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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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个中校戴绿帽子,你还好意思跟我呛声?”他挨着她身子,一手就去解开皮带头,把个拉链都弄开了,裤子已经落到脚面,下半/身就个底裤了,瞧瞧那前面的,给顶得老高,就贴着她个小屁股,在那里摩挲着,“要不你给我说说,这个要怎么算的?”
  问的太好了,把她问得泪水长流,哪里敢回答一句的,她对不起高炽。
  那么一想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坏蛋!”个骂人的话还真是少,少得太平乏,骂起人来一点力道都没有。
  陈涉像是听到世上最好听的话似的,把他乐得个简直没边儿,还用手拍拍她个挺翘的小屁股,一拍还不够,手心就包着她个坚实的小屁股,大手抚弄着,几乎把她个小屁股弄个变形的,那厢边刚放手,就瞬间回复原状,他的手就又按了下去,玩出兴头来似的——揉捏得不肯放手,偏还贴着她耳朵说话,“嗯,你说对了,我就是个坏蛋,而且是天底下最坏的坏蛋,你怎么才发现的?”
  这不是把人给活活的气死嘛,要是他说不是,她还可以再骂,偏他不以为齿,还承认了,把个段乔弄得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小屁股到是挣扎的,一个挣扎的,却叫她再也不敢动了,——
  原因无他,惟有一个而已,越来越觉得身后顶着她的物事,越来越叫她觉得有种存在感,那种强烈的存在感,叫她几乎没法子站稳,身子跟着一个颤的,就差点儿朝旁边倒下去。
  陈涉哪里能叫她倒下去,根本不让她受一点疼,就两腿夹着她个虚软无力的双腿,迫使她“坚强”的站着,——瞧瞧她个娇羞的样子,还哭得脸上全是泪,他到是殷勤,还抽出个面纸替她擦脸,把个眼泪都擦个一干二净。
  就她这样的,随时随地情绪上来了就能流个眼泪什么的,但是,被他这么一擦,她到是惊惶地抬起眼来,瞅着镜子里的自己,瞧她个狼狈的被逼到无路可退般的窘态,让她几乎是咬碎自个那一口牙齿的。
  是的,足可以叫她乱咬坏自己的牙齿,也足以叫她恼得觉得没脸在这世上做人,清晰的感觉涌入她脑袋里,就像是一瞬间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叫她狠狠地一往后撞人……
  “唔——”
  瞬间就听到他的闷哼声,她身上的力道也跟着没有了,整个人轻松的像是刚出生,想要一下子就转过身,可毕竟是刚才那么大的力道,她此时都快有虚脱的感觉,双眼紧紧盯着他——
  有高兴,有得意,更有那种农奴翻家把家当的感觉,完全是一瞬间的事,让她顿时就爆发了出来,可爆发归爆发,不是说她的性子就此改了,看着他双手捂着他那里,人都直不起来,再瞧瞧他的脸,都是汗。
  似乎真的很疼。
  也许被她撞坏了,她又惊又怕的,却不敢上前,兀自想弄出一种气势来,世间惟她一个人作主的模样,别怪她能这么想,估计是在史证的地盘里,让她有了安全感,但是——借势这个东西,真的必须得那个借势的人得有底子,偏段乔一点底子都没有。
  看着表面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底子里是又惊又怕,她个娇娇,嘴里还说,“是你自己要上来的,我只、我只是让你晓得话别乱说——”
  到底是装出来的,把个话一说完发,她就没有一点儿勇气再待在卫浴间里跟这么个男人相处一块儿,逃得跟飞似的,往隔壁的房间逃了进去,还把自己锁在里头,一步都不敢出,别说是站在窗口看了,她完全就躲在沙发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还在那里庆幸自己逃过来了。
  陈涉还真疼,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疼过,疼得他悻悻然地骂了几句,以为是个胆小鬼,没想到还是个心黑手狠的,他要、要是有什么事,可饶不了她。
  反正段乔再担心,陈涉也没有来,这人的警觉心也跟着低了,缩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几时睡着的,中午自然得吃饭,许是史证招呼过的,菜都是她小时候爱吃的,当然,她现在也是爱吃的菜。
  段乔忍不住觉得有点儿罪恶感,难得她有这种想法,简直能叫人大吃一惊,可她真是有罪恶感,不是对史证,而是对高炽,老是觉得对不住高炽,就高炽那毛病,谁还会乐意嫁给他?
  她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把高炽给抛弃了,心里极度不好受,老是闷闷的,就吃个饭,看到鱼,那鱼是葱油的,鱼肉极嫩,她刚夹到嘴边,突然间,——有种恶心的感觉涌上来,她一时个控制不住的,就朝着桌上的几个菜吐了出来。
  不止她难受,更让她尴尬的是面对这里的工作人员,人家到是一句话没说,还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了,不止收拾,还换了新做的小菜上来,还问她要不要去看医生。
  个服务周到的,把个段乔弄得更尴尬,天可怜见,她哪里见过这种阵势,顿时觉得自己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什么样的人才能有什么样的见识,她承认自己是个没见识的,承认是一回事,真看着那些个工作人员,她心里酸酸的,忍不住无聊地起了个点酸气。
  人家都不是一般的工作人员,估计随随便便的拿出个学历来都把她给甩出几条街去,她看着桌面的菜,这回没放鱼,其实她喜欢吃鱼,但是也不好办难别人,刚才是她吃吐了,工作人员还是挺照顾她心情的。
  “我真没事。”
  自己的身体自己还能不知道?
  她本来想把这事给埋下去,谁曾想,工作人员那里早就把她中午吃吐的事情告诉了史证,晚上他还问她,就在他的临时书房里头,他坐在桌后面,而她就拘手拘脚地站在他面前,头还是低着,根本没抬起来。
  “乖,明天去检查一下。”史证看看她,想招手叫她过来,见她低个头,像是个“罪人”般的姿态,嘴边浮起一丝笑意,“就做个检查,简单的……”
  简直温柔得不得了,把个人心都捂得热热的,巴不得能跟他一辈子——
  段乔心里这么想的,那是替别人想的,根本没把她自己代入,也根本不知道,史证也就在她面前放下个架式的,平时那都是犀利冷艳的,也就她接触的是最真实的史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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