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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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他还高兴,以为他好不容易有了个名分,却原来不过是个奸夫么?
  杜焘怜悯地看着皇帝,哑口无言。世间果真一物降一物,他这个外甥,从小聪明,国事、战事,没有什么事能为难得了他,没想到栽在了□□上。
  正待再问,却见徽妍回来了,杜焘忙坐直,若无其事。
  “徽妍,”她坐下时,蒲那扯扯徽妍的袖角,小声问她,“广平侯是舅父的舅父么?”
  徽妍笑笑,瞅瞅杜焘和皇帝那边,道,“正是。”
  “舅父的舅父,我等该叫什么?”从音问。
  她声音大,杜焘耳听到了,笑嘻嘻道,“居次,舅父的舅父,叫舅舅父。”
  蒲那和从音一愣,徽妍讶然,忍俊不禁。
  “蒲那从音,莫听他胡说。”皇帝瞥杜焘一眼,淡淡道,“舅父的舅父,仍是广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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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焘好饮酒,又逢大捷,皇帝也不扫兴,命徐恩取酒来,二人就在殿上对饮。
  徽妍不打扰他们,带着蒲那和从音到偏殿去玩。夜色渐深,她与宫人带着二人洗漱,又哄了他们入睡,再到殿上,却见二人还在。
  殿上的宫人都摒退了。
  杜焘显然已经有了醉意,倚在凭几上,说话拖起了声音。
  皇帝却仍神色如常,手里拿着一只酒盏,听杜焘说着征途中的乐事,唇边带笑。
  见徽妍来,他对她招招手。
  徽妍莞尔,走过去。
  杜焘也看到她,精神一振,笑着举举盏,“呵,侄妇来了……”话没说完,打了一个酒嗝。
  徽妍面上一红。
  “莫理他。”皇帝不以为意,拉她坐在身旁,“他就是这般,言行无状。”
  “谁言行无状……”杜焘嘟哝着,摆起正色,却又打了个酒嗝。
  他伸手再去倒酒,徽妍正要去帮忙,皇帝阻住她。
  “莫饮了,”他说,“再饮你走都走不得,外祖父又要说朕纵容你。”
  “臣在他面前就曾为听过好话……”杜焘哼着声道,“如今可好,过些日子陛下娶了妇,他又该每日拿此事念叨我……”
  徽妍窘然。
  皇帝却不以为然:“谁让你总不安分,浪荡子。”
  “什么浪荡子,难听……”杜焘灌一口酒,“臣可是纯良之人。”
  “是么?”皇帝冷笑,缓缓道,“当年总让朕挡灾之人是谁?是谁在市井斗殴,是谁夜游伎馆时被执金吾追捕,最后总让朕去救人?”
  杜焘面上一窘,忙赔笑,“陛下怎又翻那些旧账……年少不更事,年少不更事!”
  徽妍在一旁听着,诧异不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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