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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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宴没想到江舒白竟然会乖乖的听自己的话,老实说他还有点不适应这种没有圣母心的男主,感觉还挺奇妙的,不过他还是选择老老实实跟在男主身后,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几人走了大概半日之后,听到不远处竟然有不小的动静,听上去似乎是有人在和藤蔓搏斗,宋怀并不想搭理这动静,但江舒白还是想过去帮忙,在他眼中多救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可将傅宴和宋怀放一起他也不放心。
  傅宴看江舒白的模样似乎非去不可,他说什么拒绝的话也没用,倒不如让江舒白离开,反正宋怀暂时肯定不会取他的性命,他推了推江舒白,对他道:你快去快回,我没事。
  宋怀像是看不惯两人作为般轻哼一声,哼完就坐在了一边休息,大概暂时不会离开此地,江舒白还是不放心,悄悄塞给了宋怀一个法器让他防身,然后迅速的向着发生响动的地方跑去。
  待江舒白到了地方之后,他看到了一个身穿淡青色衣服的人正在与藤蔓缠斗,看剑法应该是太上青天门的弟子,此时藤蔓明显占上风,那人已经伤痕累累,快要被藤蔓包裹其中。
  为了保存体力,江舒白选择速战速决,他飞快的闪身上前砍掉了束缚着那人的藤蔓,一个不查却被藤蔓从后面攻击,牵动了之前的伤口,因为施展法术,吸引了更多的藤蔓对他进行攻击。
  见此江舒白也无心恋战,在帮助那人逃脱之后,迅速地拉着他安静的躲在一旁。
  江舒白见他吓得不轻,顾不得身上的伤口,只能快速的对他解释清楚藤蔓暴动的原因,别乱动,我现在已经隐藏了你的气息,那些藤蔓只会攻击使用术法的人,别动用法术就没事。
  那人好半天之后才反应过来,他有些差异的看着江舒白,然后拉着江舒白的袖子就开始哭诉起来,江宗主!我就知道您还活着,求您了,求您赶紧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这里根本没有什么灵丹妙药,全是无边的藤蔓。
  听到他的话,江舒白面无表情,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那人,轻声问了句:你认识我?
  这种时候不拍马屁还等什么,男子笑的谄媚,直接滔滔不绝道:江宗主的大名,整个修仙界有何人不知,何人不晓,您年纪轻轻就得到了天阙宗宗主之位,是我们太上青天门弟子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江舒白忽然打断他,突然莫名其妙的来了句:那你知道傅宴殊吗?
  男子愣了愣,没想到江舒白会问这个,不过一想到傅宴殊的身份,他立刻自作聪明的表明态度道:自然知道,整个修仙界就没人不知道那个大魔头的,他是整个修仙界,人人得而诛之的魔修,他明明长着谪仙的相貌,却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谋求宗主之位,潜伏在天阙宗多年,好在您已将他斩杀
  说到这男子感觉周围的气息似乎冷了不止一个度,他怕那些藤蔓忽然又发起进攻,对着江舒白焦急的建议道:江宗主这里不安全,我们赶紧走吧!
  江舒白握紧了手中的佩剑,目光深邃的看着他,好半天后才嗓音沙哑的说了句:好,你走在前面,我跟在你后面垫后。
  男子还以为江舒白是为了在后面护着他,不禁感激的望着江舒白道谢道:多谢江宗主,您可真是个大好人,如果能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会记着您一辈子的。
  说完男子就向着江舒白来的方向走去,丝毫不怀疑江舒白会对他做什么,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不过刚走了两步,忽然感觉利刃穿胸而过,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剑刃,震惊道:江宗主,你!
  男子片刻边没了气息,江舒白随手扔了个禁制到他身上,周围的藤蔓群起而攻之,不过片刻男子就消失在了江舒白眼前,他忍不住冷哼一声,人人得而诛之?凭你也配!
  清理干净剑上的血迹之后,江舒白处理了身后的伤口,他神色如常的回到了傅宴等着的地方,看到傅宴和自己离开之前没有任何变化,他心中松了口气,甚至有些后悔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将傅宴一个人放在这里和宋怀单独相处。
  哪怕宋怀不会对大师兄下手,他也不想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反正只要他打破了玄冥石就可以摧毁须臾之境,到时候困住的人都能离开这里,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大师兄还活着的事情。
  倒不是因为这些人会出去乱说,而是害怕他们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伤害大师兄,他已经害得大师兄修为尽失,他不能再让大师兄受到任何伤害,谁也不行!哪怕是他自己都不可以!
  见江舒白只有一个人回来,傅宴不由有些奇怪,以江舒白的身手,救个人根本不是问题,他看着江舒白身后空无一人,不禁开口问道:你回来了?人呢?没有救下来吗?
  见大师兄还挂念着那人,江舒白心中不悦,不过他面上表现得如平常一般,温声对傅宴解释道:救下来了,只是他想去救自己的朋友,就没有跟着我一起回来。
  这话是江舒白一早就想好的,如果他说没救下来,恐怕大师兄根本不会相信,因此只能说救下来了,不过对方不愿意跟着他一起回来,反正人已经死了,也没有人会去查证真相。
  听到江舒白这么说,坐在一旁的宋怀忽然冷哼一声,他看着江舒白剑上的血迹,虽然已经被抹去,可只要见过血就会留有痕迹,况且那痕迹根本不像是藤蔓的汁/液,反倒像是人的血迹。
  不过宋怀也没有揭穿江舒白的谎话,反倒站起身来对着两人道:话说完了,就赶紧赶路,我现在只想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没时间听你们废话。
  傅宴能感觉到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以至于到后面连跟着两人一起走都格外困难,江舒白看着面上毫无血色的大师兄只觉得心如刀割,他承认自己害怕了,他怕大师兄就这么离开自己。
  江舒白不能接受这种事情发生,他不敢将自己的害怕表现出来,只能若无其事的半蹲在傅宴面前,对着傅宴解释道:前面的路看上去不太好走,我来背你,我们尽量走快些。
  傅宴这时候也没必要矫情,反正他也不想走路,最重要的是他实在走不动了,他顺势趴在了江舒白背上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嘴上却说:麻烦小白了。
  当傅宴趴在江舒白背上那一刻他的眼眶瞬间红了,江舒白没想到大师兄竟然已经轻到了如此地步,就像是个未成年的小孩子一样的重量,轻的不可思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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