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13寻根(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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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我再到这庭园,则挣的个长眠和短眠?知怎生情怅然,知怎生泪暗悬?
  又忽转,口中高声念道:娘子啊!从今莫把林冲再挂心梢!
  郑司荔婉伸手搂住他腰,缓缓抚他胸膛,似舒他胸中不平。
  他垂头吻她,在摇曳不定的烛火里,二人唇齿相依,吮吸勾绕,两条孤独的舌彼此追逐缠绵,她勾住他脖子,把他压在身下,滚在他身上依偎缱绻,像个孩子一样,要他。
  你这浪蹄子!
  郑东绍翻身倾轧,同她呼吸交错,意乱情迷又凶狠异常——爱欲得,无法得。他只得拧她,掐她,咬她,要她寸寸肌肤都记得他。
  郑司荔婉也甘愿被他那么咬着,肩膀咬出红迹子来,脖子、嘴唇都渗着点血丝,他齿舌游弋,吸吮腥液,喉中发出满意的声音。
  再到乳间,他吻啄啃啮,齿捻乳头,她挺起身子,疼痛从皮肉神经传到骨心儿里去,不禁哼叫:郑公!奴家疼!
  她越疼,他越爱。
  他头发散开,散在眉心和耳边,阴恻恻地笑,伸手游弋,在她腿间抠挖搅揉,一根长指顺水而滑,从穴蒂到沟陷,他越往里钻,她越蜷起腿,指肚勾回,擦皮划壁,浅滩腔内,手指来回抽动几番,她便勾了脚趾,腹下一颤,一股清液喷射出去。
  他低头去咬她,掀起她的臀,吃她的牝户肉瓣,齿磨啃咬,吮她的水,吃她的肉,把一片肥嫩腻肉嚼出新的汤汁来。
  郑司荔婉又是舒服又是疼,那块肉也盛在他嘴里翻滚烹跳。
  啊啊啊!
  她越叫得惨,他心越喜,长久的压抑情愫和心内扭曲的自怨自艾得了不少缓解。
  疼吗?快活吗?
  郑东绍兴奋起身,去拽她乌黑长发,轻拉烦恼叁千,伏于她耳:娘子水足丰沛倒解了我的渴!
  他戴上假男根——羊肠皮填充物,捆在腰际,再栓一个银托子,就往里头进,那托子棱角坚硬,他却不晓男女之事,只当她会喜欢,扯她头发往里猛进猛出。
  疼,尖锐银器撞破阴户细皮嫩肉,生生拉出血丝来,荔婉痛叫出声,他便更加用力进出——
  娘子,疼吗,快活吗?
  硬杵至深,也撞那肉底的深处,带出曼妙快感,又同硬棱的刮磨,真是既可上天堂,又可入地狱,荔婉顶到高潮,穴口处又洒出白红一滩,直直蹬着腿儿,脸色煞白,只觉自己死了一场。
  郑东绍则抱她入怀,频频吻她。
  娘子,我的好娘子……我这残缺之人如何伺候你!
  郑公,要我伺候你罢
  说罢,郑司荔婉手攀于他后腰,伸进亵裤,慢慢往下移,在他沟臀里寻一点菊瓣,她伸指而入蕊,肉肠清液,百转千回,郑东绍挺起身子发出一声媚叫—-娘子!
  魂都去了。
  ……
  老张看郑司荔婉久久不说话,便清清嗓子试图拉回她的注意:姑姑,据外界传言,大太监郑东绍是被日本人杀了?
  郑司荔婉挑起眉毛,似乎才意识到身边还坐着个人,嘴角抽动:那是宣统二十六年的事……
  那一年,郑东绍起早贪黑出去学卖香烟,却在一次街头起义的暴乱中不幸中枪。
  郑司荔婉等了他一宿不见人,便知大概是出了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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