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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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交颈鸳鸯一般,傅钰是个极为仁厚的君子,他再急也慢慢地等着豫章放松,又撩拨得她也有些不耐,只觉得身子里一阵空,想要什么填满,身下已是有汪汪的溪流了,傅钰依旧是在外面磨磨蹭蹭。
  他疼得厉害,也知道,一会儿,也要轮到她了。
  他在她胸口啃噬,逗弄,又上来轻轻地吻她的耳垂,慢慢地咬,听她实在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声音,他才一个挺身而入。
  一阵痛传来,如此突然,豫章的身体紧绷了一下,听到傅钰一声闷哼,她突然又觉得,并不是那么疼,相反还有不一样的惊喜在其中,身体再一次慢慢地放松,一切都这么自然。
  她并没有像嬷嬷说的那样,很疼,要多忍耐,她想,她大约是新唐最幸福的新娘了,她等了一会儿,傅钰不动,依旧停着,呼吸却粗重,她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身体里麻痒得厉害,像是在渴望着什么。
  傅钰是这么好,并没有让她感到局促,他在她耳边说,“我们是夫妻!”
  夫妻之间可以做这最羞耻的事情,却又是光明正大的敦伦,她甚至都敢大着胆子在他身上渴求,一应是傅钰这么纵容着她。
  傅钰打熬得一副好身体,每一次冲刺都那么猛烈,好在她也沉浸其中,初时的不适,被他的温柔以待磨平了之后,两人的契合如同天与地一般圆融,交缠在一起,反反复复,她后来才知道,男人的纵容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鸡脚三遍,她实在是熬不住了,傅钰才勉强放开她,真正的夫妻之后,她甚至都可以跟傅钰耍小性子,别过身子不理他。
  床上,已是泥泞一片,染了血的元帕胡乱地被踢到了角落里。豫章只看一眼,就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傅钰笑着在她耳边,“现在知道羞了,刚刚叫得那么厉害的,是谁啊?”
  豫章狠狠地踢他一脚,傅钰闪身躲开,呵呵地笑。他也是食髓知味,不肯轻易放过豫章。以前在宫里侍读,没少听一些浑话,皇太子还说,不喜欢处子,第一次要死不活的,在床上像是被凌迟处死一样,倒是那些经了人事的妇人们,迎合起来,那味儿才可人。
  天知道,他为了今晚上,下了多少功夫,研制出了这一套战术,果然是没让两人都受罪。
  傅钰抱起她,呵呵地笑,偶尔在她身上偷偷地啄一口,又叼着尖儿吮吸,看她眼睛瞪过来就又松掉,就是为了逗她玩儿。豫章就觉得,傅钰怎么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从前她就喜欢他,如今真是爱他爱到了骨子里。
  她强打起精神,搂着傅钰的脖子,紧紧地,舍不得松开,只觉得这个男人,此刻让她去死,她也是愿意的。
  傅钰把豫章放在浴桶里,让她先洗。豫章已是累得糊涂了,迷迷糊糊中,拍了拍浴桶的沿,“夫君也进来,我们一起吧!”
  她的意思,让傅钰一起洗完了早点休息。谁知道,傅钰这么坏,呵呵地贼笑着,长腿一跨进来了,也进去了。
  豫章的腰身如同水草一般,在浴桶里摆来摆去,她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折了。傅钰的动作并不猛,相反,还有些慢悠悠地,她想他还有点良心,可等了一会儿,自己反而压抑不住身体里的那股子嚣叫的时候,豫章就觉得,傅钰大约是世上最黑心的狐狸了。
  一晚上四次,这还是她的chu yè,早起,她迷迷瞪瞪地醒来,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是在哪里。直到身上如同被撕裂,重力碾压一般的疼痛感传来,满眼都是喜庆的红色,她才反应过来,她如今已经嫁为人妇。
  身边的人,已经起床了,丫鬟进来,说世子爷去了练武场,一会儿回来陪她用早膳。
  豫章见日头高挂,腾地就从床上跳起来,“什么时辰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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