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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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倒是希望自己真的晕过去就好了。
  不过瞬间,她的手、脚、腰、脖子、嘴都被绑了个严实,牢牢抵在了冰凉的栅栏上。洛水甚至不敢低头去看那是什么。
  “莫要喊,不要喊——”耳边传来沙哑的笑声,如趾爪刮挠过金属,“不然我就吃了你。”
  洛水啜泣一声,死命摇头,哪里还敢再动。
  结果就听里面那怪物哈哈大笑:“蠢物、蠢物,当真是个蠢物——他上哪找来你这么个宝贝?若我真要吃你,还给你送什么花?”
  说着,那只捻花的指骨张开,花头落在了她的胸口又骨碌滚到了脚边。
  它自顾自道:“我也是个蠢的、蠢的。那人说什么莫要吓到你,只要你能听话,吓不吓又有什么关系?——然否?然否?小娘子?”
  洛水已经快被吓迷糊了,忽闻这疯癫怪物的话头又转到自己身上,哪敢说“否”,只能拼命点头。
  见她乖觉,那怪物松了她的口,道:“昨日你帮我一次,方才我还你一次,本该两清——现下你危难未除,不若你再帮我一次,日后我便可再还你一次。”
  洛水根本听不懂这通乱七八糟的“帮”啊“还”啊的到底是在说什么,除了继续点头,根本不知该作何反应。
  结果她这厢刚点头,原先捆缚着她手脚脖颈的肢节立刻尽数退去了。
  洛水身子一歪,差点就没软瘫在地。可还没来得及大喘气便觉小腿一凉,紧接着方才那堵住口唇的熟悉黏腻便顺着皮肤一路上滑,很快就来到了她大腿内侧,如蛇一般朝着花芯探去。
  洛水惊得一把摁住腿内侧,哆哆嗦嗦想问些什么,可是几度张嘴,又被那念头骇得发不出声来。
  身后怪物嘿笑:“可是不愿?”
  洛水憋着泪意,问道:“当真、当真没有旁的法子了么?”
  怪物道:“只要你身下的水儿,或者血也行,若是有肉就更好了——如此更香,香极了——”
  它说着啧啧出声,好似在咂摸回味,连贴在她大腿内侧的那根也好似化了一般,分泌出湿滑的涎液来。
  洛水实在没人忍住,“呜”地哭出了声来,随即就觉腿根一疼,似被那突然锋利起来的指骨划伤了。
  她立刻捂住嘴,不敢再哭。
  可那腿根的异物反倒退了出去。那声音叹道:“——不能吃,也不让入穴——怕成这副模样当真无趣。原来他是这个意思。无趣、无趣!”
  洛水得了自由,还有点不敢相信。
  然里面那物确是好似懒得理她,所有的异物如影子般倏忽溜走,原本还留了条缝隙的破门“砰”地一声便关紧了。
  这下洛水哪还有不走的道理,也来不及想自己如何就到了这出梦里、方才那怪物说的“帮了一次”是什么意思,四肢并用、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那处。
  而没走几步洛水便发现,身遭这雾不知为何更浓了。
  虽还是日间光景,可除了脚下的方寸之地,身边齐膝高的荒草,旁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她下意识又回走了几步,结果哪里还能寻得到方才那门的影子?
  洛水只能继续胡乱转着,不一会儿就觉得湿冷,依稀觉得此情此景似有些眼熟。再走了一阵,她忽就想起来,她辟谷伐髓那日岂非也是这般,走着走着就不见来路?对了,还有那关着怪物的地方好像、好像也有些像——
  她心下隐隐反应过来,可若要说后悔,又实在谈不上——一想到方才那怪物探摸到她身下的触感,她又骇得忍不住跑了起来,跌跌撞撞的。
  洛水不知跑了多久,手脚皆是僵的。
  又冷又怕中,她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之事:此景到底是否由她所生?
  如若是,那这由她而生的幻境,为何完全不受操控?且就算是,她从方才那处逃离后,又该找谁“合情”出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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