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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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吱声,唇边笑意加深。
  “我要出去。”
  男人紧盯着她的脸,一动不动。
  她呼吸一散,抬眼瞪他,“蒋逸风。”
  他稍稍回了点神,竟听话地侧身给她让路,可当她以为自己顺利逃离魔爪,急切地同他擦身而过时,他突然伸手拽住她的胳膊,用力扯进怀里,后退一步抵在书柜上,低头埋进她颈窝,鼻尖蹭过脖颈,酥酥麻麻磨人心智。
  “喂”
  她挣脱不依,他抱得更紧,恨不得捏碎骨头,把她融进身体。
  “今天有个人死了。”
  他醉得不轻,混浊的字音似徘徊在沉睡边缘。
  安岚不再挣扎,嗓音放轻:“对你很重要的人吗?”
  “他是我爸的兄弟,我第一次握枪是他教我的,他也是那帮老头里唯一一个支持我的人。”
  如果是清醒的蒋逸风,半个字都不会让她知道,可此时此刻,他急需一个温暖的树洞,埋葬他所有的脆弱与不堪,“昨晚我刚和他通过电话,今早他就死在浴缸里,全身上下都是枪眼。”
  蒋逸风轻轻阖眼,细密地吻顺着脖颈亲到耳朵,酒香伴着混浊的嗓音灌进耳道,“绵绵,如果有一天我也死得不明不白,你会为我难过吗?”
  她头皮炸开,伸手捂住他的嘴。
  “你不准死,你答应过爸爸会一直照顾我的,不能言而无信。”
  他从她焦急的语调里听出一丝丝在乎,笑得不加掩饰,“你舍不得我。”
  安岚垂眼,脸红成一片,“没有的事,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想听你说。”
  酒后的男人散漫且霸道,一改往日冷漠嘴脸,黏黏糊糊地抱住她,手不规矩地摸进睡衣里,喘息声变重,“绵绵,说你舍不得我。”
  她全身发软,耳朵都要麻了。
  “你你喝醉了”
  “没醉。”他低声应着,一手揉弄后腰,一手由下往上解开睡衣纽扣,唇瓣贴着锁骨下滑,咬住小小乳尖,“我清醒的很。”
  “啪。”
  怀里的书重重砸向地毯。
  她被人抱起放上办公椅,诧异地仰着头看他,“你唔!”
  浓郁的酒香融进唇舌搅乱她的呼吸,她两手抓紧皮革扶手,五指挤压的力度随着深吻的窒息感不断加重。
  他仿佛在她体内汲取能量,吃完舌头埋头舔吸胸前的嫩果,舌尖细密撩拨,爱不释手地揉弄乳肉,水一般丝滑柔软。
  睡裤不知何时被他扒下,他顺手解开衬衣,单膝跪地,摁住她的两腿强行分开,在她慌乱的尖叫声中舔上去,狂热地吮吸小穴。
  安岚上半身深陷,身体毫无支撑点,低眼便能看见背着光的男人沉迷吃穴,赤裸的上半身精壮结实,再配上那张异域情调的脸,视觉冲击感炸裂。
  “啊嗯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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