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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澈妈妈:我没找她赔就算我好心了。
  施澈妈妈:她在人前有这种事,他她自己脸也拉不下来呀,下面做坐了多少家里有权有势的人,最后她硬塞给了我好几瓶名贵的酒,我就收下了。
  施澈妈妈:欺负谁都不能欺负我儿子。
  陈至渝让施澈先去洗澡,自己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找了一支用了一半的烫伤膏药。
  从小到大,他被烫伤的次数屈指可数,搬到这边来之后,他大部分时间要么就是外卖,要么就是泡面,有时候阿姨做了他吃完还有些剩菜的话会放到微波炉里热一热。
  这是膏药还是挺久之前他自己做饭的时候,不小心被锅子刮到了一下用的。
  操,那得是多久之前了?
  他翻过背面瞅了瞅。
  还好,没过期。
  施澈洗完澡从热气腾腾的卫生间里出来,他比较随便,不讲究什么烫伤需不需要冷敷热敷,胡乱就那么冲了一下。
  洗过之后的皮肤更加白嫩,灼伤的那一块就显得有些突兀了,现在有些粉红。
  好在那粥是在瓷碗里已经凉过一会儿的,不是在砂锅里直接泼出来,不然他的脸直接废了。
  他坐在床上,烫是烫在脸的左边,陈至渝把药膏拿过来,却坐在了他的右手边,施澈看着他:你坐错位置了。
  陈至渝盯了他一会儿,没说话,把他脸掰过来:掰过来不就好了。
  掰头主义,专治落枕。
  施澈动了动。
  陈至渝又给他摁了回去:别动,再偏一下头药膏塞你嘴里去。
  施澈沉默了一下,忍住了几秒,乖乖没有动,药膏敷在脸上特别舒服,冰冰凉凉的。
  你这是绑架我还是虐待我。施澈说,涂个药膏都不允许我动还要塞我嘴里。
  陈至渝手一顿:这么着不舒服?
  施澈偏着头:我流畅的下颌线和漂亮的脖子线条承受不住这种酸疼。
  陈至渝拍了他一下,把他拉过来面对面坐自己腿上,掰着他的脸面朝自己。
  施澈被他捏着脸,嘴巴肉嘟嘟的,含糊不清着继续说:我精致的脸庞被一个恶魔捏在手里,把我粉嫩的嘴唇挤嘟了起来。
  陈至渝:
  施澈:行了
  闭嘴。陈至渝吻了他一下。
  你又亲我。施澈说,脸有点红,他摸了摸嘴唇,亲了我就说明我现在跟你有关系了。
  陈至渝很坦然,放下他的脸,用棉签沾了药膏把烫伤的地方都抹匀抹开,淡淡道:那肯定,何止是有关系,该做的都差不多了。
  该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
  那也就是还有继续空间的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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