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4)(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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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个姐姐,不仅演砸了,还演得失败透顶
  拍拍忽然停止了舔文斯脸的动作,卷起舌头呜呜叫了两声。
  文斯意识到什么,怔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我还没让你吃过咸的东西呢,是不是特别难吃?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眼睛里依稀有东西溢出来,先前被拍拍舔掉的,现在都不受控制,不停地往下掉。
  我怎么这么没出息丢人
  文斯把脸埋进床单,哽咽着,色厉内荏地吼拍拍,出去!不许看我笑话。
  可是一只手落在他头发上,是个笑话,但一点都不好笑。
  文斯愣了,茫然抬起头。
  沉寂寂的昏暗中,只有床头这盏灯亮着,暖黄而琐碎的光蒙上薄雾,模模糊糊的人影被剪碎了,映在文斯茫然憔悴的眸子里。
  闻礼看着他,手从头发滑到他脸颊,指尖轻抚他眼角,下次还是讲故事给我听,像卖火柴的小女孩。
  文斯眨了眨眼,这回是彻底停不下来了。
  这人怎么每次都不讲道理?他都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要在自己这么狼狈的时候回来?
  还说卖火柴的小女孩,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但无论心里怎样骂骂咧咧,闻礼的手都好像有魔力,他越是碰他,他就越是想哭,到最后文斯都受不了自己,像个刺猬一样想要凶神恶煞亮出武器,熟不知浑身的尖刀早已变成了软刺。
  闻礼叹了口气,在床边半跪下来,捧起文斯的脸,微微俯身,以鼻尖抵住他鼻尖。
  哥哥,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呼吸的热度彼此交融,文斯方寸大乱,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
  可闻礼手指在他颌骨处轻柔摩挲,仿佛想让他放松地顺从,动作温柔又不容拒绝,令人无法抗拒。
  不是为了季明景,也不是为了别人,对不对?告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文斯纵然要辩解要掩饰,也已经来不及,闻礼的追问,他的去而复返,他眼里坚定地写着、对他的相信与希冀,都让文斯再无法违心地说出一次伤人伤己的话来。
  我可到嘴边,还是被阻塞。
  文斯竟然在想,如果一会儿要说的将是他对闻礼能讲的最后几句话,他该说什么?
  你这人,怎么非要问清楚?他惨然一笑,故意道,那我如果说假话,你也不知道啊。
  我是不知道,但你这次说的,我一定会信。
  闻礼看着文斯略略泛红的眼眶,无比精致,也尤为脆弱,真想全都据为己有,以最温柔也最残暴的方式。
  可到底还是舍不得,所以这次,你想好了再说,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想好。
  闻礼的手仍然停留在文斯脸颊,他没用力,但文斯一直在看他,目光相触,所有情绪都只能无所遁形。
  我要听实话。闻礼轻声道。
  文斯下唇被咬出一道白印,短短几分钟就像几个春夏那么漫长,闻礼渐渐松了手劲,到最后,他完全放开文斯。
  闻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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