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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极端的爱。”
  凌潮摸摸鼻子,纠正:“是好无畏的爱。”
  她抬眼望他。
  凌潮说:“继续读。”
  汐伊准备接下去,他突然出声打断:“余汐伊,我想到一首诗,你想不想听?”
  “我听过吗?”
  “你听听就知道了。”
  凌潮念:“Shall I 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 Thou art 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So long as men can breathe or eyes can see,So long as lives this, and this gives life to thee.”
  (我怎么能够把你来比作夏天? 你比它更可爱也比它更温婉……只要一天有人类,或人有眼睛,这诗将长存,并赐予你生命。)
  病房外,小推车隆隆而过,汐伊庆幸他刚好念完,清朗好听的声音没被打搅。
  凌潮说:“这也是莎翁的。”
  “为什么是夏天呢?”
  “因为我喜欢夏天啊。”他把目光落在女孩的脸上,捕捉到她的一丝慌乱。
  汐伊错开视线,“我问的是莎士比亚。”
  “这我不知道,我说的是我。”
  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到底是破坏了什么,还是拯救了什么?
  只见那人探头望望,满脸歉疚:“啊?走错了走错了!对不起啊对不起啊!”
  门关上,病房又是一片沉寂。
  汐伊低下头,说:“我继续读。”
  凌潮没阻止,然而久久不听见她的声音。
  “怎么又不读了?”
  反复催促也没用。于是他趁汐伊不注意,一把抢过文件夹,扫了几眼文字,开始读:“朱丽叶说:那么窗啊,让白昼进来,让生命出去。罗密欧说:再会,再会!给我一个吻,我就下去。”
  他大概知道她为什么不读了,是害羞了,但他脸皮厚啊。
  “所以这里我要亲你吗?”
  “不是不是!”她后背如同被泼了滚烫的热水,惊得站起,低下声去:“不是……肯定要借位的……嗯?你干什么?”
  只见凌潮掀开被子,下床,然而拖鞋在另一侧,所以他只好光脚沾地。
  “你要上厕所吗?地上冷,穿上拖鞋再去,我去给你拿。”
  说着就要绕开,谁知凌潮拽过她的手,握住她的腰,汐伊被逼得步步后退,哐啷撞到床头柜,上头的玻璃杯摇摇晃晃,最终铛铛倒下,水顺着桌沿如雨滑下。
  听他说:“演示一下。”
  “什,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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