束了很多年,但是贵族和平民的利益仍然无法调和。我们都在努力维持着一个易碎的和平局面,这就像是一个随时都会被打破的假象。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巫师,魔法部只会低调的给在场的麻瓜们一个记忆修改咒。但是我是一个贵族族长,那么这就很可能让事态上升到一个无法控制的局面。很抱歉,斯潘塞,我真的不能因为几个我根本不认识的麻瓜,就让整个斯莱特林陷入到一种更加难堪的境地。我不能让导师一心维护着的斯莱特林,在已经得到和平的今天,毁在我的手上。”
  “......”瑞德眨掉眼中的泪意,抱紧刘凡旭。他无数次的猜测过,她的过去发生过什么,她的过去经历过什么。那究竟是些怎样的过往,才会让她以那样一种狼狈的方式,逃离过去的生活。现在,他知道了,却更加难过,因为他知道他无法帮助她。
  她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继续说道“所以,我只能让那些无辜的麻瓜避开要害,在救护车赶到之前不会丢掉性命。然后,我对他用了摄神取念。”瑞德皱着眉说道“摄神取念,就是那道据说可以读取对方思想的咒语吗?”
  刘凡旭摇摇头“那一页空白处我记得有做标记的。”瑞德点点头“是的,我看到了,你否定了书上的解释,你说它阐述的是完全错误的概念,你认为思想是无法读取的,能看到的只有被施术者当时呈现出来的记忆。”她微笑“是的,这道咒语能影响被施术者,让被施术者眼前呈现出施术者想要知道的记忆画面,从而得到施术者想要知道的信息。但是这其实是可以做假的,如果被施术者善于运用高超的大脑封闭术,那么呈现给施术者的画面,很可能是被施术者精心伪造的。”
  ☆、第41章 四十一
  我们来自于大海,而当我们回到大海,不论是航行还是远眺,都仿佛是冥冥中找到了归宿。
  刘凡旭摇摇头“那一页空白处我记得有做标记的。”瑞德点点头“是的,我看到了,你否定了书上的解释,你说它阐述的是完全错误的概念,你认为思想是无法读取的,能看到的只有被施术者当时呈现出来的记忆。”她微笑“是的,这道咒语能影响被施术者,让被施术者眼前呈现出施术者想要知道的记忆画面,从而得到施术者想要知道的信息。但是这其实是可以做假的,如果被施术者善于运用高超的大脑封闭术,那么呈现给施术者的画面,很可能是被施术者精心伪造的。”
  “那么,你看到了什么?”瑞德皱着眉“是什么样的记忆画面让你决定跟着他走?”刘凡旭叹息一声“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一片空白。我差点儿以为他是个大脑封闭术高手,或者身上带着某种保护大脑的魔法道具。但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他都和魔法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我决定跟他走。”
  “为什么?这还是不能解释你为什么一定要跟他走,你并不想让魔法界的熟人知道你的行踪,所以你应该根本不想和这些人扯上关系才对,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非得跟着他离开?”瑞德抬手扶住刘凡旭的脸颊,强迫她面对他“一定还有原因,一个让你甘愿冒险的原因,告诉我,阿迦,告诉我。”
  她看着他的眼睛,眼底闪过倔强,嘴唇抿得紧紧的,她不打算说出那个让她冒险的原因。瑞德看着她的表情,瞳孔一点点紧缩,他忽然说道“你是为了我,对吗?”听到他的话,她的瞳孔一颤,睫毛下意识的一抖,虽然很快就掩饰过去,但是一直在观察她微表情的瑞德,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是的,他是个和魔法界有联系的凶犯,所以我们bau有一定几率和他交锋,哪怕只是很小的一点儿机率,都会让你以身犯险。”
  “斯潘塞——”刘凡旭刚要开口,就被瑞德强硬的打断,他继续说道“所以你跟着他离开,为了试探他和魔法界的牵绊有多深,那么你发现了什么,让你差一点儿就......”
  她叹息一声,亲吻他正在颤抖的嘴唇“是我的错,我太傲慢太自大,以为自己很强大,所以将谨慎丢在脑后。那个人是个哑炮,他的脖子上却戴着束缚大脑的古老道具,是一个和波特的隐形衣差不多古老的魔法物品,我是因为好奇,所以就......”
  “所以你就想办法解开了那个束缚,然后因为这个轻率的举动,你失去了防御能力和攻击能力,在凶犯对你起了杀心之后,你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挨刀子?好吧,我现在唯一的问题只有,那个凶犯怎么突然改变了作案手法!按照之前他使用匕首的疯狂程度,我根本不可能见到只挨了一刀还活着的你!”瑞德恐惧却又暴怒,他捧着她的脸,一点点描摹着她的样子,嗓音颤动沙哑“我差点儿就失去了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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