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和前夫都重生了 第3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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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听松上门向堂伯父提亲?这究竟是堂伯父想出来应对胡家人的计策还是沈听松主动为之?
  “方才季娘子还言凡是娶她的男子终生不可纳二色,这位沈公子,她对我们胡家的提亲都是如此,你可要万万想清楚。”胡夫人不识得眼前的年轻郎君,于是猜想此人要么不是潞州人要么家境贫寒默默无名,厉声开口。
  一是表明胡家不是轻易能得罪的身份;二是讽刺季初荒唐的不纳二色。
  闻言,沈听松神色未变,自然而然地颔首,含笑看向季初,“余生有阿初相伴,还要别的女子作甚。”
  话罢,他拿出一块环形的青色玉佩郑重地放在季初的面前,一如前世所言,“玉佩为证。”
  季初眼神愣愣地看着他的动作还有他手中的玉佩,呆呆地反应不过来,太快了,这辈子她和沈听松之间的进展快的她猝不及防。他们相识,才不过两日的功夫,而他已经拿出了传家的玉佩向她提亲。
  “老夫就说鸳娘的目光从来是最好的。”堂伯父不由开怀大笑,显然他的话里面表明他误会了一些事情。
  事实上,也的确是季初的堂伯父误会了他们的关系,也怪季初下意识用了上辈子亲昵的语气提起沈听松,这样在堂伯父的眼中就是他们二人已经情投意合互相许了终生。
  所以,在沈听松第一次拜访的时候,他像是一位真正的岳丈一般盘问他的文采和家世,又在得知季初被胡家人逼婚的时候直接想到了让季初嫁给沈听松。
  郎有情妾有意,沈听松此人又的确还不错,堂伯父对这桩婚事很满意。他万万没有想到实际上季初和沈听松不过才见了两次面,之间只有一幅画的交集!
  沈听松缘何会答应了堂伯父的请求不提,可在外人看来他的寥寥两句话已是对这段感情最好的证明,无可指摘的地方。
  胡夫人被气了个倒仰,原本在季初搬出吕通判献女一事的时候她就有些坐不住了,现在又冒出了一个对季初情根深种的沈公子,还荒唐的同意了所谓不可纳二色的说法,这教她接下来还如何分说。
  “胡家若有求和之意,其实不必靠儿女婚事,只需递话有这个意思便可,我斗胆可以请葛知州做个见证人,胡夫人意下如何?”气氛焦灼之际,施岐终于有了开口说话的机会,他弄不明白季娘子和定北侯和沈公子之间的纠葛,但他知道胡家人必须要尽快打发走。
  他搬出了葛知州,话里话外俱是他和娘子赈济难民得了葛知州的赏识。这话并没有说谎的地方,不由得胡夫人不信。
  一旁坐立难安的季氏族人仿佛也有了缓解尴尬的台阶,连连称是,说些葛知州做见证人,冤家宜解不宜结的话来。
  胡夫人见大势已去,只好带着媒人悻悻离去。
  别的不提,葛知州到底还是潞州城官职最高的那人,妹夫吕通判暂时也不敢得罪他。
  不过临走前,她不甘心地撂下了一句话,“沈公子言之凿凿,我倒要看看后半生等到季娘子年老色衰,你纳不纳二色。”
  在她看来,世间的男子凡是有些银钱有些地位的,都不可能仅将一颗心放在一人身上。年轻的时候情意正浓许下了美好的誓言,年岁大的时候情意淡去,这誓言单薄的只用一根手指头就能戳破,到那时誓言也就成了谎言。
  她笑季氏女的愚蠢,出了季家的门还不解气地与媒人嘲讽,径直撞上了前来“寻令牌”的定北侯。
  聂衡之才下了马车就听到了胡夫人口中朝着季初的污言秽语,瞬时阴冷了脸,直接挥手命人拦下了他们。
  胡夫人不识得定北侯的身份,她在潞州城嚣张惯了,方才又受了季家人的气,猛然被人拦下自然是怒火中烧,直言要送聂衡之进大牢。
  “她们对本侯不敬,砸了马车,直接扭送到知州府去,如何处置葛知州应该明白。”聂衡之十分不耐,若不是今日他心情不错,可能当场就挥剑割了胡夫人的舌头。
  金吾卫应是,冷脸上前。
  胡夫人瑟瑟发抖,如同一只鹌鹑,本侯?她撞见的是定北侯?!
  第四十七章
  胡夫人从来都没有见过定北侯, 但她从妹妹的只言片语中知道定北侯是个极其不好惹的贵人,妹夫吕通判在他面前只有谄媚讨好的份儿。
  妹夫献女都没能得定北侯一个眼神,可即便如此他们依旧不肯放弃, 足见在潞州城中定北侯的身份有多么高贵。
  眼睁睁看着胡家的马车被不留情地砸了, 胡夫人瑟缩着身子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欺软怕硬是人的本能,她敢在没落的季家人面前摆架子, 对上脸色阴冷, 身份尊贵的侯爷, 扑通一声, 她跪了下来求饶。
  连妹妹妹夫都要讨好的人物,她怎么敢惹了他,而且她是胡家长媳, 世家妇最注重颜面, 若是真的被送到府衙去,她以后还如何在外交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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