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和前夫都重生了 第4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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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让季初将若雪引荐在衡之跟前的李侍郎,看着季初远去的背影,气的胡须颤抖,季尚书的女儿,果真是有辱斯文,和离了还不知廉耻地住在别馆之中。
  小女儿才貌出众,定能修补他们家同衡之的关系,怎么才能让她出现在衡之面前呢?李侍郎自己也悚这个外甥,绞尽脑汁想了想找了个下人问了聂茂之的住处。
  无论如何,衡之身边缺少一个侯夫人,这个位置得是李家的。
  ***
  季初同李侍郎的谈话自然瞒不过聂衡之,几乎是她这脚迈进房中,后脚聂衡之皱着眉头很嫌弃地问她,“若雪是谁?他怎么还有一个女儿。”
  当年被塞着做他贵妾的表妹是李侍郎的二女儿,聂衡之隐约记得名字里面带了个月,跟雪没有丝毫的关系。
  屋中弥漫着淡淡的玉兰香气,他也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圆领袍子,猛然一瞥仿佛一位俊美书生,可惜季初再一定睛,他眉眼间的挑剔神色告诉她眼前人还是那个熟悉的定国公世子。
  “侯爷,平京城既然派来了使者,想必很快也会知道我和沈听松的关系。这几日您看我能否暂避到他处去?我看李大人也不会放弃让他的女儿来照顾你,迟早还会生出事端。”季初定了定心神,低声细语地将自己的意思说给他听,左右他的头痛之症有了缓解。而且,那个“他”出来的时间已经从两个时辰逐渐缩短到了一个时辰。
  想必,很快也就消失了吧。然后,聂侯爷的失魂症就会好起来。
  “不行!”聂衡之飞快地拒绝,甚至因为激动坐直了身体,直勾勾地盯着季初。
  季初心一跳,又与他温声说了一遍自己不适宜出现在人前,还提了一遍外面疯狂传播的流言,“侯爷也清楚你我之间现在根本是清清白白的,若我一直留宿在这里,对你我的名声都不好。”
  她以为那些传言是聂衡之弄出来的。
  聂衡之却不然,他并未察觉到她的意思反而觉得她在为自己找借口,心下一涩,他咬咬牙扯开了自己的圆袍,将包着绷带的伤口袒露在她面前。
  为了迷惑徐大监等人,他早上练了一会儿骑射,伤口如他所愿地流了血。
  此刻动作粗鲁急切之下,同样地点点暗色在他的绷带上晕染开,映入季初的眼底。
  “本侯说过了沈听松一事不会牵连到你和季家身上,而这伤是你欠我的。”他语气冷淡,深处夹杂着的一丝惶恐与委屈,没让季初发觉。
  季初呼吸一窒,抿抿唇沉默了一会儿将他的外袍系上,想了个折中的方法,“不如我只在白日陪着你,到了晚上你容许我回到季府去,第二日我再过来,行吗?”
  “你放心,几十里外就埋着我的父母,在你伤势和失魂症未好之前,我不会食言的。”她眼中闪着光,带着些难为情的祈求。
  “那个蠢货呢?他会哭。”聂衡之死死压抑着焦躁,拿出那个“他”做了借口。
  “既然迟早会消失,我们就先试一试夜里大夫为你施针后,能否彻底压制住……”季初缓了缓情绪,语气轻的很快就消散开来。
  聂衡之沉着眸看她。
  季初含笑回望,又掐着手心道,“比起他来,你当然是最重要的。”
  一句话,乌云散去,聂衡之应下了。
  是夜,季初回了季府,而施过针后,聂衡之睡在季初睡过的长榻上一夜无梦。
  那个哭哭啼啼的聂衡之彻底消失了。
  第六十八章
  次日, 季初得到了这个消息,只是沉默了片刻又从季府坐上了去往别馆的马车。
  马车在天色还未亮的时候就守在了季府的门外,季初坐在马车里面, 手中摩挲着沈听松留给她的玉佩, 静静地想,潞州城的城门要在辰时之后才会打开……
  ***
  今日季初没有在别馆里面遇到诸如李家舅父等从平京城过来的人,连原本预料到会看到的徐大监也不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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