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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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烆神色略僵,不以为然:“他人所言,也不全对。”
  “你骗我。”冯云景将剑锋向里推了些许,“骗——”李烆骤然用手抓住剑刃,“难道他就不会骗你?”
  “本王欺你诈你,全是为你好。”
  不曾想她偏头,甩出一滴珠泪,而后咬牙恨恨瞪着李烆,“那封信根本不是你的。”
  闻言,他眼中飞速而逝一丝慌乱,似狼的眉眼低垂,显得有了一点委屈,他的手几乎成了血手。冯云景怒气不减,将剑抽走,“今日,将我们的账算清,该偿命,该割清,往后,谁也不欠谁。”
  闻言,李烆低头笑出声,趁她不防,将冯云景扑倒在地,剑滚了两圈,停在角落。
  地上有波斯运来的地毯,李烆从背后压住她,手按着手,腿缠着腿,“本王可没想算清。”
  言罢,他咬了一口冯云景的嘴,“该打。”
  娇嫩的唇瓣立即出现了一圈齿印,冯云景吃痛,“松开。”她不断挣扎。
  李烆啧了声,抽出软金腰带,将她的一只手与旁边的岫玉屏风脚绑起。宽大的外袍散开,将她完全笼于其中。
  李烆疯魔成性,竟就地撕开冯云景的下摆,鞋底踏着他小腹,索性一并脱去。
  白麻袜缠了几圈,往上是长且匀称的小腿,因愤恨而泛红的肌理此刻像上好的生肉。
  李烆抓起,张嘴咬下,小腿腹紧且弹韧。他又伸出舌头,舔舐留下的齿印。冯云景见了,平白生畏,腿胡乱动弹,一下就踢中了李烆的面中。
  一道血痕缓缓流出,李烆用指腹抹去,冷笑了一声,更为用力按住不断挣扎的她。
  略凉宽大的手掌游走于她的腿根,很快到了湿软的密地,手指隔着布料揉搓。
  “嘴硬,这儿却坦诚。”李烆干脆将剩余的亵裤撕烂。
  下身让炙烫的东西抵着,冯云景头让他按住,脸贴织金地毡,一时间转不过身,慌道:“李烆,你敢?!停下!停下!”她奋力想要摆脱腰带。
  因母族胡羌,李烆也生得格外粗长。怒意上头,他直直肏入,撑开了薄薄的皮肉。
  他那处尾端生的似勾翘起,插进甬道,极容易顶到一处软肉,往往令交尾之人腰酥魂荡。
  这回不似从前按捺着心,李烆大开大合,真要把冯云景弄死在此处般。
  很快,小腹坠胀,边缘更是有火辣辣的痛感。
  这痛使得穴里绞得极紧,李烆将她拦腰略向上抬,咬牙切齿:“放松,还想要命?”
  纵送间,黏腻的白沫中夹杂着一丝极淡的血痕。
  虽无外人,李烆伏身捂住了她的嘴,冯云景眼角带泪,张嘴泄愤般咬住手掌。
  痛欲交缠,腰带越发松散,她脑中忽而有一丝清明,一边仍伏低,一边一点一点将手脱离。
  看不到她痛苦的神情,李烆始觉无趣,展臂想松了绑。不料下一瞬,结结实实的一拳打偏了他。
  李烆猝不及防,回过神来,五指似爪,一下便撕开了她右边的衣裳。
  银缎的肚兜绳也随之断裂,一丘香乳微微颤颤,白乳托着粉淡淡的乳尖,美人娇靥含露,端是香艳无边的场面。
  冯云景反坐上头,才收腰让那凶物从穴里掉出去,下一瞬,让几乎与她腰身等宽的手掌掐住,猛地一按。
  性器从穴口刺入,深入穴底,冯云景气极,五指合握,一拳一拳往他面上招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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