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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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物什,竟生得各有不同,冯云景一边用手将茎身扶直,一边皱眉思索。
  手心沉而炙热,她试着落腰,穴口收缩,才滑了几回,那涨红的菇头便似乎又大了些。
  连带手中的茎身都不堪合握了,冯云景愈发着急,生怕再受此前的磋磨。
  “怎会”
  她只好曲指入体,试着将穴口打开,里头还有方才李烜泄出的精液,满溢不堪,黏腻滑湿。
  她额前发丝湿成一绺一绺,两指不成,冯云景还欲再加,李烜眼眸暗淡,脖子几处青脉鼓动,已是压抑许久,“真不中用,本王来帮你可好?”
  “犯不着!”冯云景驳斥回去,狠心往下深坐,霎时吞了大半,还剩寸余时,再入不能。
  “赤珠,琴弦,麦齿,妥谿,玄珠,谷实。”李烜一点一点按着她体内阴茎所历之处,激得身上人如小舟摇摇荡荡。
  冯云景无力伏在李烜的肩头,余光望见他齐整的发根,脑海忽而跳出一句来:“以重力击打,轻则终生卧床不起,重则性命不保。”
  她凝视许久,伸手自下而上摸到刚才烛台击中之处,一片湿润。
  李烜以为她在迎合,笑的惑人,轻吻她下巴,冯云景略带苦涩闭眼,那日在灵殿所见历历在目,教人难以下手。
  长夜漫漫,李烜得了趣般,勾缠她欢爱不休,直至蜡泪片片。
  冯云景疲累至极,忽而有颗水渍落在她手背,她睁开眼,骇然发觉李烜鼻孔处有了两行血迹。
  “王爷!你——”她手晃动,指着那处,李烜痴心蒙眼,片刻方才从快慰中脱离,指尖碰了碰,果然殷红。
  他怔了怔,不甚在意:“无事。”
  可冯云景担心是脑后伤及,李烜垂头发觉她的神色,高兴道:“你在担心我?”
  “王爷纵情太过,伤及贵体,传出去,我难辞其咎。”她见李烜纵送不停,慌道,“快停下罢。”
  闻言,李烜趁机打劫,“你亲本王一口,本王便停下。”
  没脸没皮,冯云景暗自腹诽,不情不愿亲了他脸,李烜不悦,“是这。”
  “说话算数。”冯云景仍要他的保证,李烜点头,不像作假。
  她只好亲吻他饱满的唇珠,李烜随即拥着她,加深这个亲吻。
  天际熹微,薛照早早梳洗正冠,在堂前坐立难安,晋阳王府守备极重,凭他一人恐怕连大门都难进去。
  可小云还在府中,薛照握拳重重砸在案头,左右不过一死。
  他打定主意,意料之外的人影出现在他眼前。
  “薛大人,王爷请您入府。”
  他已数不清来了多少次晋阳王府,但此时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如此生疏,便如他从来不懂李烜,更想不明白小云和他的渊源从何而来。
  旧识,旧识。
  六年前的大雨带来她,对于从前,小云只说不记得了。倘若记起来呢?难道他才是插足李烜与她之间的人?
  薛照面无血色,踏入书房,木然跪地,“臣,叩见王爷。”
  错金珊瑚屏风后,李烜背对着他,手中正把玩一口藻青窄薄的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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