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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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看向阮天心:她这会儿倒规矩了,老老实实缩进沙发角,皱成一团的小脸抵住膝盖。
  隔了半天,似乎觉得他已经完全好了,便慢吞吞地从壳里探出脑袋:“我觉得呢……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谢观主动打断了她,“第一次做这个,还是不要在沙发上为好。”
  阮天心的脑子里估计是有根筋搭住了,不怕死地问:“为什么啊?”--
  “因为沙发比较窄,如果照我喜欢的姿势来,会jin得很深。”谢观的笑容和煦得像春风一样,“而且这种布料不太好清理。”
  阮天心:“……”
  “噗嗤”,她一下子全熟了,感觉耳朵里都在拼命冒热气!
  阮天心揪住耳朵,躲在沙发角落瑟瑟发抖:“你好变态!”
  “人之常情罢了。”谢观一派光风霁月道,“我建议我们最好不要再讨论这个话题,否则可能会有重蹈覆辙的风险。”
  阮天心“哧溜”一下从沙发滑下来,“草莓怎么这么快就吃完了……”她嘟嘟囔囔,一边三个连蹦跑远了。
  谢观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失笑。
  ……
  他们同居的第一天,第二天,谢观都非常规矩,规矩得好像从来不知道性是何物。他每天晚上只会缠着阮天心给他讲一个故事,再像一个三岁小孩一样道“晚安”。
  这样的表现,这样的纯洁,让阮天心放松了警惕。可是她忘记了,“水至清则无鱼”,人至纯则变态——谢观从小就是一个很有耐性的猎人,可以为了梦寐以求的猎物煞费苦心。
  同居的第三天,谢观在听完故事后,邀请她和他同睡。
  阮天心还有点犹豫:“这样不太好吧……”
  “我最近总是梦到以前。”谢观按着额头,叹出一声很轻、很长的气,“好像又开始怕黑。总觉得有人在窥视我。”
  他说得煞有介事,甚至连灯光也乐意做他的同谋,自上而下地,把他的脸映得颇为恹恹。这种病态一般的美,在适当的角度变得简直令人心惊。阮天心这只爱情菜鸟被俘获得轻而易举。
  她说:“好、好吧。”又单纯地补充,“那你不要乱动哦。”
  谢观把下半张脸藏在被子里,瓮声瓮气道:“好的。”
  ……
  那天晚上,谢观确实没做什么。他古板得像个老派绅士,但内心的幻想却让他五感分明,颅内爆炸。
  心爱的女孩子就躺在身边,而谢观知道她的天真是基于对他的信任。阮天心永远像个孩子一样信赖他,从来不去怀疑他什么但有时候也像一个小小的母亲,用自己不成熟的母性将他包裹。
  她是他所有关于女性幻想的结合体。任何名画里的胴体都不及她美丽的万分之一。
  窗帘明明都已经拉好了,谢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把她的面部线条看得一清二楚:她睡着的样子可爱到他失魂。睫毛软软地下垂,脸贴着枕头的时候,那一块鼓起来的脸颊肉也显得甜美多汁,引诱着他凑上去,咬一口。
  谢观自认是个俗人,甚至因为和她同处一张床而感到煎熬的后悔:这种感受实在磨人,他不应该再看她的脸了。
  他做了这个决定,便狠心转过身去。但十秒之后,又没骨气地转了回来。
  这个夜晚简直是上天的恩赐,他应该珍惜时间,好好看看她的。
  就这么凝望着,谢观感觉自己沸腾的血慢慢流缓,心潮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不认为自己脑海内的那些幻想是对她的亵渎,他早晚要把它们一一付诸实践。但,不是现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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