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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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紧怀里的人,陆景洵也没了刚刚的不自然,轻笑着说:“在我眼里你最好看。”
  无论是哪个女人,都喜欢被人夸漂亮,尤其是被心上人这样夸着,温浅心里更是美滋滋的。不过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从陆景洵怀里退出来,不怀好意地问到:“那苏锦呢?”
  陆景洵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温浅口中的苏锦是谁,他万万没想到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温浅还能记着,有些无奈地叹口气说:“你不说我都不记得她了。”
  怕温浅继续翻旧账,陆景洵没等温浅发问,继续解释道:“当时你刚来,我还不太了解你,苏锦是陆行自作主张找来的,说是要探探你的底线。”
  王府的一间厢房中,莫名其妙背锅的陆行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可是她抱你了!而且一看她就很喜欢你的样子。”找茬的某人决定将找茬进行到底。
  陆景洵知道这件事若是纠结起来肯定没完,没有再解释,直接打横抱着温浅进了承言阁,将她放在自己的案几上,然后双手撑在案几上,把温浅圈在怀中。
  陆景洵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温浅红了脸,她咽了一口唾沫,有些结巴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回答她的是陆景洵渐渐靠近的俊脸,感觉到两人已经近到呼吸相闻,温浅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但是像两把刷子一样不停颤抖着的睫毛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安,可是温浅等了好半晌,都没等到熟悉的温热触感,有些疑惑地睁开眼睛,就看见陆景洵正一脸憋笑地看着自己。
  感觉到自己被戏弄了,温浅有些气恼地去瞪陆景洵,却被陆景洵那修长的手指挑着下巴偏头往案几上望去。
  案几上整齐地摞着十多幅卷轴,一看就是被人精心存放的。陆景洵挑挑下巴,示意温浅拿起来看。
  温浅似乎有预感,她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幅卷轴展开,果然画中的女子依旧是她,不过这幅是她在床上安然入睡的模样,接下来的每一幅,都是不同姿态地她,安静的、慵懒的、有小情绪的……
  温浅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陆景洵,她可以肯定这些画一定不是陆景洵当着她的面画出来的,所以这些画上的人,都是自己在他心中的模样。
  下意识地将手撑在身后的案几上,温浅觉得有什么东西膈着自己的手,转头看去,是一本像奏折似的文书。
  温浅好奇地拿起来看了两眼,上面写得密密麻麻的,不过看起来像是什么账本之类的东西。
  见温浅好奇,陆景洵想了想跟她解释到:“这是最近几年兵部收购粮草和马匹的账本。”
  “平时是你在处理?”温浅以为陆景洵要带兵打仗,想来也会顺带着处理这些事情。
  谁知陆景洵却摇摇头,说:“还记得昨晚找我谈事情的那个人吗?”
  温浅点点头,示意自己还记得。
  “他是太尉府的大公子,谢瑜。”
  “谢和的哥哥?”温浅觉得有些出乎意料,这个谢瑜和谢和比起来完全就是两类人,根本不像是亲兄弟啊。
  “嗯。”许是刚刚在外面走了太久,温浅的嘴唇有些干,陆景洵转身给她倒了一杯水,看她尽数喝下去后,这才继续说:“谢瑜是谢太尉的嫡长子,而谢和是庶出的,虽是兄弟,两个人的脾性倒是大相径庭,关系也不太融洽。”
  温浅觉得昨晚那个谢大公子看着就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长得也周正,不像谢和看上去,眼神总是飘飘忽忽的,真不知道温晴是什么眼光,看得上谢和。
  “昨夜谢瑜同我谈的是关于温之延的事。”
  “他又怎么了?是不是又在筹划着害你?”温浅总觉得关于老南安王这件事温之延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温浅太过草木皆兵了,陆景洵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说:“暂时还不是这件事。温之延表面上看着对朝廷对皇上忠贞不二,其实这些年没少在暗中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谢太尉是武将出生,为人正直,自然看不惯这些龌龊事,也在调查着温之延。谢瑜在兵部做事,他前两天看到温之延夜里去找兵部白大人密谈,第二天白大人就开始细细翻看起近几年来军队粮草马匹供应的册子,谢瑜觉得其中有蹊跷,便来同我说了。”
  “昨夜我让陆行陪谢瑜连夜去兵部拓印了一份,所以今天一大早才过来看看这些册子有什么玄机。”
  陆景洵这一大段话让温浅有些不好意思,他明明这么忙,自己作为他的王妃不但不给他分忧还来这里添乱,她清了清嗓子,低着头说:“对不起。”
  不知道温浅这莫名其妙的“对不起”从何而来,陆景洵笑着问:“怎么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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