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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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哥施澈一把抓住了陈至渝的手腕,声音带着点哭腔,黏糊糊的,好像不太舒服。
  陈至渝惊奇地发现自己
  梅开二度。
  陈至渝伸手解开他的扣子,去卫生间拧了一个湿毛巾回来搭在施澈脸上,语气有些不客气:难受怪谁呢?
  施澈被陈至渝说得手指缩了回去,感觉手指也跟着他一块儿委屈,触角被碰了一下就不敢再伸过来了。
  你清醒着吗?
  施澈两眼蒙着水汽,没有回答陈至渝,他额上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沾在一起,手指软绵绵地想把那股上脑的热气消一消。
  只不过手指绵软无力,怎么扯也扯不开。
  陈至渝铁了心不帮他。
  这他妈这个房间里要是有什么开关能让听力关闭就好了。
  脑子就跟浆糊一样一圈一圈晃着,陈至渝索性坐在一边当闭眼鸵鸟。
  施澈自己努力了几下都没有成功,他放弃了,躺在床上不想再做挣扎。
  过了一会儿陈至渝听到了轻轻的抽泣声。
  陈至渝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揪住了,酸得发疼。
  施澈难受地自己掉了会儿眼泪,手指搭在毛巾上,再一次尝试对陈至渝道:帮
  陈至渝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心想妈的不忍了。
  他拽下施澈的拉链,翻身跨上了他。
  一把攥住了。
  陈至渝抱着施澈,在还没来得及开空调的房间里面,衣服扔了一地。
  就只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陈至渝感觉这个药效也通过接触传到自己身上去一样,他也开始发烫发热。
  他几乎就是一团天边飘着的棉花,手上摸的,脚上踩的全部都是棉花上面软软的丝絮。
  他几乎能听着施澈的呼吸控制自己手上的速度。
  在这个过程中,施澈把蒙在脸上降温的毛巾丢到了一边,眼神空洞而没有焦点,呼出的气打在陈至渝的脸颊。
  施澈扶着他的腰,似推似抱,跟陈至渝一起,糊了一身。
  陈至渝有那么好几十秒都是处于迷茫的状态。
  这跟自己打出来完全不一样。
  废话了,谁他妈自己打的时候身底下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这感受太直观了,以至于陈至渝一晚上脑子里都在翻云覆雨。
  第二天陈至渝是被施澈勒醒的,这跟他的梦重合了似的,他梦见有土匪把施澈绑住在了一棵树上,土匪饿了想要把施澈烧了吃掉。
  陈至渝还在梦里吐槽那个土匪居然把施澈当唐僧,后来那个绳子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自己身上,再一个转场,施澈就变成了那个土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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