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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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时躺在床上久久未合眼,一听见动静,便顾不得其他,草草的穿上衣服跑去了镜南堂,满是不安的走进内室,却见本该发热虚弱的人好好的坐在床沿上冲她笑,心里的惊慌乍然间消失,却还是忍不住上前探了探他的额头。
  只是这一探,换来的是被人捉住腰抱进了床帐里的胡天胡地。
  那一晚,他极尽挑弄之本能,种种手段让她羞愤欲死,人和魂仿佛到了另外一重天地,那里是一个极其狂野又极其陌生的他,腥红的眼睛让她害怕。
  最后,两人交叠的紧紧的陷在硬实的床铺里,云初与他纠缠的快要累死了,只能任他死死压住不能动弹,竟也这样睡了一夜。
  第二天云初几乎是落荒而逃,山洞里的迫不得已是一回事,这种无法掌控的沦陷又是另一回事,她不能再做更出格的事儿了。
  是以,之后云初任他怎么哄骗也不肯再进内室去。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左虞在集齐以柴连水为首的众南境智囊团的妙计之后,只能发挥缠功意图把人留在镜南堂过夜,然后收效甚微。
  一计不成,柴连水再生一计,由此便有了如今这样的场面。
  左虞某日与云初闲聊,假装不经意的话题渐渐转到了围棋上,高谈阔论了一番之后,对云初越来越迷茫的眼神极其满意。
  于是他十分自然的抛出了诱饵:“爷教你下棋如何?五天之内,你若是能赢我一局,我便随你。”
  对于初学者来说,这个时间算是十分公道了。云初也十分自然的反问:“若是一局都没赢呢?”
  左虞又用那天晚上在床帐里的那种眼神看她,答案不言而喻。
  云初看了他半晌,神色极其复杂的点点头,眼光似怜悯又似感叹:“好。”
  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她的琴棋书画在南境之内无敌手的事。
  第一晚,云初在琢磨怎么完美又不失锋芒的输,然后如愿以偿的输了。
  第二晚,云初在琢磨怎么自然又妥帖的让左虞赢,然后左虞如愿以偿的赢了。
  ......
  一直到第四晚,结果都皆大欢喜。
  直到第五晚,与前四个晚上一模一样的棋路之后,左虞按着老套路落下一子,然后开始琢磨今日让刘必福新换的床褥会不会过软的时候,云初闭着眼睛往棋盘上落下一子。
  然后,左虞输了。
  这一输,便输到了今晚。
  云初觉得,南府外面心心念念的世子爷的姑娘们,肯定打死也想不到,他们的世子爷是个千万年下子都如出一辙的臭棋篓子。
  刘必福本来已经让人换好了松软的被子,从窗子里看清战况之后,摇头“啧”了半晌,自个儿又把被子抱走,换上了世子惯常睡的硬板床。
  云初在府里的下人之中,已然有了等同于世子妃的威望,是以平日里遇见她,越发恭敬了起来。云初对李姑姑送膳过来时的旁敲侧击,皆回以一笑,怕是告诉她们自己同世子有切磋棋艺也没有人信。
  这日夜深,云初踏月而归,自她好说歹说不肯去镜南堂后,左虞怕她晚上一个人害怕,便让刘必福又安排了两个婢女住进了清风阁。
  三间屋子,此时靠院子那边的那一间,灯还亮着。
  这种光亮一定程度上驱散了云初心底的落寞。
  她轻声走近,正欲推门,却不小心听了一耳朵隔壁的悄悄话。
  “哎,你知不知道这原来住这两间屋子的人是因为挡了她的道儿才被她设计的出了事儿的?”
  “不会吧,她们三个平时好得跟连体婴似的,她怎么可能会害她们,况且那天她也不在府里,不是跟着世子爷出去了嘛。”
  “是啊,为什么她出去了,所以她没事,而没出去的两个,却被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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