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麒麟儿不妨碍我做受(有H)(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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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家女子五岁便开始梳髻了,元服后更是盘起长发,或利落或娴雅。松雪家和半山家皆非武士,未元服孩童束高黄毛,元服后也只披散长发,不束不扎。
  为将军作画时融野曾见过半山家的家主,也就是云岫的祖母为将军诊脉。她皓首庞眉,长发根梢同色,恁是找不出一缕黑。自家母亲亦是披发,近年来也生出银白了。
  “叔爷。”
  送云岫回半山府后,融野独自一人来到位于小传马町的工房。工房由“小传马松雪”的分家家主管治,族人和外姓门人在此习画,年长的还跟着做些装裱篆刻等活。
  “少当家来了。”
  手持放大镜鉴画的松雪枯山乃已故祖母之异父弟,融野唤他一声“叔爷”。
  “叔爷还是爱开玩笑。”
  老人眼角聚笑,请融野去了客室。
  “早兰同我说了,这几日让我多照应你。”烟管点上火后枯山说道,“你不小了,有什么应付不来的,要我这老家伙做什么。”
  “融野年轻岁浅,许多事还要叔爷提点。”
  一番厮抬厮敬后融野从袖中取出半山家老爹珍藏的枕绘,“孙侄有一画想请叔爷看看。”
  “画?”
  枯山浊眼大开,登时撂下未得吸上第二口的烟,“我瞧瞧我瞧瞧。”
  这叔爷少时纨绔,本业粗疏,执笔无大能,唯鉴画一技声闻遐迩。
  “此画叔爷可见过?”
  掏出放大镜,枯山弓身伏地,对画上男女正行之事无感,光看唐风亭台假山去了。
  “你找我是找对了人啊少当家,找你娘,你就没命了。”
  “我也不信,但那斧劈式山石和螺青入墨确是我松雪画法。”融野说道,“还有水流,孙侄鉴画纵不精,也看得出是仿若白公的《兰亭流觞图》。”
  收紧下巴,枯山点头:“不错,是仿的若白。”
  得叔爷肯定,融野却不得展眉:“叔爷所见,此乃门人所作还是……”
  “不急,你且来看落款。”
  闻言,融野才想起她全在意了画本身,看了那么久也没留心过边隅落款。
  放大镜下赫然是“隐雪”二字。
  没能忆起这是谁人雅号,融野看向枯山:“叔爷有何头绪?”
  “呵呵”笑两声,枯山重拾烟杆,“斧劈石不难,螺青入墨也并非松雪独创。这流水么,是有若白七分精神在的。”
  “叔爷认得这‘隐雪’?”
  “是谁不要紧,你拿这东西来问我,想必是对此人有兴趣了。”
  两掌捏拳,融野直言:“此等艳绘,净折我松雪门风,融野感忿。”
  “那你且去一见,不亏。”
  “此人身在何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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