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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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牧亭知道他的弱点,知道他的目的不纯,知道很多,可他却不说一句,不透一分,让被怀疑的人胆战心惊的去猜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沈牧亭这个人太可怕了,他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可怕?
  倘若他在国公府有如今半分的胆量,何故落到被迫嫁与战王的下场?
  沈牧亭只是坐在那里,看向他的那双狐狸眼笑得清浅,可那寒意却如同一条毒蛇顺着他的脊柱攀爬。
  江瑾咬紧了牙关,你要我做什么?
  应少安是什么人。沈牧亭几乎肯定江瑾知道这个人,就算不认识,他对他也是有了解的。
  沈公子,我真不知道。
  沈牧亭的目光冷了下去,他轻轻喊了一声:伏琴。
  伏琴提着一个袋子,袋子里面轻轻蠕动。
  你要做什么?江瑾是真的慌了,猛地拍了一下门,我真不知道,沈牧亭,你究竟要做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觉得我信?沈牧亭依旧在笑,伏琴已经打开了袋子,江瑾清楚地看到了袋子里面的东西。
  伏琴面色冰冷地把袋子扔了进去,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江瑾的惨叫声。
  伏琴没有怜悯江瑾分毫,有关他们主子安危的事,不管是伏琴还是仇轩,都不会留情半分。
  惨叫声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沈牧亭三盏茶喝完,里面的惨叫声渐渐弱了下去,沈牧亭侧耳听了一下。
  就在这时,一条通体漆黑的狗走了过来,它在三步远的地方停住,然后转头就跑。
  沈牧亭微挑了一下眉,心道:狗王爷?
  从他进了战王府这么久他都不曾见过这条狗,没想到居然在暗牢里。
  伏琴!伏琴立即拽着狗的后颈把狗王爷提了过来,那狗开始还挺凶狠的,估计想到了沈牧亭先前一个眼神就把它吓尿了的事,此时不敢作声,模样乖顺地任由伏琴提着。
  沈牧亭示意伏琴把狗放下,一放下那狗就想跑,沈牧亭笑道:敢跑我就阉了你。
  狗王爷立即趴在地上,委屈巴巴地看着沈牧亭,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
  沈牧亭,你会不得好死的,沈牧亭,沈牧亭里面的江瑾声音虚弱,不停地咒骂沈牧亭。
  沈牧亭无动于衷,而是让伏琴推开门,他信步走了进去,那狗王爷还跟在沈牧亭脚边,不敢跑。
  江瑾现在整个人都虚脱了,意识都开始涣散,沈牧亭让伏琴把东西收回去,他站在江瑾面前,道:江老板,死不了的,不必如此惊惧。
  回应沈牧亭的是江瑾怨毒的视线,却咬紧了牙关,他身上几乎完好,可衣服之下就未必了。
  蚀骨蚁名不虚传,沈牧亭找了好久才找到,不过倒是没想过江瑾会成为蚀骨蚁的第一鲜。
  江瑾闭上了眼睛,摆明了不想搭理沈牧亭。
  江老板,或许你对我的认知不够清楚。其实谁对他的认真都不够清楚,沈牧亭是好的时候能特别好,坏的时候能特别坏的一种人,他始终都为自己留有后路,就算他能毫无保留的帮月烛溟可如果月烛溟变了,他也能及时抽身而退。
  说他无情也好,说他是怪物也好,这都是他这么多年在那种环境下养成的习惯。
  别人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沈牧亭不止一次、两次、三次到他自己都数不清的次数下被蛇咬过。
  从前单纯,辨不清什么是真心好,什么是有目的的好,这都是他用自己的实际经历买来的教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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