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麒麟儿不妨碍我做受(有H)(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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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山曲水、亭台飞檐,是唐国景色,日本没有。可景中一男一女,男人梳着町人总发髻,身穿鼠灰小袖。女人则是岛田髻,发插一簪一梳,身裹菊纹留袖。
  曲水小亭边,女人抵着男人,不知手伸进男人小袖里套弄什么,又张望四周,也不知在慌什么。男人享受得闭了眼,全然不顾偷腥女人的张皇。
  烛光下,融野两颊火热。那并非源自叫人看去丑态的羞愧,而是愤怒。
  男女在偷情不假,这是枕绘也不假。可这些都不是重点。
  “怎么样,从我爹屋里挖出来的。”
  “岂有此理……”又看了一遍,压抑着怒火,融野喃道。
  晓得她在气什么,云岫抖开纸:“这个山这个水,你敢说不是你们家人画的?”
  “我族中人绝不——”
  话说一半,一身冷汗,融野不再为受损的荣光辩白。
  “嗳?你做什么,还给我!”
  见融野麻利地收纸入怀,云岫拧身扑她在席,“我爹发现我就死了!”
  “不要你爹的宝贝。”
  方才还掷地有声,钳了揪打上来的云岫,融野的嗓音里潜入一丝恳求:“借我一用。”
  狡猾!说软就软下来了,那眸光潋滟得,云岫如何消受哇。
  赖地捶胸,云岫放声假哭:“又欺负我是吧,我回头告诉你娘,看她不打你个死人!”
  融野从没怕过威胁,好歹都是假模假样地揾眼擤鼻,她真在乎一张枕绘吗?不至于。
  无非是要点实在的。
  “那怎样才能不教你和我娘告状。”
  随她打滚撒泼,融野悄声掖画入被。
  “你把衣裳脱了。”真是立马就不哭了。
  “就这样?”
  “你不依啊?你不依我就——”
  撇个无奈的笑,融野举臂作投降状。
  薄薄一层襦袢贴着肌肤,于胸前勾勒出云岫最喜欢的形状。
  “哇……”
  哪还顾得上假哭,切切兜捧它们,云岫喜幸不尽,纯粹得就像吃到大福饼的小孩子。
  “我好喜欢呀,融野。”
  是喜欢什么呢?融野不问,也不必问。
  “你最好啦融野。”
  任她急不可待地抽开带结,融野保持投降姿势不动不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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