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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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原臻也笑道:赵先生沉迷山水,怕还没到我父亲身边,就已经将我忘得一干二净。
  二人相对而笑,半晌,赵之祯突然仰天大笑。
  陈总监还真是了解我,我的确是忘性大了些。赵之祯抿嘴道,可突然,他话锋一转。
  可年龄大了,也就不愿去做耗费精力的事。
  今日我前来拜访,本也不是想要求先生帮我,只是希望先生为我指一条明路。陈原臻恳切道。
  明路?赵之祯挑眉,他的瞳孔先是一缩,后又逐渐舒缓。
  陈总监可知十番棋①?
  陈原臻沉默不语。
  陈总监如若硬入此局,只怕连十局的机会都不会有。
  我并非是要与家父抗衡。陈原臻垂眸,有气无力地说道。
  陈总监的目的是如何,陈总监自己知道即可。只是这样险恶的局势,我已是老朽,恕我无能为力。
  难道赵先生连句话都不肯与我讲?陈原臻抬头,颇为不甘心地看着赵之祯。
  赵之祯本已站起身意欲送客,见陈原臻还在挣扎,他暗暗叹气,缓缓说道:
  鹬蚌之争其实并不是不得已而为,如若鹬蚌休战,渔翁又该如何?若要制胜,便要让鹬蚌不得不争。
  陈原臻那时并没有完全领会赵之祯话里的含义。
  直到她派人把陈原炀翻了个底朝天,发现他还有纪叙这个私生子。
  她那时才明白不得不争的含义。
  当陈原烁得知陈原炀还有孩子,陈原烁便是不得不与陈原炀争;而当陈原炀发现自己还有孩子之后,更是不会认命,则是会发了狠地与陈原烁撕咬。
  鹬蚌之争,于是变成不得已而为之。
  纪叙也就成了她必须掌握的筹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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