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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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这份心我很高兴,陛下那模样你也见到了,本宫自然相信你会守口如瓶,只是你可要想往后宋瑾身边只有姜苧一人,后宫这些妃子若想离宫姜苧自会允许,若不想姜苧也会好好待他如妃怔了下,姜苧也没有将话说得很明白,“本宫确实需要你,但也不忍强迫你,你回去想想如妃含泪出了太和宫。众人都觉着是皇后娘娘得了势欺辱她了。沈音晓得后过来道:“姐姐不如和娘娘示好吧,妹妹去说,保证娘娘待姐姐如以往那般好。”
  如妃面带羞辱地点点头。当日沈音进了太和殿,姜苧让宋瑾去寝殿体息了,正殿只有她与沈音二人,她问道:“你主人让你进宫来单单是为了联系本宫?”
  沈音见她什么都没问就直接挑破了自己的身份,一时猜不到她要要做什么,就只点了点头。姜苧冷笑一声,“不说实话是吧?本宫能让你进来,也能让你出去,我己与申虎见过面,想来他也用沈音这才老实地回:“娘娘聪慧,实则我进宫还为陛下,无奈娘娘技高一筹,民女佩服。”直接说来勾宋瑾的不就行了!
  姜手还记得她对宋瑾用口口的事,但那时有许无渺在,她定没占到半点便宜,即便如此姜苧也解不了气,虽说这人现在杀不了,但她能打,“你不愿意出宫?”
  沈音沉默。姜苧压着火气一脚8上去,正中她的膝盖,她疼得嘶得一声,双腿一弯就跪了下这怒是如何都息不了的,姜苧扬声一喊,“常乐!”常乐进来,姜苧抬起下巴朝沈音点了点,“沈氏犯上,拖出去施以杖刑!”
  “娘娘!”沈音一双眸子被恨意铺盖。姜苧一眼也未瞧她,侍卫们很快过来将她拖走。听着外面传来的惨叫声,姜苧心里畅快了不少,敢打宋瑾的主意,那就别怪她心狠。
  因为她也没明说打多少下,所以外面的惨叫声一直未断,直到如妃冲进来哭着求情,“求娘娘“你们退下。”姜苧令侍卫退出,殿门关上,如妃飞快走过来,神情坚定地说:“娘娘听臣妾说,臣妾愿意带沈音一起出宫回家为娘娘打探消息,这不光是为娘娘,也是为臣妾娘家,臣妾总要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便随你。”姜苧也着实需要有人去探沈音这条线,“本宫会派两个女暗卫暗中帮你,切记不要贸然行事,凡事以自己为重。”
  当曰一道圣旨传到明粹宫,沈音如妃被褫去封号,赶回了家中。
  一时间后宫沉寂下来,有妃子不免觉着姜苧下手太狠,对于妃子来说进了宫又被撵回家去,连个冷宫都不让待,那可是天大的耻辱。
  “皇后姐姐这么做定有她的原因。只要我们不像如妃那样和皇后姐姐做对,皇后姐姐就会一直对我们好的。”云萱对着其他妃子道。
  惠妃像是头次认识云萱一样,紧盯着她瞧了许久,才笑了笑,“萱儿所言在理,我们玩我们的,不给娘娘惹事就好了。”
  后宫又和谐下来。
  第二曰,宋珩到太和殿时宋瑾正坐在御桌后与姜手道:“阿苧,朕不想批这些奏折,太多了。”即便是批,他也批不好了,大都是姜手在旁指点着。
  姜苧瞥一眼宋珩,“你来。”拉起宋瑾离了御桌。宋珩无奈地项上,批到一半,听见姜苧幽幽地问:“皇弟对本宫可有意见?”
  宋珩听8放下笔,侧头时神情很是疑惑,“我对皇嫂十分钦佩,何来不满意之说?”姜苧观其表情十分真诚不似在扯谎,心里打起了退堂鼓,还是先不问了吧,这话问出来伤情分。
  “皇嫂有话就直说,犹犹豫豫可不符合你往曰的作风,可是昨曰在五味楼听了什么?”宋珩心思敏親得很,像是非逼姜苧说出个什么来不行,“皇嫂若不说,可是拿我当外人了。”
  “没有的事。想必你也听说本宫赶走如妃沈贵人的事了,本宫曾记得你说过身为一宫之主该有“皇嫂1 ”宋珩脸色一垮,后悔道:“那日我只是逞一时口快,胡乱说说而己,如今皇兄只对皇嫂一人上心,皇嫂霸道点也无可厚非,皇弟哪来的不满啊?”
  “那是本宫想多了。对了,昨日派去五味楼的人可有什么发现?”
  说到这宋珩脸色就难看起来,“他们过于谨慎,我的人时时刻刻盯着竟也未发现什么蛛丝马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姜苧也只能在心里呐喊几声发泄下情绪,转头又问:“皇弟可知靖南“靖南王叔,他不早就去世了?”
  “靖南王叔他终身未娶,又孤身老在了西南,并未听说他有子[。本宫本想多问问,申虎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说了,那幕后之人怕是和靖南王有关。”
  i支军队,如今还守在西南边境,若是这“西南军现在归谁管?”
  “杨荔城。”
  “兵部曾多次上折子要收本宫兵权,难不成与他有关?”姜苧猜测。
  “八九不离十。”
  两人脸色俱是一冷,一个个算盘打得倒是好,可姜義老当益壮,风采不逊当年,他一来京中故友就为他开了场接风宴。宴上众人酒酣耳热之际有人道:“老将军呐,你家那丫头委实不会做人,那曰一脚把老夫踢到了泥水里,老夫难道不要面子吗!”揺揺晃晃去扯姜義,随后其他人也纷纷大着舌头抱怨起来,“太、太过分了!”
  姜義心道合着请老子喝酒是为了告状,他推开那步子踉跄的老头又灌了一大口酒,苦了脸道:“哎,你们是不知道,那丫头在西北猖狂惯了,有时脾气上来还要和我打呢,我也没办法,谁让她如今是皇后娘娘,冒犯不得啊!”
  一语吓醒解酒人。众人一开始只是咽不下这口气,见姜家被剥去了兵权,便拉着空有头衔的姜義喝点酒调侃一下他解解气,可喝着喝着有人就忍不住抱怨起来,他们偏偏忘了姜苧如今贵为皇后,甚得陛下的欢心,姜家时刻都能卷土重来。
  “啊,我们也就随口一说,将军您呐莫往心里去,4胃”打了个酒嗝继续吹,“打小就历害,我那群手姜義撑着醉酒的模样进了宫,宋瑾还是怂得可怜,“可、可那是你爹。”姜苧虽很欢喜他这样在意自己的家人,但也板着脸说:“是我爹怎么了?他还是你的臣子呢,他这次来许多大臣定会向他告我的状,他进宫兴许就是为了教训我打我!”
  宋瑾一听不乐意了,满眼恼怒地吼,“他凭什么打阿苧?!朕不准1 ”姜苧眯眼笑,继续逗他玩,“可他是我爹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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