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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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似有情,却胜似无情。
  狠起来时连自己都不放过。
  梁筝记得,为数不多的一次,张从酒会抽身离开后,被他们哄着逗留在外过夜。
  酒会东家的女儿是位气质型名媛,也一起来了。目光一直黏在张身上,不言而喻。
  她给他唱了一首歌,在只有几个人的高级会所房间里,在暧昧的暗色调灯光里,面对面。当时梁筝以为当晚应该会玩得很high。
  记忆中,那人交叠着长腿坐在沙发上,轮廓明灭,姿态勾人,表情却淡得叫人看不清;唱歌的美人拿着话筒坐在高脚凳上,声线婉转,伴奏动情。一切都应该水到渠成,看起来似乎没什么障碍……可最后,他只是跟她跳了一支舞。
  一直到现在,张依然能把他跟那位名媛的关系维持在点头之交的边缘,顺便漫不经心地分走她父亲手里的大量资金流。
  梁筝无意中问起缘由,他只是开玩笑说了句——我对她身上的香水味过敏。
  多厉害的人,温凉一色,亦正亦邪;什么都不做,却又什么都做了。叫旁人心甘情愿为他神伤多年。
  可是现在,为什么?梁筝看着眼前纯良羞涩的年轻女孩,他想不明白了。
  婚姻是张最不需要的。
  但目前的状况看起来就像是:若婚姻可以帮他拴住一个人,张就可以眼都不眨一下就拱手相送。
  这不,已经送了。
  一个无视教条礼仪的人,却惯会利用教条礼仪去迷惑人。此人怎会狡猾如斯?
  还有,为什么偏偏是眼前这个女孩?
  一点也不特别的边忱,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张拴在身边?
  难道他信奉的真的是一见钟情么?鬼才信。不,鬼都不信。所以梁筝坚决不信。
  4(众)
  张端着果汁走过来时,沙发那边的俩人正谈及梁筝的身份。
  他听到那货忽悠棉袄,说自己就只是在亚投行里跑跑腿的小经理。
  张嗤笑一声,“别理他,你只要记住,他是可以随便敲诈的人就行。”
  边忱正听着梁筝的话听得认真呢,冷不防被他这句话打断。
  她愣了下,摸着后脑勺问:“所以,那个,梁大哥说的都是假的?”
  张顿时笑开,桃花眼里盛开恣肆笑意,抬眼去看对面沙发上的人,“梁大哥,心痛吗?”
  他故意在‘梁大哥’三个字上加重音调,存心叫他郁闷。
  而梁筝也确实有点郁闷,不是……他真有这么老??
  轻咳两声,梁筝委婉:“小忱,其实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啊?原来‘梁大哥’这样叫不行吗?”后知后觉又淳朴至极的边忱这时才反应过来,“嗯……那我——”
  “我建议你改口叫他‘梁大叔’。”
  梁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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