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三个魂淡男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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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渐过,临近午时,飞船最里侧的房间里突然爆出一声怒喝,“你们几个魂淡!啊!都给老娘滚出去!魂淡!”
  之后房门腾的打开,三道身影嗖嗖嗖的被踢出了房间,所幸三人很有先见之明,在女人发怒前穿戴整齐避免了当众出糗。
  而屋里的女人浑身好不凄惨,红红紫紫的吻痕跟盖了章般遍布全身,充满光泽的瓷白肌肤越发的惹人怜爱,只是那怒极而笑的美艳小脸,却生生的让人打冷颤。
  三个魂淡男人哪!居然在她神魂颠倒的时候鱼目混珠玩起了np,真是个个胆大包天,恨死他们了!
  蔚澜咬牙切齿,揉捏着肿胀的太阳穴慢慢回想起昨夜的情况,小脸因想到某些情节越发的粉嫩娇艳,幸好星耀三人没在屋内,否则绝对会再次扑了她。
  昨夜,四人相聊甚欢,不知不觉的已到深夜,蔚澜以为是他们忘了时间,逐而提醒,“嗯……好像挺晚的了!你们不回房休息吗?”
  “不了,我们不困!”蔚迦匆匆摇头。
  “小迦十年没见肉肉了,多聊会正常。”星耀纵容的替蔚迦说话,引得蔚迦感谢一笑。
  敖杰自然深知星耀和蔚迦从废物处理星一起走来的亲密关系,跟蔚澜悄声附耳道:“小媳妇,你从没想过收了蔚迦吗?你让吃吃叫亚桑爸爸,可知蔚迦心里会不会伤心哪?”
  在场之人又有哪个耳目不明,蔚迦在敖杰的示意下立刻抿直嘴巴,低垂着那双平时傲然肆意的金瞳,连毛茸茸的竖耳都垂搭着,看起来十分的颓废和忧伤。
  蔚澜刚好看去,微微蹙眉,她向来对猫耳少年没有任何抵抗力,加上是从小陪伴她的蔚迦,小手即刻爬到他的耳尖处,轻轻揉捏柔声道:“迦,怎么了?不开心吗?”
  蔚迦一颤,耳尖酥麻的触感让那双耀眼的金瞳暗了下去,眼底孕育了无法说清的欲望和期盼。他咬住唇瓣,将脱口而出的低吟吞入喉咙,只是直直的望向蔚澜,毫不掩饰自己的深情款款。
  蔚澜一惊,她知道蔚迦对她极为依赖的感情,却并没有往其它方面考虑过,而今蔚迦满满的情动不言而喻,她若再看不出来就真是白痴了!蔚澜敏感的想要收手,就看蔚迦的金瞳顷刻陷入了一片绝望中,似乎她的举动完全判定了他以后的死活。
  蔚澜胆怯了,自从冰晶消散,她就对感情的看法有了改变。
  她可以不爱任何人,但是她不想辜负的确有那么几个人,而蔚迦恰好在其中。可是她一直以为蔚迦把她看作了姐姐或者亲人,谁知……
  就在默然无语的思辰中,蔚迦的竖耳险些被那只小手蹂躏的掉光了毛,即使如此,蔚迦仍是满脸幸福的任由蔚澜揉捏,已渐渐脱离稚气的俊美脸庞上一片春色,整个人的温度快速升高。最后还是星耀看不下去了,轻哼一声唤回了蔚澜的注意力。
  “肉肉,你怎么调戏小迦?”星耀一脸纠结,看蔚澜的眼神跟看女色狼毫无区别。
  蔚澜微怔,显然没明白星妈的意思,而且蔚迦还有意无意的往她怀里蹭了蹭,就是体温高了些……体温升高?蔚澜猛然回神,低头正对上蔚迦那张红如番茄的俊脸,惊讶的反问,“怎么回事?”
  为蔚澜的难得迷糊,敖杰暗笑不已,“小媳妇,难道你不知道进入少年期的迪罗拉星人会在某一天首次发情代表生理系统的步入成熟?像是豹族、猫族、兔族等有竖耳一族,他们的敏感点皆在耳部,你撩拨了半天蔚迦,不是调戏是什么?”
  “什么?”蔚澜诧异的跳起,企图离蔚迦远远点,可蔚迦顿时红润的眼眶让她怯了步,面色急躁的问,“那怎么办?忍一忍是不是就好了?”
  “你若是没有刻意逗起蔚迦的欲望也就无所谓,他忍一忍就过去了,一旦你开启了欲念之门,你觉得会那么轻易了事吗?”敖杰惋惜的摇摇头,痛心疾首道:“小媳妇,你想收了蔚迦便收好了,怎么能趁人之危呢?他要是不交合,第二天就会爆体而亡,你这是害他呀!”
  “好了,不要说肉肉了,她一门心思在修炼上,这些小细节她怎么会顾及到,不怪她!”星耀替蔚澜抱不平,可这话听在蔚澜心里越发的内疚,她平常是不是太自私以至于忽略了他们的种种事情,蔚迦步入少年期如此大事她居然不知道,妄谈什么爱护他们、保护他们了。
  在蔚澜小脸青白交错之时,蔚迦已经把自己的脸蛋完全帖服在蔚澜鼓鼓的胸口,嘴里溢出即满足又遗憾的声音,他似乎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想抱住眼前这个让他深深思念了十年的小女人,恨不得将她融入体内解去心头长期以来的挂念和寂寞。
  是个女人都不能忍受有颗脑袋在自己敏感处拱来拱去,蔚澜忍了又忍,终是把蔚迦的脑袋摆正,侧头询问星耀,“那该怎么办哪?要不给他吃颗清心丹?”
  星耀直觉的翻了个白眼,“他又不是中毒也不是入魔,药不对症怎么行?”
  “小媳妇,要不你喂他一颗锁魂丹好了,魂飞体散,你也不用担责任!”敖杰恶毒的插嘴,冷漠的琥珀瞳眸里倒有几分认真,可惜在星耀的冷眼下缩缩脑袋,改口道:“可毕竟他是蔚迦,是你从小就立志要保护的孩子,你忍心因你自己的一时之失害他命丧黄泉吗?”
  声声质问让蔚澜愧疚的低下头,感受着蔚迦超乎常人的体温,内心复杂交错。蔚迦做弟弟挺好,又听话又可爱,不正好是弟弟的标准范本吗?可是……可是……
  此刻只听‘噗’的一声,蔚澜发觉胸前湿湿的,再一看去,却见蔚迦鼻下血色斑斑,金瞳迷离混沌,烧红的皮肤下隐隐泛着淤青,显然情况岌岌可危。
  星耀更是一旁叹息,“肉肉,随心而行,你忘了你曾说过的话了吗?你那么对修和杰勒米时,可知他们的心伤,而今,要是蔚迦有了意外,你觉得此生会快乐吗?”
  星耀一语犹如五雷轰顶令蔚澜茅塞顿开,明明已决定放开心性,随心而为,为什么又要在情感的路途中每每迟疑呢?这样下去不是自我囚禁又是什么?如此纠结就算在天时地利上她不会在产生心结,却也难得大成。想不开看不透的人,怎能参破天机,怎能与天抗衡,又怎能修的正果飞仙而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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