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2 / 4)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所以那东西在实际操作里,真能收放自如?
  或者是病人,才会力不从心?
  傅侗文在被子里摸到她的手,手指交叉握住她的,两人的手搭在她的小腹上。也不言语。
  这是两人初次同被而眠,这样……是真同夫妻没两样了。
  两人说话到后半夜,她刚迷糊着盹了会,天还没亮,屋子里就有了人走动的声响。
  床帐里混沌沌的,是彼此的气息。
  太阳穴突突地跳,脑仁疼,连日赶路,神经紧绷,睡不到天亮就有人听墙角……她是真不习惯,困顿着,念着天亮后,要和他说一说,还是不要下人这样近身伺候了。
  隐隐地,她闻到中药的香气,眼没睁开,傅侗文已经将她身子扳过去:“是下人。”
  前夜说的太多,她嗓子干涩,柔柔地问:“是药味吗?”
  “是该吃药了,三爷。”小厮忙答。
  傅侗文应着,不去掀床帐,反倒来掀她的衣裳。
  沈奚朦胧中,拧了身子,将他的手拨开:“有人呢……”
  隔着床帐,一层布。
  四周墨黑的,不见光亮,两人不声不响地在床上锦被里一个躲闪一个逗趣,闹了足足半个时辰。起先是在闹,后来沈奚的睡衣都被他剥干净了,急窘地裹了被子。她想着床帐外立着人,不好吭声,只得咬着唇,去踢他的腿,人裹成个粽子躲去床尾。
  傅侗文还在床头上,任她踢自己,无赖似地倚着两人的枕头,笑出了声。
  床帐外的小厮听了笑声,看看手边的药碗,怕凉,可不好去催。听着里头是在春宵一刻的闹腾呢——
  两人都在克制着、呼吸着,望着彼此的眼。
  渐渐地静了,她汗涔涔的背脊上,还有被他抚过的余温。人缩在床尾,见他盯着自己的脚,慢慢把脚缩了大半回去。
  他终是欺身过去。
  这回,她多无再躲,被他逼到了床脚。他的睡裤拂过她的脚背,一瞬又像回到了广州那日,她被这布料摩擦的触感刺激,蜷起了脚趾头。
  “给我看一看。”他低声说,去揭她身上的被子。
  方才挣得厉害,他领口的纽子也散着,锁骨上的红印子,还是她指甲划出来的——
  她心怦怦撞着胸膛。真正桎梏她的是床帐外的那个人影,这小厮被调教的好,在床帐外纹丝不动,半声不吭。
  他柔声道:“三哥这样病着,是看一眼少一眼了。”
  他又笑:“万一有个不测,我连你的身子都没见过。央央可舍得?”
  ……
  床帐突然被掀开,沈奚将被汗浸湿的长发挽起,仓促地系好自己睡衣上最后一粒纽扣,趿着拖鞋,红着脸,她膝盖是软的,摸了两下,才从太师椅上捞了自己的衣裙。
  也不抬眼看那小厮,径自跑出去,去对面的屋子换衣裳。
  紧跟着从床上下来的傅侗文倒不紧不慢,手撑在床边,笑意浓重地望了一眼门帘。
  小厮从未见他这样笑过,看得怔了。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